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還手,縣令將怨氣撒在你和伶捕快的身上怎麼辦?梁煜若是知道我沒護好她,豈不會找我興師問罪?”劉贏痛苦地咧開嘴說道。
宋清荷沒忍住,一滴淚毫無徵兆地掉下來,怕劉贏看見,悄然將其擦掉。她強忍對劉贏的感激,心疼地搖頭,“好了,別說了。”
梁煜帶著縣令和一眾衙役,趕回大堂,劉嚴廷正襟危坐。
他讓衙役留在大堂外,而自己,伶韞,縣令還有宋清荷和劉贏走進去。
人都進來後,梁煜將門拴住。
縣令嚇得胡言亂語,“梁大人,你這是要幹嘛,謀害朝廷命官,可是死罪一條。”
梁煜卻徑直走到劉嚴廷跟前,同他禮貌行禮。
“劉伯,你的傷,好些了嗎?”
劉嚴廷活動了下臂膀,若無其事地道,“不勞大人費心,你看,老夫胳膊已經靈活自如了。不過,大人你不趕緊找兇手,反而帶著這麼些人來老夫這大堂,是做什麼?”
“兇手我已經找到了。”梁煜對劉嚴廷對視,眼神裡銳利的光芒,將劉嚴廷看得心虛。
“哦?是嗎?莫非兇手真是羽兒?那就太可惜了,老夫還打算讓劉贏娶她呢。”
“可惜嗎?是可惜兇手不是羽兒,還是可惜某人的計劃敗露呢?”梁煜的瞳孔放大,語氣凌厲中帶著緩和。
“梁煜,你到底想說什麼?兇手是羽兒,這不已經定案了嗎?”劉贏聽不懂二人的暗自較量,焦急地發問。
“若我說,羽兒不是兇手呢?”
伶韞,宋清荷,還有劉贏都睜大嘴,不可置信。
“梁煜,若兇手不是羽兒,又會是誰呢?”伶韞問道。
“兇手一直就在我們身邊,就是魯揚。”
“什麼?魯揚?那個魯揚,不是假的嗎?”劉贏越聽越糊塗。
“我說的魯揚,是真正的魯揚,不是那日來自證清白的人,而是前朝將軍吳恆的副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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