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當前已經在典籍廳擔當值守、巡視工作的學生,徐永生觀察了一段時間:
只有國子學、太學、四門學這儒家三學的學生,沒有尉、器、牧武夫三學的學生,哪怕尉學的專科教育應該正好對應類似工作……
國子學、太學、四門學的學生都有,而且乍看上去,既有名門之後,也有庶民子弟,但限於人脈和時間,內裡詳情尚不明晰……
名門子弟即便是純武夫也可能入國子學、太學、四門學,但協助巡查值守典籍廳的人,始終都是儒家武者……
有入學六年的“高年級”學長,也有入學三年的人,具體修為境界高下尚不明確……
包括尉學在內武夫三學的學生不能入選,徐永生初步猜測歧視原因或許在於武夫自控能力。
至於其他方面的硬性要求,徐永生出於自身目的保密的考慮,沒有直接詢問林成煊、王闡他們。
畢竟事情涉及那神秘書冊。
不過,徐永生晚些時候同謝初然閒聊時,有了更進一步發現:
國子學中有助教諮詢謝初然有沒有擔些歷練,值守巡查典籍廳的想法。
結果謝初然婉拒了。
進典籍廳裡徜徉書海,隨意看書,她有興趣。
但每天“上班”看守和巡邏,她興趣就不大了,或者說,她更樂意分配時間精力到其他事情上。
“想借書看書不用心急,七品以後就寬鬆多了。”謝初然語氣輕鬆:“我為人守信一年時間將滿,很快就能去參加八品到七品的格物入品典儀。”
徐永生聽後若有所思。
既然不是因為家庭出身,那謝初然得以入選的原因多半便在於修為境界。
兩人當前都是八品,自己還差一層三才閣未滿,謝初然則已經是標準的八品上。
但這種小層次上的差別,徐永生猜測多半不會作為硬性標準來區分人。
那麼除此之外,他和謝初然修為的最大差別,更可能在於,謝初然修成兩塊“智”之龜甲。
積累五常之智,主要提升人的洞察、感知、判斷等相關能力。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用於典籍廳巡邏看守,恰恰符合。
這倒也跟徐永生本人接下來的修行不謀而合。
他在修成第二枚“仁”之玉璧後,當前空置的第二層眉心天閣,正是打算繼續溫養五常之智,也成就屬於自己的第二塊“智”之龜甲。
雖然仍需花費一些時間,但不論怎麼說都比升七品要早不少。
畢竟去年十二月中旬徐永生才修成自己第一枚“信”之印章,一年守密,代表他最快也要今年年底才能去參加八品升七品的典儀。
何況,積累溫養第二塊“智”之龜甲本也符合他的預期。
只是自己手頭暫時缺失當初能輔助溫養第二枚“仁”之玉璧的瑞年玉那般寶物。
對此徐永生倒不強求,沒有輔助寶物,自己借兩層儒家之仁的底子和超凡靈性天賦,靜心修行即可。
而成就第二枚“仁”之玉璧後,徐永生開始翻閱學宮所傳的儒家絕學,止戈為武。
這門絕學相對特殊,並非像是執中掌、志正刀、奔雷掌、疾風快刀這些有招有式的武學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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