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之前說的,這個宿舍八個鋪位,向啟晨等人已佔了裡面四個,剩下兩張床、四個鋪位,一張床在門口,如今天氣漸涼,出來進去開門關門難免要受冷風,莊瑾被褥鋪蓋之前放的是另一張床的下鋪,剩下四個鋪位中最好的,現在被褥鋪蓋被錢文德放到門口那張床的下鋪去了。
‘直接將我被褥鋪蓋搬過去,將你的鋪好,這是商量的態度?不愧是在進來的第一天、就能做出多吃多佔開絡湯之事的人!’
莊瑾都氣樂了,看向錢文德:“你說和我商量是吧?行,我的答覆是不換。”
他說著,將錢文德被褥鋪蓋一卷,扔到靠門口的下鋪上,將自己被褥鋪蓋搬過來。
莊瑾倒不是非要計較一個鋪位,而是錢文德明顯拿他當傻子糊弄!
透過之前種種事情,他也早就看清此人本質:臉皮極厚,見風使舵,沒什麼道德底線。這種換鋪位的事,就算他答應,錢文德也不會記好,反而心中會給他貼上‘好說話’標籤,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一點點試探更多底線,妄圖佔更多便宜。
與其被逼到底線、忍無可忍,那時再撕破臉,不如在一開始就樹立起不好惹的形象,讓錢文德知道這招對他來用,換個人去用他這一套。
莊瑾帶火氣的話一出,宿舍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都一個宿舍的,住在一起就是緣分。”向啟晨皺了皺眉,以宿舍老大哥的姿態調解道:“這事是德子錯了,就算要換鋪位,也該先說一聲。”
宿舍鋪位也沒什麼規矩,誰先來、誰先佔了就算誰的,莊瑾將被褥鋪蓋放在那鋪位上,明顯是佔了,錢文德先上車後補票,在未經莊瑾同意下先換了,的確不佔理。
“是,怪我怪我!”錢文德臉色僵硬了下,很快就是恢復笑臉,認錯道。
“瑾子你也是,一個鋪位,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非得斤斤計較,說話帶火。”向啟晨批評了錢文德,又過來說莊瑾。
相比錢文德立即認錯,莊瑾聽到這話,只是抬頭看了向啟晨一眼,好似在說‘既然一個鋪位沒什麼大不了的,那你怎麼不和錢文德換換’,不過這話沒有說出來,旋即他又低頭繼續鋪自己的被褥鋪蓋。
這無聲勝有聲的回應,頓時讓向啟晨尷尬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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