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煦腳步微頓。
他聽清張靜風的話。
這般胡言亂語,莫不是銀針扎進腦子,麻藥入腦,導致神志不清?
這話同樣讓旁邊的人渾身不舒服,彷彿一腳踩上死老鼠般噁心。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文竹氣得直跳腳,“你不照照鏡子,看看你是什麼東西,憑你,還想肖想我家王爺?”
“呸!”
“給我家王爺倒夜壺的婆子都比你美貌!”
“噁心人的玩意兒,我看要不是你有幾個臭錢,連那潘安華你都配不上。”
文竹指著張靜風的鼻子破口大罵起來。
他簡直要被氣死。
自家王爺如此高貴,王妃美麗善良,他們才是天生一對璧人!
這女子莫不是沒有照過鏡子。
憑她殺人越貨,放浪形骸這兩點,她連給王爺提鞋都不配。
禁軍們面面相覷。
他們沒有出聲。
但心裡想得其實和文竹差不多。
此女簡直可笑至極。
真是活在夢中一般。
真以為她是什麼絕色仙子,能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上?
“王爺?”張靜風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這般羞辱,竟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她卻發現其中最關鍵的地方。
“你難道是賢王?”
張靜風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她不顧身上的疼痛,急切地說:“你王府上只有一位正妃,我願入府當你的側妃!”
“我不介意她是青樓出身!”
“我爹是五品官員,我是正兒八經的大家閨秀,我會給她一個小院居住,今後你娶多少女子,我都不介意。”
“放肆!”蕭明煦的臉色陰沉下來。
他手腕微動,一根銀針插進張靜風的喉頭。
她疼得吐出一大口血來。
旁邊的禁軍上前,一腳踢倒這個瘋女人。
文竹從路邊乞丐堆裡撿快爛布,塞進張靜風的嘴裡。
要不是在大街上,他真恨不得抽這死女人幾下。
竟敢議論王妃。
真是活得不耐煩。
“拖下去!打斷手腳關節,關進水牢!”
“每日不准她睡覺。”
“再另派人每個時辰掌嘴五十!”
蕭明煦厲聲說:“其餘人,跟我去張家!張家教女不嚴,放縱長女謀財害命,不忠不孝不義!立刻暗中圍住張府,監督所有進出之人。”
“是!”禁軍們齊齊答道。
聽到張靜文居然提到王妃的時候,他們已心知不妙。
王爺之前的婚事鬧得滿城風雨。
那時蕭明煦還未接手禁軍,禁軍們大多抱著看熱鬧的心態。
現下眾人雖是上下級,但關係密切許多,漸漸地,大夥兒也都知道,那位新王妃在王爺的心中有多重要。
此女這般說,簡直是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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