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在在、衛德在屋內聽到這個熱鬧,不約而同湊到窗邊偷瞧。
衛德幸災樂禍:“小老大,你不知道,衛念就愛在這些亂七八糟的文會出風頭。
有一次,我不小心在其它文會,弄壞他作好的畫,導致他輸了比賽。
他回家就設局讓我禁足罰跪祠堂整整半年!”
這次,沒人知道是他下注,他終於能好好瞧個熱鬧。
外面的跑堂他求小老大侍衛嚇唬過,他絕對不敢說出去。
開門做生意,最忌諱得罪人。
不過,衛念郎君光風霽月,肯定不會在乎這點小事。
跑趟笑著解釋:“小的口條差,可進不了咱正陽樓。
甲三貴客壓得就是是末頁第十的衛年。”
隨著他話落,樓內還清清楚楚落下一句:“衛念郎君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子,貴客隨隨便便出手,就是二百兩的賭注。”
“哈哈哈哈哈——”兩句話同時落下,衛德大笑出聲,眼睛去人群裡找衛唸的蹤影。
“小老大,快看快看,他的臉黑成鍋底了!”
別人不知道衛念,他可清楚的很。
他笑得越明顯,心情就越差。
沈在在跟著看過去,她目力好,都能瞧清衛念攥得死緊的拳頭。
衛念還沒說話,人群裡的衛年焦急起來。
他衝著她們大喊:“不知樓上是哪位貴客?衛年謝過您的賞識,但衛年出身寒門,天資愚鈍。
還請貴客收回賭注,投衛念公子才可穩賺不賠!”
“嘶……”衛德倒吸口涼氣,“衛念這回要恨上他了,衛念心眼小還陰暗,會覺得衛年是故意顯擺,要施捨他二百兩銀子。”
“有嗎?”不知何時,低止也湊到窗邊。
他觀察著衛唸的神色,瞧不出什麼不對,眼中含笑,臉色無奈。
還上前兩步,拉了拉不懂規矩,已經惹人笑話的衛年。
不知他說了什麼,衛年臉色焦急,頻頻看向樓上。
“衛年郎君,你就別犟了,願賭服輸。
衛念郎君說得對,你若是替貴客贏了,豈不是比你耽誤溫書的功夫,去勸她收回銀兩好?”
他們身旁的人出聲,也跟著勸衛年。
衛年不是不聽勸的人,片刻後,他鬆開眉頭,捧著書繼續溫習。
“可惡!就這麼讓他裝過去了!”衛德憤憤不平。
“他還勸別人贏?”衛德冷笑,“別人贏了,他怎麼在爹爹孃親面前討好賣乖,把我比成扶不上牆的爛泥?”
說起這件事,按外面的傳言,沈在在其實能理解衛念針對衛德。
這件事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不會放過衛德和他孃親羅嫙夫人。
可是預知夢中,羅嫙夫人說,她也是受了衛伯楚的哄騙。
沈在在忍不住問:“你知道你爹爹、孃親,和衛念孃親之間的事嗎?”
“我當然知道。”衛德脫口而出,剛要繼續說,又把話嚥了回去,“兒不論父母是非,我不能說。”
沈在在想了想:“那你側面說說,這件事到底是誰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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