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主動?”獨孤雁接過她的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何嘗不想等他主動?但那個傢伙有色心沒色膽,明明想要卻總是顧慮太多。”
她抬起葉泠泠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今晚我去找他,明晚輪到你。我們要讓他明白,我們不僅是他的夥伴,更是他的女人。”
葉泠泠的睫毛輕輕顫抖,眼中水光盈盈:“我……我有點害怕……”
“怕什麼?”獨孤雁的聲音突然柔和下來,“怕他不接受?還是怕自己做不好?”
“都有……”葉泠泠的聲音細如蚊吶。
獨孤雁輕輕抱住她:“傻瓜,你沒看見他每次看你的眼神嗎?那個笨蛋早就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了。”
葉泠泠的臉更紅了,她把頭埋在獨孤雁肩上:“那……雁雁姐先去吧……我……我明天再……”
獨孤雁鬆開懷抱,看著眼前這個害羞到極點的女孩,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但嘴角卻帶著溫柔的笑意:“好,就這麼說定了。不過……”
她突然促狹地眨眨眼,“要不要我教你幾招?”
“雁雁姐!”葉泠泠羞得差點跳起來,雙手捂住發燙的臉頰。
獨孤雁大笑著站起身:“開玩笑的啦!我們泠泠這麼可愛,什麼都不用做就能讓那個笨蛋神魂顛倒。”
她走到窗前,月光灑在她的側臉上:“記住,不管以後他身邊有多少女人,我們永遠是最特別的兩個。”
葉泠泠終於抬起頭,眼中的羞澀漸漸被堅定取代:“嗯,我會努力的。”
獨孤雁轉身對葉泠泠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紫發在轉身時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這才是我認識的葉泠泠。”
她俏皮地眨眨眼,“好了,我要去‘狩獵’了,祝我好運吧!”
葉泠泠還未來得及回應,獨孤雁已經瀟灑地揮揮手推門而出。
房門輕輕關上的聲響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只留下葉泠泠獨自坐在床邊,臉上的紅暈如同晚霞般久久未消。
與此同時,在玫瑰酒店另一端的豪華套房裡,楚星河正獨自坐在窗邊的扶手椅上。
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輕敲著木質扶手,發出規律的輕響。
他深邃的目光望向窗外索托城璀璨的燈火,思緒卻早已飄向白天在商業街偶遇的那個黑衣少女。
“朱竹清……”他低聲自語,“要不要找機會和她談談?”
突然,房門被輕輕推開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楚星河轉頭看去,只見獨孤雁站在門口,紫色的長髮披散在肩頭,月光為她鍍上一層銀輝。
“雁雁姐?”楚星河連忙站起身,以為她還在為白天的事生氣,“關於今天的事,我可以解釋……”
獨孤雁沒有回答。
她反手關上門,快步走到楚星河面前,在他錯愕的目光中直接吻了上去。
這個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卻又透著幾分顫抖的緊張。
楚星河短暫地僵住了,但很快反應過來,雙手環抱住獨孤雁纖細的腰肢,熱情地回應著這個突如其來的吻。
他能感覺到懷中的女孩心跳得厲害,但動作卻異常堅定。
燭光在牆壁上投下搖曳的影子,兩人的衣物一件件散落在地。
獨孤雁將楚星河推倒在床上,俯身在他耳邊輕語,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耳廓:“記住,我永遠是第一個。”
這句話像一簇火苗,點燃了楚星河所有的剋制。
他翻身將獨孤雁壓在身下,手指穿過她柔順的紫發:“你一直都是……”
月光透過紗簾,見證了這個纏綿的夜晚。
獨孤雁的指甲在楚星河背上留下淺淺的紅痕,而楚星河則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烙下一個個熾熱的吻。
兩個年輕的身體在燭光中交纏,彷彿要將彼此融入骨血。
當激情漸漸平息,獨孤雁靠在楚星河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
她的手指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畫著圈,突然輕聲問道:“後悔嗎?”
楚星河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怎麼可能。”
他的聲音因為方才的激情而有些沙啞,“只是沒想到你會這麼主動。”
獨孤雁輕哼一聲:“再等你這塊木頭開竅,怕是要等到魂師大賽結束。”
她抬起頭,翡翠般的眼眸直視著楚星河,“現在你總該明白我的心意了吧?”
楚星河收緊環抱著她的手臂,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我從來都明白。只是……”
他頓了頓,“我擔心會影響你們的修煉。”
“傻子。”獨孤雁戳了戳他的胸口,“有你在身邊,我們只會變得更強。”
窗外,索托城的鐘樓傳來午夜時分的鐘聲。
楚星河望著懷中漸漸睡去的獨孤雁,輕輕撫摸著她的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