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於小香主被那段濤、以及小孽種聯手所殺?”
莊玉堂聽莊玉勇說過‘武者之間,一境一重山’的話,既然於堔被段濤、莊瑾聯合所殺,那只有一個可能:“那孽種突破了?真的突破四經了?不是說,對方絕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突破麼?”
再如何不相信,事實如此,他也不得不接受。
“最怕的事情出現了啊!”不甘、恐懼,最終盡數化作無力,讓莊玉堂癱坐下來。
論心計謀略,他將段濤都算計鼓掌,佈下好一張大網……可這一切都隨著莊瑾突破四經,被蠻力爆破!這種智謀無雙,算計重重,卻被硬實力碾壓,一力破萬法,讓他有種‘悠悠蒼天,何薄於我’的憋屈。
“算計不敵天數,奈何?!奈何?!”
莊玉堂牙槽都咬出了血,卻也不得不接受現實:“那於堔死了,小弟恐怕也……”
他按捺下心中悲切,做出決定:稍後,等福慶街駐地那邊戰鬥平息下來,就儘快回去,讓家眷收拾東西,明早一開城門,就舉家離開滇南府城!
是的,九品文書的官不要了,房產什麼帶不走的也都不要了,只帶能拿走的浮財……逃!
——這意味著,大半輩子的奮鬥化作烏有,固然心痛,但,命更重要!
說實話,此刻莊玉堂後悔了,真的後悔了,不由想到:要是當初那個雜種弟弟死去,他和小弟沒有做出那般事,反而善待莊瑾母子,是不是如今還能沾光?
甚至,就是不善待,只要不將事情做絕,結下仇恨,他變賣自家一些產業,再在其他方面勒緊褲腰帶,也能從牙縫中擠出打點上升的銀錢,也就沒有今日之事了吧?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晚了啊!”莊玉堂一聲嘆息,佝僂身形起身,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
……
段濤、莊瑾一行犁庭掃穴,佔下藥王幫的福慶街,隨後,馬不停蹄迴轉福昌街。
來到兄弟會,將於堔、連同其手下三個小隊長的人頭一擺,兄弟會的龍頭險些嚇尿了,老老實實、服服帖帖表示歸順。
本來,兄弟會就心向沈家的,上月差點就已經投靠,可就因為出了江偉這個內奸,被藥王幫福慶街那邊偷襲,一個小隊幾乎全軍覆沒,現在沈家報復回去,直接將福慶街一窩端,這種狠辣復仇,可謂狠狠炫耀了一波武力,他們自然投誠了。
如此,一夜之間,連下兩條街道!
要知道,街上面的單位是坊,但一坊也不過六條街道,段濤、莊瑾連下兩街,相當於將地盤擴大三分之一。
如此大事,已經足夠驚動段濤的頂頭上司坊鎮守了,段濤帶著莊瑾連夜趕去彙報。
……
“莊兄弟,咱們福榮街分屬清福坊,因為清福坊咱們沈家、藥王幫各佔一些街道,咱們沈家就另設了東橋塢,算是與坊同級別的單位,我帶你來拜謁的正是咱們東橋塢的坊鎮守——刑彥邢大人!”
今晚兩人配合默契,打出閃電戰效果,戰果頗豐,段濤心情極好,多說了兩句:“刑大人是公認的為人大氣,體恤手下,又愛護後輩,廣結善緣,見到莊兄弟這般資質出眾的天才,定然喜歡。”
莊瑾聽著這些,心中只作參考,畢竟名聲有時候也會騙人:‘不過有一點不會錯,既然是坊鎮守,那絕對是七經境界!’
七經相比四經,更是一個大變,已經是護衛級別,堪稱沈家的護家衛族的底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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