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齊齊看向秦昭。
海老夫人神情肅然,“既然你早知道是誰,為什麼現在才站出來?任由虞幼寧被懷疑?”
秦昭赧然撓撓頭,“海奶奶,不是我不說,是那個人跟我曾經有段……我想給她一個機會。”
老人沉沉的哼了聲。
“你身邊的女人沒有一個連也有一個排了吧,到底是誰?”
秦昭說:“就是那天站出來指正幼寧的陳小姐。”
虞幼寧嘴角凝著諷刺,抬眼看向麥棲梧。
果不其然,她正望著秦昭,滿眼的疑問呼之欲出!
秦昭朝她使了個眼色,對楊警官說:“我來之前給她打過電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她後悔莫及痛哭流涕,人現在應該在自首的路上。”
楊警官眯起眼,目光如電。
“那請您將親眼看到的現場情況如實描述。”
秦昭點頭,“好好,我都配合。”
他們去病房外做筆錄,麥棲梧的視線終於轉回到她身上。
她咬著牙,“你好手段,居然能把秦昭收拾的服服帖帖。”
虞幼寧戲謔道:“彆著急誇我,你還是想想一會兒如何向警察解釋吧。”
一旁海老夫人眼神複雜。
“棲梧,你說實話,傷你的人到底是誰?”
麥棲梧不甘的緊抿著嘴唇,似乎在天人交戰。
她不想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這時,她忽然看見虞幼寧撫上髮間的簪子。
那是一支翡翠簪,簪頭雕刻的鳳棲梧!
麥棲梧驀然睜大眼睛,嘴唇微顫。
海老夫人發現她的異樣,順著視線也注意到那簪子。
“怎麼了?”
她一瞬不瞬的盯著虞幼寧,她臉上若有似無的笑是赤裸裸的威脅!
麥棲梧突然捂著頭,五官皺在一起,“我頭疼。”
海老夫人忙按下床頭鈴,醫生護士呼啦啦趕來。
一通忙亂,醫生說:“病人剛醒,需要休息。”
海老夫人嗯了聲,意味深長的看眼虞幼寧,“這兒沒你的事了,你走吧。”
虞幼寧悠悠的說:“莫名其妙被誣陷,這事兒沒完,我等著海家給我一個交代。”
說完又揚起柔婉的笑容,“希望麥小姐早日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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