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了晚上。
“你……你……”
靜音看著北澤,因為過於驚訝,半天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怎麼了?靜音師姐。”
北澤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
靜音欲言又止。
昨晚上的北澤還沒有掌握麻醉術的要點,但到了今天晚上,就已經徹底學會了麻醉術。
除此之外,她還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北澤對於陽屬性查克拉性質變化的掌握提高了不少。
“你以前真的沒學過醫療忍術?”
一直在旁觀的綱手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有。”
北澤回答說道,“我以前只是偶爾看一下醫書,但醫療忍術,我找不到有人教我。”
能教醫療忍術的,自然是醫療忍者。
綱手雖然大多數時間都在外面,但她依舊是木葉醫院的負責人。
北澤是否撒謊,她只需要詢問一下在木葉村的醫療忍者就行。
換句話說,他不敢撒謊。
“今天的醫療忍術就學到這裡,你去把紅和八雲叫下來。”
綱手沉默了幾秒,說道。
“好的。”
北澤點了點頭。
鞍馬八雲的第四個忍術確實到了該完成的時候。
他轉身朝著樓梯走去。
“綱手大人。”
靜音回過神,懷疑人生,問道,“我難道不是醫療忍術的天才嗎?”
“你的醫療忍術天賦已經超過了大多數的人。”
綱手頓了一下,說道,“只是比不上北澤而已。”
“雖然我知道比不上,但這差距未免太大。”
靜音嘆了一口氣,說道。
綱手陷入了沉思之中。
按理說,北澤展現出如此高的天賦,她該上報給猿飛日斬。
但以她對猿飛日斬的瞭解,一旦上報,他肯定會要求她將北澤收為學生。
一是為了再培養出一個優秀的醫療忍者。
畢竟綱手患了恐血癥,在醫療忍術上,就已經廢了一大半。
二是收了學生後,綱手就能在木葉村待更久。
以她的身份和地位,不需要做什麼,待在木葉村就能創造各種有形的無形的價值。
綱手猶豫片刻,決定將此事暫緩。
因為她現在對於木葉村的情緒很複雜,還沒想好是否要留下來。
北澤來到了樓頂。
他一眼就看到了在作畫的鞍馬八雲,但夕日紅呢?
北澤環顧四周,在附近的一棵樹上發現了她。
她在修煉螺旋丸。
“紅。”
北澤向她招了招手。
夕日紅見狀,一躍而起,閃身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她落地的瞬間,身上的紅色連衣裙隨之一蕩。
北澤不由得大飽眼福。
“別亂想!”
夕日紅注意到了他的視線,白了他一眼。
“我沒有亂想,是你在亂想。”
北澤抬起手,在她豐腴的大腿上拍了一下,說道,“你不要汙衊我!”
夕日紅頓時瞪大了眼睛。
什麼惡人先告狀?
她下意識握緊了拳頭,眼神在北澤身上亂瞄,想要尋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報復回去。
“你不怕八雲看到嗎?”
北澤輕咳一聲,先發制人問道。
“我先放過你!”
夕日紅氣得堅挺的連衣裙一陣起伏。
最終她還氣不過,抬腿踩了他一腳。
北澤不由得一笑。
和夕日紅的打趣蠻有意思的。
而且久而久之,她也習慣了身體接觸。
三個人下了樓,回到了客廳。
沒有多餘的廢話,一群人討論和完善起了鞍馬八雲的第四個忍術。
月亮升到了夜空之中。
平時他們晚上九點就會散場,但今天延續到了十點。
“完成了!”
夕日紅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是啊,終於搞定了。”
靜音吐出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忍術用了太長的時間。”
雖然她不是心理醫療忍者建設小組的成員,但她跟著綱手,也參與了新忍術的創造。
“你們說這個忍術該叫什麼名字?”
綱手嘴角微翹,一臉輕鬆問道。
這個忍術難度頗高,差不多是b級。
綱手覺得猿飛日斬這次不能就用一百萬兩把她打發,得加錢。
一想到明天拿了錢又可以去賭博,她的心情就無比愉悅。
“不如叫做記憶重塑之術?”
夕日紅思索了幾秒,問道。
“這個忍術的效果是封印某部分記憶。”
靜音想了想,說道,“重塑不太恰當,改為封印更符合效果。”
“也可以。”
夕日紅點頭說道。
反正就是一個名字,不需要多爭論什麼。
“北澤,你什麼想法?”
靜音轉頭看向了北澤,問道。
“我不擅長取名。”
北澤搖了搖頭,說道。
“隨便取一個,也好有參與感。”
靜音笑了笑,打趣說道。
“封印記憶,本質上是封印情感。”
北澤沉吟了一下,說道,“或許可以叫做忘情之術。”
他的腦海裡立即浮現出了一句歌詞,給我一杯忘情水,換我一夜不流淚。
“還是叫做記憶封印之術吧。”
綱手站起身,說道,“我先走了,今天就到此為止。”
“綱手大人,怎麼了?”
夕日紅看出了她的表情不對勁。
北澤微微一怔,突然反應了過來。
是忘情兩個字觸發了綱手過去的記憶。
“我去看看。”
北澤跟了上去。
雖然是無心之失,但確實是自己的問題。
靜音也想到了原因。
只是看到北澤跟了出去,她站起來的身體又坐了下來。
她已經勸過了綱手很多次,但收效甚微。
換一個人,說不定有不同的結果。
“綱手大人。”
北澤追上了綱手。
“怎麼是你?靜音呢?”
綱手看了他一眼,眉頭緊皺,問道。
“剛剛……”
北澤說了兩個字,又停了下來。
“你還真是聰明。”
綱手瞬間反應了過來,轉頭看著夜空,目光復雜,說道,“你回去吧,不用跟著我。”
“綱手大人這麼晚了準備去哪兒?”
北澤面色如常說道,“或許我能幫上忙。”
“你能……,不錯,你來得正好。”
綱手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身上帶錢了沒有?”
她和靜音的錢早就已經在賭場輸光。
“你要去賭場?”
北澤並不覺得意外。
人在情緒低落的時候,往往會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不行嗎?”
綱手伸出手,說道,“等明天老頭子給了錢,我就還你。”
“綱手大人。”
北澤靈光一閃,問道,“你知道賭酒嗎?”
“什麼賭酒?”
綱手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就是一邊喝酒,一邊賭博。”
北澤解釋說道。
“還有這種玩法?”
綱手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在夜色之中宛如寶石。
她人生之中有兩大樂趣,一是喝酒,二是賭博。
如今有一種玩法可以將它們結合起來,對她而言無疑是雙倍的快樂。
“有的有的。”
北澤一臉微笑問道,“我請你喝酒,去嗎?”
“去!”
綱手毫不猶豫說道。
此時的她心煩意亂,有人請喝酒自然不會拒絕。
她說完,抓住北澤的手腕,就往她熟悉的居酒屋走去。
“綱手大人,你慢點兒!”
北澤都沒反應過來,被迫加快了速度。
“好歹是一個特別上忍,這點兒速度都承受不了嗎?”
綱手瞥了他一眼,說道,“你這身體該多練一練。”
“……”
北澤不由得嘴角一抽。
你有千手一族的血脈,我可沒有。
“雖然是醫療忍者,但也不能每時每刻躲在隊友的保護之中。”
綱手鬆開了他,握緊拳頭,說道,“能打倒敵人的醫療忍者才是真的醫療忍者!”
“我知道綱手大人是一名非常強大的體術忍者。”
北澤眨了眨眼睛,問道,“所以能教我體術嗎?”
“你是一點兒也不見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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