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突然衝進來的兩個護院,按住了雙手,捆綁起來。
她震驚地看向蕭衍衡。
“夫君,這是為何?”
“東宮看上了你,你先去委屈幾天。幾天後.......我會去接你回來。”
蕭衍衡紅著眼睛,看向柳如煙,輕聲哄。
柳如煙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夫君,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沒關係,等下你就知道了。到了那裡,好好服侍東宮那位。”
蕭衍衡說完這句話,終究是不忍再和柳如煙對視,轉過了身,不再看她。
回過神來的柳如煙,終於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她激動得要掙脫兩個護院。
但是女人的力氣,怎麼可能比得上男人。
她被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臉貼著冰冷的地面。
“夫君,我不要去,我不要去!”
柳如煙劇烈掙扎。
一雙猩紅的眼,死死地盯著蕭衍衡的背影。
蕭衍衡緩緩閉上眼,朝著身後揮了揮手。
“帶她走!”
“是!”護院把布塞進了柳如煙的嘴裡,用一個黑色的口袋,將她罩住,拖了出去。
嗚嗚的聲音,隨著她逐漸遠去,變得越來越小。
直到再也聽不見。
蕭衍衡才敢轉頭,看向了門口。
除了漆黑的夜,冰冷的目光,什麼也沒有留下。
蕭衍衡頹然坐在了椅子上,雙手捂住了臉。
東宮。
太子看著手腳被捆住的柳如煙,不由地挑眉。
同樣是臉被劃傷了。
顧雪染看著就有幾分淒涼美。
這柳如煙看著就是有幾分兇惡之相。
太子在心裡嘖嘖幾聲,卻叫人拿來迷藥。
“你夫君應該和你說過了吧。你要服侍我,一直到我滿意為止。”
看著太子那一張俊美的臉上,洋溢起變態的笑容,她不禁冷笑。
原來,蕭衍衡真的是把她賣給了太子。
原來,當初所謂的一生一世人,只不過就是一個笑話。
想到這裡,柳如煙的笑意更濃了。
太子看到她笑,不禁蹙眉,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冷聲道:“笑什麼?”
柳如煙收斂笑容,朝著太子嫵媚一笑。
“我笑自己命苦,看錯了人。”
太子眉眼舒展,明白柳如煙說的是什麼。
他拿起藥腕,湊到柳如煙的唇邊,“喝了它,好侍候我。”
“這是什麼藥?”柳如煙警惕地看向太子。
太子唇角勾起一抹譏諷。
“喝就對了,哪裡這麼多廢話。”
不由分說。
他捏住柳如煙的下巴,就把藥強行灌入。
柳如煙搖頭、掙扎。
許多藥都被撒了出來。
望著被弄髒的直掇,太子臉上的肌肉,狠狠一抽。
抬手就給柳如煙抽了一巴掌!
“賤人,你弄髒了我的衣服!”
太子面目猙獰地抬起一腳,又踹了柳如煙一腳。
柳如煙慘叫一聲,蜷縮成了一團。
“愣著幹什麼,給我把她的衣服扒光,洗乾淨了!”
“不要!”
東宮的寢殿裡,傳出了柳如煙淒涼的慘叫聲。
一個月後,柳如煙傷痕累累地被抬回了侯府。
她睜開眼的第一眼,看到了顧雪染。
顧雪染眼中帶著關切。
“柳小娘,如何了?”
“要不要給你叫太醫?”蕭衍衡站在顧雪染的身邊問。
望著這兩個似曾相識的人,柳如煙一陣愣怔。
好半晌之後,她突然笑了。
笑得很大聲。
手指著顧雪染大罵。
“你是不是很開心,看到我這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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