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鍛體二階。
而且手掌很大,功力很猛。
見著劉平,武江河開口問:“你剛才沒認出我?跑什麼?”
劉平:“.”
總不能說,是不想和你們這種人多接觸,免得惹來無妄之災。
想了想,劉平反問:“你這是怎麼了?”
武江河嘆了口氣:“哎,出事兒了!”
出事兒?
出什麼事兒?
這時候暗巷裡面開了道門,有人攙著武江河走進去,劉平也只能跟到後面。
進了屋,又下樓梯到了一個地下室,武江河坐在椅子上,衝著他那幾個小弟擺手:“出去守著,都給我打起精神來。”
人出去,帶上門,屋子裡只剩下劉平和武江河。
說起來,這才是兩人第二次見面,對劉平來說,武江河和陌生人差不多,這會兒看著對方,等對方說話。
“你還不知道?”武江河盯著劉平,突然問了一句。
“知道什麼?”劉平愣神。
“也對,你是老大剛拉進來的,還沒完全融進來,沒有管生意,也就沒有你自己的耳目。”武江河伸手,從桌子上拿起半瓶酒,擰開蓋子直接灌了一口,可能是牽扯到挨掌的地方,疼的這傢伙直咧嘴。
深吸了口氣,武江河才道:“咱們的場子被端了,城西老焦親自帶人動的手,我輕功好,雖然捱了一掌,但逃出來了,老沫估摸懸了”
“吳尤松呢?”劉平意識到對方漏了一個人。
小團隊的核心成員,還差一個。
“老焦的黑沙掌專破護體真氣,吳尤松這叛徒.”武江河咳出一口血沫,臉色慘白。
劉平有點糊塗,他不瞭解情況,這時候只能保持沉默。
武江河又灌了口酒,看了劉平一眼,笑了笑:“我知道你想什麼,覺得事兒和自己無關,能摘出去,大不了不賺這份錢了,是吧?”
喘著粗氣,又灌了一口酒。
劉平知道這是內勁未除,經脈阻斷所致,想了想,起身走了過去。
“你幹啥?”武江河一臉戒備。
“以二指運真氣按魂門膈關兩穴,可緩解疼痛。”劉平無所謂的後退回去,對方不要,那就算了。
“真假?”武江河愣了愣,他是鍛體一階,資質一般,晉升無望這才專修輕功,沒想到頗有建樹,這才能在團隊中嶄露頭角,像他這種,武道方面的理論知識,哪裡比得上劉平這種尖子生。
“我不知道,以前沒見過被打這麼慘的。”劉平實話實說。
武江河聽出揶揄,不過毫不在意,他愣了愣,問了一句:“老大很少主動拉人入夥,他和你究竟什麼關係?”
“他是我高中同學。”
“那我信你,來試試。”武江河的腦回路有些奇怪,這時候劉平想到之前行動時,對自己的善意微笑,瞬間明白過來。
這傢伙和李大富關係匪淺,所以愛屋及烏?
劉平走過去,拇指食指分穴按下,真氣渡入,武江河臉上的猙獰瞬間緩和,甚至舒坦的哼哼了兩聲。
這下信服了!
“平哥厲害啊,怪不得老大拉你入夥算了,不逗你了,剛才是我嚇唬你呢,你只是一個小角色,就算老焦知道也不會找你的麻煩你走吧,幹這行很危險,你還沒陷太深,應該能拔出去。我知道老大之前應該是想拉你一把,不過,他不在了,我呢,估摸也懸了,沒人照拂在這江湖裡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走吧。”武江河擺了擺手,然後又灌了一口酒。
“真假?”劉平問道。
“老大救過我的命,我不會害他的兄弟。”武江河臉上出奇的正經:“不過,我建議你最好去外地躲個把月,等這邊風波落定,老焦接了盤坐了莊,估摸也不會再找你的麻煩,應該就沒什麼事兒了。”
看得出,武江河不是騙人。
這讓劉平鬆了口氣,可也有些許失落。
但這或許,才是比較好的結果。
“謝了!”不過就在他起身準備走的時候,手機響了。
拿起來看,是老沫的號碼。
之前走的時候,對方讓記下來的。
劉平抬頭看武江河,後者也意識到不對,忙問:“誰打來的?”
“老沫!”
“不可能啊,你接通,開公放”武江河也咬牙站起身來。
電話接通,公放開啟,裡面傳來老沫的聲音:“劉平,你馬上來廠裡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