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想好,孟錦茵開口攬下此事:“孟家錦茵見過王祖父。
錦茵備考童生,枯燥煩悶,這才拉著佑書出來玩,並不是存心戲耍您。
在在,佑書年紀都小,見事情鬧大失了分寸,更不是有意對您不敬。”
沈在在、王小胖:姐!你在發光!
王小胖趕忙解釋:“祖父,其實是孫子耐不住性子,我也沒想到您會突然收弟子。”
“你的意思,這事兒還怪老夫了?”王太傅氣得吹鬍子瞪眼。
不等王小胖解釋,他臉色不善看向孟錦茵:“那這份答卷,可是你親手所寫?
還是孟老頭給你出過類似的題,你才答得這般面面俱到,事無鉅細?”
孟錦茵本以為他會將自己趕出去,她早聽祖母說過,他和祖父常常作對,互相看不順眼的事。
見他問答案,微愣一下才回道:“回王祖父,錦茵自小學管後宅家業。
所以才想出將賭金換成等額票劵的主意,票劵按比例分成十兩、二十兩的幾萬份。
客人們每人都下注不少,為了花完這些票劵,也會時常來正陽樓。
如此一來,正陽樓至少三年不缺客人。掌櫃在藉此推出新菜品,定能賺得盆滿缽滿。”
王太傅邊聽邊點頭:“每次每桌只能用一張這條限制,加的也妙極。
倘若沒這條,掌櫃不會大為稱讚這個主意。”
孟錦茵接話:“對客人來說,賭注本就是花出去的銀子,還能拿回來,自然不在意限制。”
“料孟鐵驢那個老古板,也想不出這麼有趣的主意。”王太傅臉色稍霽,“不說別的,你可想拜老夫為師?”
“學生自然願意。”孟錦茵恭敬道:“學生早就聽過您善辯奇思,曾引整座書院學生考上功名的大德之舉。”
王太傅聞言朝王小胖伸出手:“拿來。”
“什麼?”王小胖微愣。
王太傅不悅地看他一眼:“你的玉牌,拿來。”
“這是代表我王氏子孫身份的玉牌!”王小胖震驚:“祖父你真不要我了!?”
“要是真能換孩子,老夫第一個把你換走!”王老太傅頭疼地揉著額心。
孟錦茵會意解釋:“佑書,我先借用你的玉牌幾天,等我的玉牌做好就還你。”
王小胖恍然大悟,連忙掏出玉牌來:“姐你常來,常來。”
王太傅深吸口氣,沒眼看糟心的孫子,將玉牌遞給孟錦茵後,喊來小廝交待兩句。
小廝進屋見到沈在在嚇了一跳,聽家主說眼前的俊秀公子,是孟家姑娘,又嚇了一跳。
再三確認家主沒糊塗,恍恍惚惚走出廂房:“耽誤諸位了,太傅新收孟相親孫女孟錦茵為弟子,為賀喜事,特在南市連擺十天粥棚!”
小廝平地一聲雷,炸得正陽樓像煮開的粥,咕嚕咕嚕熱鬧起來。
“我是不是聽錯了?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的?王太傅收了孟相孫女當弟子?”
“你沒聽錯!這說明什麼,說明孟相學問不如王太傅,孟相親孫女都拜王太傅為師!”
“我呸!分明是孟家子弟有孟相風骨,好學好思,要集百家之長。”
“行了,行了。你們說衛念這是怎麼了?比試比試輸了,王太傅收弟子也沒選上,他不是京都第一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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