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南鑼鼓巷95號院鬧翻天。
賈東旭被抓後,賈張氏大發雷霆。
\"該死的傻柱,賠錢貨,毀了我兒子,誓不罷休!\"
她拿起半塊磚頭,欲砸傻柱家玻璃。
但遲疑了,不知該砸哪家。
砸正房?李衛國住那。
砸李衛國家?她不敢。
砸傻柱住處?也不行,那是易中海的房子。
終於,她盯上何雨水的住處!
哐當!
嘩啦啦……
幾下砸碎所有玻璃,還扔進一堆惡臭垃圾。
四合院眾人袖手旁觀,包括三位管事和號稱老好人的大媽,以及聾老太。
或許在他們眼裡,何雨水和許大茂一樣,是挑戰眾人權威、破壞鄰里和睦的異類。
至於他人睡眠如何,李衛國不清楚,但他又睡了個好覺。
院內喧囂在他看來不過是情緒波動,全都是過眼雲煙。
何雨水徹夜未歸,可以陪傻柱在醫院度過一夜。
賈張氏與秦淮茹一夜未眠。
清晨,李衛國剛練完拳,秦淮茹便一臉倦容起身。
“衛國兄弟,起得真早啊?”
李衛國有些意外,秦淮茹今日竟主動打招呼。
自打寫下欠條後,這姑娘總是躲著他,像是怕他吃了她似的。
今日不知是哪根弦搭錯了,八成是想拉近關係,盼著能把賈東旭弄出來。
李衛國擺擺手,“秦姐,我哪敢跟你說話,要是讓賈大媽知道了,又該說我打你主意了。”
秦淮茹無言以對,臉上的怒氣讓眼睛一眨一眨的。
事實雖如此,但你也不能當眾說出來呀,秦姐還要不要面子?
沒想到一句玩笑話竟收穫不少情緒值,不僅是秦淮茹的,還有其他人的,看來說到大家心坎裡去了。
情緒值最多的是賈張氏,連續+999的提示足見她有多生氣。
梳洗完畢,李衛國出門吃早餐。
剛出門便愣住:
“王師傅,你來得這麼早?”
王師傅是婁半城的司機。
他站在車旁,一臉焦慮。
“李大夫,婁董本來說親自來請,但脫不開身,有個老友病危,想請您去看看,您看……”
李衛國皺眉,婁半城的朋友多半不是資本家就是舊官僚,自己怎好摻和?“王師傅,婁董還說什麼了?”
“哎呀,瞧我這記性!婁董說那朋友很有錢,只要您肯去,好處少不了!”
李衛國皺眉,“老狐狸怎這般糊塗,什麼叫好處少不了?我是那種凡事都要好處的人嗎?”
“抱歉王師傅,讓你白跑一趟,我先去吃早飯,晚上下班再談吧。”
王師傅差點崩潰,早飯就早飯,怎麼還扯到下班去了?婁董一句話的承諾還不值得跑一趟?
李衛國拒絕,王師傅也無可奈何,只能離開。
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影,李衛國意識到婁半城還需時日馴服。
王師傅回去後被婁半城訓得狗血淋頭,還被罵了李衛國許久。
婁曉娥聽見父親罵李衛國,好奇跑來問怎麼回事。
婁半城費盡周折,把職工醫院和南鑼鼓巷都搜了個遍,愣是沒有找到李衛國的身影。
明明天氣宜人,李衛國卻像蒸發了一樣消失無蹤。
他心裡清楚,昆明湖廣闊無垠,即便李衛國是捕魚高手,也不大可能對湖中的生態造成影響,但心中還是隱隱不安。
天漸漸暗下來,李衛國才悠閒地返回南鑼鼓巷。
由於邊三輪留在了95號院,他騎行速度放緩,比平日回來得更晚了些。
一踏入中院,李衛國就笑了:“王主任,王姨,您二位怎麼在這兒?”
熟悉的八仙桌旁聚滿了人,氣氛凝重,像是即將召開全院大會。
王紅霞一見到李衛國就氣不打一處來:“衛國,聽聞你最近表現不錯,可……”
若非系統顯示王紅霞的情緒值為正,李衛國還以為自己出了什麼差錯:“王姨,若有不當之處,請您直言,我定改正。”
“哼!你在職工醫院教急救知識,又在廠裡推廣,甚至上了報紙,為何獨獨忽略了我們街道?難道在我面前耍滑頭?”
李衛國撓了撓頭:“這個……”
他笑容滿面,主動上前為王主任按摩肩頸:“王姨,您消消氣,都是我的錯。
改天我請個假,隨您調遣,如何?”
王紅霞本想再數落幾句,卻被李衛國的動作打斷。
他的雙手剛觸碰到她的肩膀,王紅霞頓時神魂顛倒,彷彿飄到了九霄雲外。
那股暖流從雙肩蔓延至全身,酥麻感讓她幾乎站立不穩。
如此技藝,任誰都會銘記終生!
目睹這對矛盾雙方的奇妙互動,易中海徹底無力了。
起初,易中海見到王主任發怒,還以為自己的轉機來了。
沒想到,王主任的話讓人摸不著頭腦。
這種程度的關係,她絕不會如此直接。
李衛國震驚了。
公共場合下,王主任若失控,對兩人形象影響巨大。
李衛國退縮時,王紅霞感到如高樓崩塌般失落。
若非意志堅定,真想立刻再試一次!
“咳咳,人都到齊了,開會吧。”
王主任並非針對李衛國而來,近期95號院頻出狀況,街道辦已接到多部門反饋,巡邏隊、派出所甚至醫院保衛科都聯絡過。
連正主任都驚呆了。
怎麼可能?95號院可是連續多年先進四合院,怎麼會變成這樣?
即便半信半疑,目睹后王主任也無法不信。
無需調查,僅何雨水家破碎的玻璃就足夠說明問題。
李衛國回來前,王主任已與三位管事的大爺交談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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