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目快被氣炸了,同時種植多個血肉靈官?
那不是你城隍廟先前一直催的緊?再加上朱四海那邊.
現在你倒是裝起好人來了,六目寒聲問道:“這是大神官的意思還是城隍大人的意思?”
李無壽高舉手中的法劍,側身對著身下結陣的眾神官說道:“告訴六目大師這是誰的意思?”
林友,傅風等人,一臉傲然,朗聲齊齊說道:“見城隍法劍,如見城隍!城隍廟諸事,大神官可一言而決!”
“好!好!希望大神官不要後悔!”
六目怒極,一步邁出從原地消失。
李無壽揮了揮手,對著六目的背影喊道:“希望大師多注重一下血佛寺的聲譽,若是再違反城隍與血佛定下的規矩,過度催生靈官,為了血佛寺的聲譽,我會再來的!”
這聲音極大,大到兩岸的民眾都聽的真切。
正城的民眾頓時歡慶起來,他們都聽到了大神官話中的嘲諷之意。
這時很多人才想起來,這位大神官與原先的肖大神官不同,好似還只是個少年而已。但這卻讓李無壽的聲望更是大增起來。
少年之身,卻能力壓血佛寺的六目大和尚,這是何等威勢?
難怪武神官用自己的車攆去接大神官!
南城的民眾反應比之正城慢了不少,長久的血肉抽離的痛苦,讓這裡的人變得有些遲緩和麻木。
但還是有人漸漸明白了過來。
好像南城走出的那個大神官與血佛寺的六目上人鬥一場贏了?
然後警告血佛寺不得再過度催生血肉靈官?
那是不是代表著,自己的臉上能少一對眼睛了?
眾人想要歡呼,但又怕只是自己的臆想,到頭來一場空,於是只是互相之間探尋著,企圖找到答案。
“大神官威武!”
身後的林友等人,眼神灼灼的盯著半空中的大神官,大聲的賀贊著。
他們對於能壓服六目這事,感到振奮,與有榮焉。
李無壽回過神來,擺了擺手:“全賴大家合力罷了!”
隨後落下身形,對著為首的林友說道:“林神官駕著車攆,隨我走一趟,我要接一戶人家去正城!”
“是!”
神官車攆拔地而起,在南城中劃出一道流光,復又穿梭而去,落入正城。
南城絕望麻木的生活,好似被照進了一束光。這束光並未帶來多少暖意,但讓人看到了一絲希望。
那日晚間,血佛寺六目的佛堂,一片血紅,終日不散。焚屍禪院中還沒入門的僧眾們,膽戰心驚,徹夜難眠。
東城城主府,朱四海又摔壞了一副心愛的茶具,片刻後飛出城主府的雲雀更多了。
翠微巷一處宅院的大樹下,吳狀元夾著一塊魚肉,喝著酒!
腳下一隻花狗,不斷的搖著尾巴。
但吳狀元卻有些失神,良久一口將手中的魚肉咬下,美味的珍饈,卻讓他吃出一種惡狠狠的感覺。
嚥下魚肉,吳狀元輕罵一聲:“真是走了狗屎運的小子!”
花狗不知為何提到了自己,還以為終於等到了肉,尾巴搖的更勤了。
片刻後門口一陣吱呀,院門開啟,花狗一愣,趕忙迎了過去。
“我回來了!”
吳狀元暗自咬牙,轉頭卻換上了一副笑臉:“清荷回來了啊,去哪散心了?”
“.”
不管各方如何反應,隨著時間的推移,五方城內外,都清晰的知道了一件事。
城隍廟繼城隍大人與文武神官後,再次出現一位如彗星般崛起的,可以橫壓一方的人物。
那就是大神官李無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