這刻,馬德彪只覺腦中一片空白。
是意料之外,是害怕恐懼?
抑或是,徹骨的寒意.
馬德彪對這些感覺都弄不清,他只是覺得喉中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了一下,然後又一路堵到了胸口。
堵得是如此之深;
堵得是如此之痛;
堵得是如此之冷.
下一刻,柳琪拉那張精緻的小臉便閃了出來,她在見到喪屍背後的馬德彪後,分明發出了一聲,只有見到“那東西”時才能發出的尖叫!!!
“啊!!!你,你不是”
馬德彪只來得及露出個艱難之極的微笑,就見那本被砍中腦袋的中年喪屍長臂一摟,瞬間將閃出門外的柳琪拉給抱住了!
“啊!!!”
又一聲堪比殺豬的尖銳女高聲,隨即,便是一陣咕咕聲。
馬德彪傻站在原地,他的正前方,則是柳琪拉那張極度扭曲的小臉。
她帶著不可置信,帶著後悔、痛苦和不甘,同樣傻傻地看著馬德彪。
中年喪屍抱住她後,一口便啃在了她那潔白修長的頸上。
隨即,柳琪拉的口中便咕咕咕地冒出了大量的鮮血。
直到柳琪拉徹底失去呼吸,那瞪得老大的雙眼徹底失去光彩,馬德彪才反應過來!
不好,還有三十秒!
馬德彪回頭打量了下他和汽車的距離,又掂了掂手中撬棍的受力程度,再看一眼倒在喪屍懷中,被不斷啃食的柳琪拉。
他猛地一咬牙,雙手同時用力,一把便拔出了撬棍,隨後調轉身子,瘋狂地跑了起來。
十餘米的距離,馬德彪只覺一晃而過便到了車前。
他飛快地開啟車門躍上駕駛座,一秒之內便發動了汽車,絕塵而去!
車上,目睹了這一切的顏小玲忽然耳中一響。
“你,你看看你表姐的包裡有沒有駕照!”
聲音嚴肅而肯定,不容反駁。
嚇傻了的顏小玲僵著用朝表姐的包裡伸去。
一分鐘後,一本印著柳德拉那張精緻小臉的駕照,赫然在兩人的灼灼目光中,被丟出窗外。
——
時間撥回今早九點半。
市區西郊,一棟老式居民樓的六樓。
“叮叮叮叮.”
喧鬧急促的鈴聲,吵醒了它旁邊大床上的女人。
女人慵懶地翻身,伸懶腰,而後一手抓住鬧鐘。
“九點半了!”
女人一下就清醒過來,她一邊飛快地套著大衣,一邊用略帶埋怨地語氣嚷嚷著:
“德彪也真是,不是告訴他走時要叫醒我嗎?昨天更新的那章小說正寫到癢處,也不知道有多少讀者評論。”
嚷嚷間,她已經穿好了衣服,相比其他女人,這個穿衣速度已經稱得上光速了。
女人飛快地從臥室走出,順帶瞟了眼隔壁仍然關著的房門。
這是她女兒的房間,房門上貼著張色彩斑斕的城堡水彩畫,城堡頂部還有一位身著長裙的小公主,正笑眯眯地望著她。
女人無聲地輕笑,一股溫暖和寵溺襲上心頭。
這是一個三室兩廳的房子,客廳不大但佈置得很溫馨。
女人飛快地朝客廳茶几上的電腦衝去,開機,等待。
強烈的陽光射進客廳,均勻地灑在沙發和立櫃上,為它們鍍上了一層金黃色的光芒。
立櫃上擺放了很多玩具,還有一個巨大的婚紗相框,相框中,馬德彪笑得格外開心。
不錯,這個女人就是馬德彪的老婆,馬家媳婦——佘曉婷。
佘曉婷今年二十八歲,面容可愛清秀。
微胖身材,不高,穿上高跟鞋站直了,才堪堪到馬德彪脖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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