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瀲灩流光灑下來。
將少年本就優越的五官,映襯的越發俊秀。
看到兒子心情好,許母煩悶了幾日的壞心情,也煙消雲散。
笑著,女人好奇打探
“臨越,最近是有什麼好事發生嗎?”
許臨越沒接話,在走神。
烈焰滾燙的視線此刻正灼灼的盯在他手腕那道醜陋的疤痕上。
過去許臨越總覺得這疤痕,是卑微無能的象徵。
每次看到這疤痕,他總能回想到,她讓他去死時的殘忍無情。
可今日,他才發覺,這疤痕原來也可以當做愛意的宣洩啊。
上午的樓道間,窗外有些昏暗的一抹光線窺進。
模樣漂亮勾魂的女孩,正彎著腰,垂著眼,細細密密的吻舔他這處的疤痕。
像在珍視全天下最珍貴的寶貝。
那一瞬間,他險些被她勾死。
若不是某人不湊巧的電話打進來。
許臨越覺得,他今晚又要重蹈上學時候夜不歸宿的覆轍了。
“臨越。”
“哥。”
許母和許音又彼此各喚了一聲,許臨越才回神,問怎麼了。
許母說沒事。許音也懶得再說。
不問,她都知道,她哥這是又戀愛腦上頭了。
吃完飯,許臨越率先上了樓,進到臥室的第一反應,就是將門從裡面給鎖上。
坐在桌子旁,他打過去一個視訊通話。
阮念蘇那頭接的很慢。
許臨越耐心極好。
終於,再撥通時間跳轉到三十四秒的時候。
阮念蘇才接起。
她是一隻手拿的。位置又比較特殊。
螢幕攝像頭正對就是女孩一截冷白微凸的鎖骨。
上面還有幾塊他上午,實在沒抑制住留下的咬痕。
幾乎下意識的,邪火湧動。
鼻道兩側同時流出血水。
“……。”
“等我一下,我去上個廁所…。”
阮念蘇還在用一隻手擦頭髮,視線壓根沒往螢幕上看。
所以根本不知道,許臨越流鼻血了。
兩分鐘後,那道身影才再次出現在螢幕裡。
阮念蘇也順勢躺到了床上。“你去洗臉了?”
許臨越從床頭抽出幾張紙巾又擦了擦臉上的水漬“太熱,去洗了吧臉。”
“”你房間沒安空調。”阮念蘇下意識這般以為。
時至今日,她還記得,十幾歲跟著許臨越回他家時。
那破敗雜亂的模樣。
跟改革前似的。
所故,現在哪怕知道許臨越富裕了,但阮念蘇還是以為他不捨得消費。
許臨越掃了眼床對面,沒開的空調,不知抱著什麼樣的想法,他出聲“我要是說沒有的話,你會給我安嗎?”
大小姐扯了扯身上的絲絨棉被,嘴角輕勾“看你表現嘍!”
“什麼表現?”許臨越也躺到床上。
“當然是暖床的表現了,如果你表現好,本小姐不介意大手一揮,給你們家所有房間全裝上空調。”
許臨越被少女耀武耀威的小表情逗笑。
在她面前,他從不吝嗇於各種笑。
眼尾笑著笑著,許臨越忽然睏意上頭,閉上眼睛。
他真的太久沒好好睡過一覺了。
現今再次將她抓進手心,塵埃落定。他全身心豆釋放,解散。
閉眼的最後一瞬,阮念蘇看到他隱隱開合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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