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花十幾塊錢買菜苗,基本零投入,就連菜地都是類跟離月白輪流澆,賣的錢幾乎全都是淨利潤。
一天掙288塊錢,一個月就是8640元,不算不知道,這可比她打工掙得多了!
沈清棠喜上眉梢,眼睛的笑意怎麼也止不住,看向離月白,問道:“今天中午吃什麼?”
離月白看沈清棠高興,嘴角輕微上揚,“吃魚。”
離月白嘴中的魚必然不是普通的魚,多半又是某個山海經的生物,沈清棠逐漸習慣了,倒是陳書月跟著沈清棠進廚房,看著盆裡已經被處理好的魚,啊的一聲尖叫著後退。
“你抓錯了吧?這哪是魚?這不是蛇嗎?!”
陳書月指了指不鏽鋼盆邊緣露出的舌頭,又指了指離月白,“你是不是想害我?你這個歹毒的男人,把蛇當成魚騙我們吃,你是真的惡毒!”
離月白厭煩看了一眼陳書月,語氣雖然平淡,卻總讓人覺得有一股掩飾不住的鄙夷,“你看清楚,這是冉遺魚。”
傳說中冉遺魚長著魚的身子,卻有著蛇一樣的頭,六隻腳,眼睛神似馬的耳朵。
這條冉遺魚身子已經被離月白剁成魚塊,卻專門留一個頭搭在盆沿上,沈清棠知道陳書月從小就怕蛇,現在再看離月白的反應,很難懷疑他是故意的。
故意嚇唬陳書月。
陳書月即使聽到離月白說這是冉遺魚,還是不信,對沈清棠道:“小姑,你幫我看看,那到底是魚還是蛇?”
沈清棠拿起一截魚段,道:“確實是魚。”
陳書月鬆了一口氣,“是魚就好,是魚就好……”
陳書月對蛇的害怕源自於小時候有次跟沈清棠玩捉迷藏。
當時沈清棠藏她找,那時候正值收割麥子的季節,沈清棠就把自己藏在了小麥秸稈堆成的柴火垛裡,結果陳書月再找她的時候突然有條蛇從天而降,直接砸在了陳書月的頭上,當場就把陳書月給砸暈過去了。
沈清棠藏了半天都沒等到找她的人,忍不住跑出來,結果就看到那條蛇砸暈過去後不僅沒走,反而十分囂張的盤在陳書月頭上,這一幕給年幼的沈清棠帶來劇烈衝擊,當即大叫一聲,引來了在地裡幹活的大人。
大人看到這幅情形紛紛揚起手中的農具,又不敢真的動手,怕誤傷到陳書月,只希望那條蛇感到害怕自己爬走,結果那條蛇不僅不怕,反而在陳書月身上爬了一圈,最後還是沈清棠的媽媽抄起一根樹枝把那條蛇給挑飛了。
而自那以後陳書月別說看到蛇,只要聽到蛇這個字都會害怕發抖,隨著年齡的增長才慢慢變好一些。
沈清棠把陳書月推出廚房,來到客廳裡,拿起已經被離月白霸佔了好幾天的電視遙控器塞到她手裡,道:“你先看會兒電視,等飯做好了喊你。”
陳書月順從地接過遙控器,坐到沙發上,把電視從動畫片調到某部正在熱播的古裝劇。
廚房裡,離月白已經熟練的坐在灶臺前準備燒鍋,沈清棠拿起冉遺魚的頭,遞給他。
離月白抬眸,臉上劃過一絲不解,“怎麼了?”
沈清棠:“燒了吧。”
離月白臉色一瞬間變得很難看。
沈清棠熟練的起鍋燒油,等把魚塊炒至兩面焦黃,倒入料汁和水,蓋上鍋蓋,問離月白,“你是不是很討厭月月?”
離月白蹙起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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