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在在雙腿發軟,蹲在椅子上,小臉雪白雪白。
好一會兒之後,她才緩過來。
她咬住下唇,不,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爹爹不可能是康王謀反的幫兇,不可能是大火的兇手,偷黃金的賊。
這是陷害,沒錯,這就是陷害!
這些黃金,這封信,就是將來扳倒國公府的“鐵證”。
想通了這一點後,沈在在有種逃過一劫的欣喜。
她只要毀掉黃金和信件,歹人想陷害的陰謀就落空了。
沈在在立刻拿走所有黃金和信件,關閉暗格,跑到蠟燭邊,準備燒掉信件。
火舌舔上信紙之前,她又馬上挪開。
不行。
就算能燒燬信,黃金也燒不毀。
不如先藏起來,說不定這些東西以後還有用。
想清楚後,沈在在找出油紙,將黃金和信包得嚴嚴實實揣進挎包中。
然後開啟書房門,噠噠噠跑到池塘邊,掄起小胳膊,將油紙包丟進池塘裡。
油紙防水,黃金沉重,沉入湖底後,誰都想不到,等將來要用了,再請水性好的人潛入水底尋回!
“呼——”沈在在舒口氣。
完活!
做完一切,沈在在跑回小院內,收拾乾淨自己,假裝從沒跑出去過。
爹爹孃親果然沒瞧出端倪,四人乘馬車前往靈華寺。
馬車上,孟婉韻問道:“在在,你剛才跟太子殿下在說什麼?”
提起這件事,沈在在就不高興,將金子被盜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沈庭聽罷,氣憤道:“畜生!偷黃金便罷了,還放火連累百姓流離失所!”
沈在在癟嘴,心想豈止啊,這件事差點就連累上他們家了,多虧她小腦袋聰明,提前識破歹人陰謀,逆天改命!
孟婉韻說:“上完香,我們天黑之前回城,京都近日不會太平。”
沈清厭沒說話,他正靠著馬車闔眼補覺。
沈在在看著哥哥,覺得他有點不對勁。
哥哥練武多年,平時也是早起晚睡用功,怎麼幫忙救個火就累成這個樣子?
“別看我。”沈清厭閉著眼,伸手把沈在在的頭扳正。
沈在在嫌棄地撇撇嘴,“我才不稀罕看你。”
我剛才可是救了你這個大笨蛋呢!
沈清厭睜眼:“你……”
眼看兩人要吵起來,孟婉韻一手蓋住兒子的眼睛,一手捂住女兒的嘴。
沈庭轉移話頭,“金子被偷,靈華寺修舍利塔的事兒要耽誤了吧。”
孟婉韻道:“肯定的。”
這時,車伕在外說道:“國公,夫人,前面人多馬車進不去了。”
沈庭掀開簾子往外看一眼:“那就找個地方停車,我們走上去。”
等他們下車,有小廝打聽來訊息:“國公,夫人,靈華寺定了章程,進寺祭拜福慧師太要按規矩排隊,不管身份高低貴賤。奇怪的是,有些人靈華寺不准他們進去,只准在外頭祭拜。”
沈在在不明所以:“這是為何?”
小廝搖頭,“小的再去打探一二。”
沈庭攔住他,“別去了,有心祭拜哪裡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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