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錦繡宮,伶韞卻突然說道,“大人,我想起來還有事,想去找母后。”
梁煜也不勉強,“好,大理寺我自己去就好,到時候拿回藥膏,還需要你去查驗,我在哪裡等你?”
“在我府內吧,你直接進去就好。”
“好。”
兩人分頭行動。
伶韞迫不及待,直奔太后的寢宮,現在的她,有太多事她現在必須查清楚。
包括,她是誰?
寢宮門口,宮女欲先行通報。
伶韞卻直接大步走進去,並放下狠話,將宮女嚇一跳。
她口吻冰冷道:“若母后怪罪,本公主一力承擔。”
宮女嚇得不敢說話。
寢宮內,太后正在一個人下著棋,專心致志。
伶韞上前,“兒臣參見母后。”
太后頭也不抬,伸手示意,“婉秋來得正好,母后這盤棋,剛好到了進退兩難的境地,婉秋來看看,母后下一步,應該如何走?”
伶韞走過去,裝作若無其事,陪太后下棋。
她試探著問:“母后,您能不能講講兒臣幼時的事?兒臣突然想聽了。”
太后手中的棋子停頓在半空,眼神遲疑道:“好好的,怎麼想聽小時侯的事了。”
伶韞一邊下棋,一邊撒嬌道:“母后就給兒臣講講吧。”
太后慈祥地笑著,“好,婉秋想聽,母后便講與伱聽。你小時候,調皮多了,像個男孩子,又是掏鳥窩,又是上樹,可把那些照顧你的宮女嬤嬤累得不輕,她們啊,都紛紛吵著要去別的宮做事呢。你父皇見你如此頑劣,還想過讓你學弓箭,後來先皇駕崩,母后便不再提此事。”
伶韞尷尬得笑著,“母后提的怎麼都是兒臣不好的事。對了母后,兒臣想問一下,宮內哪位太醫治水泡治得較好?”
太后愣住,隨即關心道:“婉秋,好好地問這個做什麼?”
伶韞解釋:“兒臣就是想提前備著藥,兒臣在外遊歷時,身上莫名地起了一身水痘,找過民間的郎中看過,都說是過敏引起的,可兒臣覺得那些藥並無多大用處,所以想著問問母后。”
“宮內的張太醫,是母后最信得過的,你若無事,可去找他,不過,婉秋你往後還是離玉蘭花遠一點,你生下就對玉蘭花過敏,太醫就算開藥,也只是開些去癢的藥。”
伶韞苦笑:“兒臣多謝母后,母后,兒臣手中的棋子快下完了,這局棋,兒臣輸了。”
太后望著棋盤,露出含有深意地笑,“是嗎?這得虧婉秋,不然母后下不了這麼快,要不,再來一局?”
伶韞苦澀搖頭,“算了吧,母后是下棋的高手,就算再下,兒臣也贏不了您,兒臣甘拜下風。”
“多練練就好了,母后也是從你這樣,一步步走過來的。”
“對了母后,父皇的事,您查得如何了?”
“孟翎已經查出,當年同豫妃走得最近的,是她的兄長,大乾當時的司馬大將軍沈尚。”
“所以母后懷疑,當年父皇寢宮內的薰香,是沈尚做的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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