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平,你最近有沒有發現,宋瑤兒她,有什麼異常?比如說,她會半夜出去,一個人發呆?”
曾平卻連連搖頭,“大人,你這是何意,瑤兒無事為何要半夜出去發呆,她與我說話,在一起時,沒有一點異常的。”
話音剛落,老婦哭著走了出來,在看到梁煜後,老婦直接跪倒喊冤。
“大人,我的女兒瑤兒,死的好慘啊,你一定要為我家女兒伸冤啊,不能讓瑤兒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掉啊。”
梁煜扶起來老婦,看她那樣子,知道死者身份現在是確定。他問老婦,“死者,確是你家女兒?”
老婦哭著應和,“是,大人,她是瑤兒,我只是離開一日,走時她還好好的,答應我會等我回來,我不信,瑤兒會自盡的。”
梁煜想起剛剛問的那個問題,雖然曾平確認瑤兒舉止正常,可平日裡,要說與她形影不離的,自然還是她的孃親,面前的老婦。
梁煜問道老婦,“你近些日子可發現,瑤兒她哪裡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老婦想了想,像是想到什麼,她直接說道,“大人,說到這裡,我想起來一件事,不知算不算異常?”
“但說無妨。”
老婦想起,娓娓道來,“這幾日夜裡,我總是能看見瑤兒半夜從房裡走出去,可奇怪的是,她就站在院裡,啥都不做,我過去喚她,她好像聽不見似的,我就在院裡盯著她,後來她回了房,我才放下心。”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多久?”
“也沒有幾日,就是半個月前,瑤兒與曾平的婚事就由兩家的長輩定了下來,後來瑤兒提出要去買些做嫁衣的緞面,可我家是窮苦人,哪裡能去得起慶樂街那家生意興隆的店鋪,後來瑤兒四處籌錢,才籌夠銀兩,好像就是從買了緞面回來後,就變得有些奇怪,老是做一些老婦看不懂的行為。”
梁煜同伶韞異口同聲,“慶樂街?”
兩人相視一眼,伶韞說道,“大人,又是那家店鋪?”
梁煜安慰好老婦,並答應她,會竭盡全力去查出兇手。
曾平帶著老婦離開,梁煜同伶韞離開縣衙,而劉贏則提前回了常府。
二人一路沒說一句話,走到這條街道盡頭時,伶韞自言自語道,“為何她要穿著嫁衣?為何又是那家緞面鋪?為何會在半夜出去發呆?”
梁煜像是回應她,又像是自言自語。
“瑤兒,是半月前,買的緞面,事隔半月,可是卻死在成親前一夜,而常蓉幾日前買的緞面,卻死在成親當日的花轎裡,一個投湖自殺,一個割腕自殺。可現在的一切卻證明了她二人並不是自殺。”
難道她們的背後,有一個人,一直在操控她們的生死?那個藏在背後的人又會是誰?他又是男是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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