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將亮,豐裕莊子行出來一輛素樸的馬車,車簷下的掛鈴,玲玲朗朗的清脆作響,如同美妙的樂曲,令人陶醉。
早起的農民走在田間小道上,一手拿著窩窩頭,一手拿著水壺,享受片刻悠閒的時光。
走在地頭上的幾個老漢,邊走,邊聊。
“聽說了麼,司徒夫人要走了?”
“往哪裡去?”
“當然是跟著司徒大人享福去了,你沒看到麼今天早上司徒府的馬車來了一輛又一輛,我估摸著是在搬司徒夫人的東西。”
“可不是麼,我聽說昨晚司徒夫人已經搬去了司徒府,不過院裡那時候沒有置辦好,就睡在了酒樓,今早天不亮司徒大人就派人搬東西來了。”
其中一個人很激動道:“你說司徒夫人都去當官夫人了,這豐裕莊子她是不是就管不著了?”
似乎巴不得讓司徒景儀早些離開。
另一個男子仔細分析,“那可說不準,豐裕莊子這麼能賺錢,說不定會往這裡邊注點錢,成為二東家呢。”
也是,豐裕莊子的來得快,說是招財樹也不為過。
司徒景儀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放棄這麼一個大好的賺錢機會。
激動的心情瞬間低落,連手裡的窩窩頭也不香了。
這莊子上誰不知道司徒景儀慣會指手畫腳,壓榨莊民。這要是真成了東家,哪還有莊民的活路。
頭頂的太陽逐漸毒辣,曬在莊民的脊背上,熱辣辣的,滾燙的汗水打溼了衣服,脊背上一片溼。
可是他們依舊面朝黃土背朝天,任勞任怨地幹著。
司徒景儀是個極愛面子的人,即便是被趕走,也光鮮豔麗,風風光光地離開。
那昂首挺胸,藐視一切的姿態,彷彿是她瞧不起這裡,自願離開的。
如果沒有王煥淳直擊心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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