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喚醒勇虎

第599章 今日之議,當為後世開太平

秉著趁著打鐵的原則,黃河揚了揚手中WZ-596、WZ-693和WZ-813的圖紙,用誘惑的語氣繼續推銷道:

“T-3485,就暫告一段落吧。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各位同志一會可以近距離觀摩,甚至是親自開幾圈。”

“不過這坦克,只能幫你們應對豹式的危機。想解決掉老虎,還得是WZ-693。就算德國人升級了甲彈對抗的烈度,該重坦也不會成為過時裝備。”

“至於WZ-596和WZ-813,這兩輛坦克基本三五年內不會有對手。”

“只要冷風城那邊點頭,我們八路軍就立馬擴建、新建生產線,把源源不斷的裝甲裝備送上東線戰場。”

趁著老毛子們沉浸在資料衝擊的間隙,黃河悄然移至中年帥哥的身側。

四目相對的剎那,兩人唇角不約而同地勾起一抹弧度,這是計劃通的默契喜悅。

端起搪瓷缸喝了一大口水後,黃某人拍了拍自家大哥的肩膀,隨後貼在對方的耳側低聲說道:

“接下來的談判環節我就不參加了,馬卡洛夫我也帶走。這次能收回多少失地,全看大哥你的發揮!”

“有些機會,一個時代只會出現一次。今日之議,當為後世開太平!”

······

次日,某北方大國。

金紅色的晨光,如同融化的銅液般流淌在穹頂之上。塔尖那顆紅星最先燃燒起來,恍若懸於塵世的革命火種。

而在這輝煌的陰影處,一場未被記載的審判,正隨著日出蔓延悄然展開。

地下特別審訊室內,無罩的燈泡懸在鐵桌上方,晃動的光線在大鬍子手中的菸斗上投下陰影。

牆角處,兩名NKVD集團軍特派員默不作聲,但他們的視線卻死死盯著受審者:第64集團軍司令,舒米洛夫少將。

在一陣沉默後,大鬍子從桌後緩緩起身,靴跟敲擊水泥地面的聲音像極了秒針計數。他停在舒米洛夫面前,突然用菸斗柄抬起對方下巴:

“米哈伊爾·斯捷潘諾維奇·舒米洛夫,德國人只用了五天的時間就碾碎了你的集團軍,這難道也是戰術失誤?”

“我還聽說,你在撤退的時候甚至連橋都沒有炸。是忘了,還是特意留給保盧斯?”

舒米洛夫嘶啞著為自己辯解:“SDL同志,部隊缺衣少糧,我們撤退時已經三天沒有收到補給了,而且...”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大鬍子猛地拍桌,震翻了墨水瓶,紅色液體在審訊記錄上漫開。

“缺補給?那為什麼同樣沒有補給的第62集團軍就能堅守陣地!而你,少將同志,你差點讓斯大林格勒成為了敵人的閱兵場。”

“我們本有機會生擒保盧斯,可現在卻險些輸掉了戰場戰役!”

眼瞅著自家老大的偏執度直線狂飄,一旁的貝老黑趕緊輕聲提醒道:“軍事法庭建議先...”

大鬍子突然暴起,一腳踹翻了椅子。“法庭?我們現在需要的是子彈!”他扯下牆上的軍用地圖,指著潰敗標記吼道:“這些都是他的叛國罪證!槍決!”

“恐懼,是我最後的戰術!要麼擋住敵人,要麼比敵人先死!”

就在大鬍子在判決書上親筆批示執行二字,並加註了不赦免的節骨眼,一名NKVD計程車兵突然闖了進來。

進門的一瞬間,兩道殺人的目光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頂著巨大的壓力,他艱難地開口為自己辯解道:

“SDL同志,遠東來電。各大設計局的同志們已經驗證了盟友武器的效能,現已將所有資料和資訊傳了回來。”

“除此之外,絕境戰狐也發來電報。對方表達了對斯大林格勒戰役的關心,並且還提到了援蘇飛行團的相關事宜。”

“如何回電,還請您定奪。”

此言一出,大鬍子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說高興吧,TG的法案雖不要錢,也不需要拿資源交換,但卻刀刀捅在了自己的心頭。

說不高興吧,這又是現階段唯一來源穩定,且能解燃眉之急的強力援助,是壓住德國人攻勢唯一的方法。

不過猶豫了沒多久,大鬍子就在怒火中做出了決定。他的聲音冷得像是西伯利亞凍土,每個字都裹挾著血腥的殺氣。

“立即給絕境戰狐回電,就說我方會堅定不移地履行艾布拉姆·阿道夫·亞伯拉罕維奇同志與中國同志曾經達成的歷史性協議。”

“不過鑑於當前反法西斯戰爭的緊迫需求,部分港口仍需承擔盟國援助物資的轉運任務。待戰爭勝利後,我們將立即著手落實相關事宜。”

“具體的內容,《真理報》、《紅星報》、《勞動報》將同步刊發社論,詳細闡述這一決定,並特別向中國同志在反法西斯鬥爭中的英勇貢獻致以崇高的無產階級敬意。”

沒錯,大鬍子終究還是妥協了,只因斯大林格勒絕不能丟。

這座城市不僅承載著他的名字,更是整個南部戰場的命脈。

一旦陷落,高加索的油田將徹底落入德軍之手,鋼鐵洪流將因燃油枯竭變成一堆廢鐵。

更可怕的是,戰役失敗會導致德國人的A、B集團軍群完成合圍,將自家的南方面軍與中央方面軍攔腰斬斷。

到那時,冷風城的側翼將門戶大開,整個東線戰局將徹底崩潰。

而政治上的災難,或許比軍事失敗更致命。

以領袖之名命名的城市失守,必然引發高層的權力地震。那些蟄伏已久的反對派、分離勢力,甚至是某些“忠誠同志”,恐怕都會蠢蠢欲動。

他,根本輸不起。

命令一下達,大鬍子便猛然轉身,軍靴踏地的聲響與門框劇烈的碰撞聲,在地下審訊室內久久迴盪。

待他身影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名NKVD的高層看著自家一把手,有些摸不著頭腦地嘀咕道:

“艾布拉姆·阿道夫·亞伯拉罕維奇?這人不是個託派嘛,為什麼SDL同志會突然提到他的名字。”

此話一出,貝老黑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在這一瞬間,他甚至想把眼前的集團軍特派員活活掐死。

“你懂個屁,SDL同志只是在貫徹偉大導師的遺志,跟託派有什麼關係!要不是念在你跟了我這麼多年,信不信我現在就送你去跟冰鎬戰神當面辯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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