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大部分事要用銀子,可只會盲目花銀子肯定不是行的。”沈在在小大人似地搖搖頭。
果不其然,她話落,三樓便有小廝道:“郎君,您與太傅無緣。”
小廝聲音不大,但他是替王太傅串貨,沒人敢忽視。
錦衣華服的郎君也灑脫,遙遙對著王太傅行個禮,坐回到了自己的位子瞧熱鬧。
衛年則有一說一,他行禮:“學生愚笨,想不出法子,不願汙了太傅的耳。”
片刻後,小廝道:“耿直純良,衛郎君必會榜上有名。”
“謝太傅,學生定不辜負您的吉言。”衛年彎腰行禮,也退了出去。
他退走,場上有人想了想,也跟著行禮退走。
與其留下賣弄的印象,不如少說少錯。
沈在在趴在欄杆上數了數,頃刻間,場內只剩下八個人。
八人中,有錦茵表姐和衛念!
“掌櫃的,這比賽不開賭局嗎?”她要下注錦茵表姐!
書錦茵表姐是隨便讀讀的,管理後宅家業鋪子,錦茵表姐從小到大認認真真學的!
喊完,沈在在自己打了自己嘴巴兩下。
賭賭賭!賭什麼賭!再賭她的小命也別要了!
好在,她童言童語的,掌櫃也沒生氣:“貴客說笑了,咱們也不能天天賭是不是?”
“有理有理,快開始比試吧。”沈在在順著話頭道。
衛念抬頭深深看她一眼,接著道:“掌櫃,勞煩取紙筆來,讓我們各自寫下答案。”
掌櫃自然沒異議,參賽者也無二話。
機會只有一個,自己先說出答案,後者針對自己的答案做答,自己必輸。
八人沙沙作答,沈在在打著哈欠等結果。
“唉——”
忽而,她耳邊響起道憂愁的嘆息。
“誰?!”沈在在身體抖了抖,猛地清醒過來。
“我我我。”王小胖鬼鬼祟祟爬到他身邊,把正陽樓的地板擦的鋥亮。
“圓圓,我祖父要是知道,自己新收的弟子是孟相的親孫女,估摸能氣病。”王小胖滿心擔憂。
“真的?”沈在在聽他這麼說,也皺了皺眉。
“還真有可能!”王太傅和外祖父是老死對頭了。
轉念一想,沈在在又鬆口氣:“你別瞎擔心,你祖父說不定高興得很。
你想想我外祖父,見到你別提多開心了,把對你祖父的怨氣,全發洩你身上了。”
王小胖瞅瞅自己還在發抖的手腕,沉默半晌:“有理。不瞞你說,我就是寫課業快寫吐了,才拉著咱姐出來的。”
“堅持堅持,會過去的。”沈在在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
“哦,那倒不用。”王小胖拿下她的手:“咱姐要專心備考,今年考童生,明年考秀才,後年考舉人,大大後年進貢院科舉。”
“害。”白擔心了,“咱姐必定高中!”
“那肯定的,咱姐已經練舉人題了。”王小胖語氣難掩驕傲,說得跟自己親姐似的。
沈在在似是找到同好,跟他說起孟錦茵教的學習辦法。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衛德、衛兮後面你一筆我一筆。
衛德激動地熱淚盈眶:“兮,哥好像要長腦子了,還能這麼學?”
“快記!”衛兮手裡奮筆疾書。
四人各忙各的,時間過得快上許多。
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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