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兒媳婦背兒子,沈靜淑沒有不好意思,夫妻倆就是相互扶持,二兒媳婦的強項就是超強武力值,做這樣的事情她也願意,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她也能保證自己舒心。
季忠義聽了妻子的話也不再糾結。
等到吃飯的事,林君華將季忠仁放下來。
季忠義體貼的給媳婦的肩膀捏捏,吃飯怕她吃不飽還把自己那份夾一點給他。
“嗯,相公,我夠的,你吃,你瘦的,得補補。”
林君華打定主意等抽空的時候和公公捉些野物回來改改伙食。
季家氣氛融洽。
另一頭焦家老二鬆開綁著腿的布條喘口氣,拍打著自己的腿肚子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不信邪的叫來自家媳婦掐自己。
掐了半天依舊一點反應都沒有。
“啊,我的腿,我的腿怎麼回事?”
家裡人按壓他的腿又是掐又是扎,或者拿針扎依舊沒知覺,腿肚子都紅腫成一塊。
焦家那人的媳婦趕緊過來請沈靜淑幫忙看看。
看到他腿的那一剎那,沈靜淑就知道這人綁的太緊,腿部血液迴圈不暢,引起腿部麻木腫脹失去感覺。
腿部顏色輕微發紫,如果嚴重會形成靜脈血栓,甚至壞死。
“快,熱毛巾敷他的腿,給他腿部按摩,搓揉,等恢復知覺再停。下次綁得鬆些。”
6小時就會出現肢體遠端缺血壞死,現在發現救援還來得及。
焦家人一刻不敢停歇,不斷搓揉。
傍晚催著趕路,焦老二的腿恢復知覺。
有這前車之鑑,其餘人綁的時候也不敢太緊。
沈靜淑提醒大家綁半個時辰休息,腿部放鬆開就沒事。
周翠萍唏噓不已,幸虧她沒有為了省布料,家裡孫女的布條裁的短。
這麼一個小插曲,絲毫不影響隊伍前進,第二天繼續上路。
很多人因為沒有枷鎖的緣故,走起路來也沒先前那般吃力,勉勉強強跟得上老何的馬車。
噔噔噔馬蹄聲從後面由遠及近。
“快滾,讓路,讓路!”
犯人掉頭髮現一輛馬匹橫衝直撞,馬車疾馳飛過,僕從的鞭子還揚得人一嘴馬毛,地上也是一嘴泥。
“沒素質,呸呸。”
犯人們吐出嘴裡的啥,忍不住衝著馬車疾馳的方向吐口水。
別說,這感覺還爽!
又幾聲馬蹄傳來,一長溜的隊伍從後面駕馬而來。
沈靜淑站在路邊瞧著這些人的衣服眼熟。
周翠萍拽著她的衣領,心虛不已。
“他們應該沒看到咱們吧?”
真晦氣,這些人怎麼又來了?
沒錯,這一長溜隊伍正是先前周翠萍撿到的問天銀牌的隊伍,他們似乎是在追前面那輛馬車。
沈靜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講究的犯人已開始整理被土沾染的頭髮。
老何他們這些解差再次羨慕不已,那威風凜凜目中無人的樣子威風極了。
他們繼續趕路,趕著趕著,前頭林子裡chuangchuangchuang傳來刀劍比劃的聲音。
誤入打鬥現場,熱鬧也顧不上去看。
老何組織隊伍掉頭,走在前面的還好知道發生啥事,後面的人莫名其妙,怎麼走著走著掉頭了,他們像是等待老何趕回卷的羊。
犯人被老何驅逐,老何想法簡單,等這些人打完了,他們再過去,也不耽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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