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吐槽了一句,又擺了擺手,說道,“等你學會了醫療忍術再說。”
兩個人走進了居酒屋。
大概是因為已經到了深夜,居酒屋裡面空無一人。
綱手輕車熟路進入了一個包廂,並點好了酒和菜。
很顯然,她已經來過了多次,就連居酒屋的老闆娘都跟她很熟,白送了一盤花生。
“賭酒是什麼玩法?”
綱手一屁股坐下後,便迫不及待問道。
她甚至都沒等北澤坐下。
北澤的視線下意識落在了她圓潤豐碩的臀瓣上。
在成熟這個賽道上,忍界都很難再找出第二位能和她相比的女忍者。
“其實很簡單,就是划拳。”
北澤解釋說道,“你我划拳,誰輸了誰就喝酒。”
“怎麼划拳?”
綱手來了興趣,問道。
“用十根手指。”
北澤伸出了雙手,給她科普了一下前世的划拳。
划拳,來自於古時的行酒令,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規則。
北澤跟她說的規則是雙方用手指比數,再各自說出一個數。
如果說出的這個數,是雙方手指比數之和,那就是勝者。
“這種賭酒方式不錯。”
綱手稱讚說道,“你小子果然很有頭腦。”
在她看來,划拳不僅是賭輸贏,而且還是眼力和智力的比拼。
對於一個嗜賭如命的人來說,就很刺激。
尤其是他們的賭注還是美酒。
贏了最好,輸了也不錯。
綱手第一次發現了適合自己的賭博方式。
“兩位客人,請慢用。”
老闆娘端上了酒菜,然後很快離開。
“來吧!”
綱手站起身脫掉了身上的茶綠色外褂,露出了無袖上衣。
她身體前傾,拿起桌上的酒壺,手腕一轉,便倒了兩杯酒。
北澤坐在她的對面,只能看到那串項鍊隨著她的動作,在雪白的肌膚上晃來晃去。
最羨慕項鍊的一集。
“別磨蹭!”
綱手重新坐下,伸出了白嫩的手臂。
“綱手大人,手下留情,我的酒量可不太好。”
北澤抬起了手,笑著說道。
“我最喜歡看酒量不好的人喝醉酒。”
綱手嘴角微翹,說道。
“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贏你。”
北澤正色說道。
“贏的人肯定是我!”
綱手輕哼一聲,眼神凌厲,說道,“我們開始!”
但事實上證明,任何和賭有關的玩法,她都不可能贏。
“可惡!”
綱手一口氣喝了十二杯酒,漂亮的臉蛋上已經出現了紅暈。
“綱手大人,我陪你一杯吧。”
北澤剛準備端起酒杯,就被綱手抓住了手腕。
“你……你什麼意思?”
綱手身體前傾,無袖上衣受力往下,領口大開,顯出了下作的容積。
誰開了閃光燈?
北澤下意識挪開了視線。
“我……願賭服輸,不需要你陪!”
綱手鬆開了他的手,說道,“繼續!”
北澤無奈,只能再次和他划拳。
“你小子今晚……運氣挺好!”
綱手搖了搖腦袋,又喝了一杯酒。
她已經微醺,聲音夾雜著酒氣,顯得十分慵懶。
而更致命的無疑是那搖搖晃晃成熟的身軀。
“綱手大人,別光喝酒,吃點兒菜。”
北澤心中一嘆,勸道。
是我運氣好嗎?分明是你運氣差。
“囉嗦!”
綱手一拍桌子說道,“喝酒就要爽快!”
“是,綱手大人。”
北澤拿起筷子,夾起了一塊雞肉,送到了她的嘴邊。
綱手沉默了片刻,張開水潤的嘴唇,一口咬住了雞肉。
她咀嚼了幾下,便吞了下去。
“上一個這麼餵我的……還是……繩……”
綱手看著手裡的酒杯,眼神渙散,思緒飄遠。
繩樹喂她,不是因為姐弟之情,純粹是因為她做的飯菜太難吃。
為了避免一個人受罪,他就拉著她一起。
“有些事情已經過去,但有些事情還可以改變。”
北澤舉起酒杯,說道,“綱手大人,你該向前看。”
“你懂什麼?”
綱手瞪了他一眼,問道。
“我確實是不懂。”
北澤坦然說道,“我父母死得太早,我沒有真正意義上經歷過親人離世。”
“……”
綱手張了張嘴,又喝了一杯酒。
她這才想起了北澤從小父母就雙亡,一個人生活至今。
“再不吃菜就冷了,綱手大人。”
北澤抬了抬手,說道。
“你好煩!”
綱手有些不爽,但還是接過了他手中的筷子。
她放下酒杯,夾起桌上的菜,很快就塞滿了嘴,臉頰看起來鼓鼓的。
“你剛剛說的那個人是繩樹嗎?”
北澤為她倒了一杯酒,問道。
“你知道他?”
綱手一飲而下,滿臉都是紅暈。
“我聽說過他的名字。”
北澤如實說道,“但不怎麼了解。”
“他啊,是一個陽光開朗,夢想著當火影的小男孩,從小……”
綱手也不喝酒了,斷斷續續說起了繩樹的故事。
她已經很多年沒有再提起過繩樹,突然放開了話匣子,反而停不下來。
北澤是一個很好的聽眾。
他的耐性是真從孃胎裡練的。
而且關於繩樹,原作之中提到的並不多,他就當做看了一個原作的番外。
“講……講完了……原來……原來他的故事這麼短……”
綱手突然站起身,拿起酒壺,仰起腦袋開始灌酒。
晶瑩的酒水從她的嘴角滑落,沿著修長的脖頸,消失在了白嫩的肌膚之中。
綱手喝光了酒,重重把酒壺摔在了桌上。
她已經醉了,迷迷糊糊看向了北澤。
綱手對上了他溫柔的眼神,心頭不由得一震。
“綱手大人,天色已晚,我送你回去。”
北澤見她的情緒已經宣洩得差不多,便開口說道。
“是……是該走了……”
綱手轉身就向外走去。
“你的衣……”
北澤發現她扔在一邊的茶綠色外褂沒拿,連忙提醒。
但還沒說完,就被砰的一聲所打斷。
綱手暈暈然撞上了門。
她晃了晃腦袋,捂著額頭,罵罵咧咧:“誰……誰撞我?!”
北澤看著她跟一道門較勁,不由得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
綱手回過頭,不爽問道,“過……過來幫我!”
“是,綱手大人。”
北澤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把門開啟。
“要你撞我!”
綱手踹了門一腳,這才跌跌撞撞向外走去。
北澤搖了搖頭,把她的茶綠色外褂拿上,連忙跟了上去。
綱手走得不快。
北澤找老闆娘付了錢後,輕易就追上了她。
他看著綱手走路不穩的模樣,想了想,走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以免她跌倒。
“你……你付了錢嗎?”
綱手醉醺醺問道。
“為什麼喝酒你就不賴賬?”
北澤忍不住笑著問道。
“什麼賴賬?我……我從不賴賬!”
綱手一拍他的背部,說道,“你……你不要亂說!”
“難道靜音師姐那裡的欠條都是假的嗎?”
北澤眨了眨眼睛,問道。
“什麼?”
綱手一副震驚的模樣,有些惱怒說道,“她連這個都告訴了你?簡直是大逆不道!”
“我是無意間看到的。”
北澤輕咳一聲,說道,“跟靜音師姐無關。”
“那……那些欠條……”
綱手咬著手指,辯解說道,“是他們……自願給我的!”
“……”
北澤一陣無言。
但仔細想想,她也確實沒說錯。
因為她的身份和地位,所以借錢給她的人確實都是自願。
“好了,你別問了!”
綱手的身體一倒,靠在了他的身上,說道,“我累了,送我回去!”
北澤伸出手,扶著她的腰肢。
綱手順勢就跌入了他的懷裡。
香氣和酒氣混雜。
北澤感受著懷裡的柔軟和豐滿,緩緩走回了家。
“你們……”
靜音開啟門,看到綱手和北澤摟摟抱抱的模樣,頓時瞪大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