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蕭明煦一提醒,其中一位暗衛還真想起來。
他翻開隨身帶著的冊子。
那冊子上寫著不少名字。
其中一人,還真和掌櫃所說對得上。
蕭明煦點頭。
暗衛沒有說出名字,而是把冊子上描述的女子樣貌特徵說出來。
掌櫃聽得連連點頭。
“沒錯,是此女!”
“原來各位大人早知道她的身份,真是神機妙算啊。”
蕭明煦淡淡一笑。
“行了,沒你的事,下去吧。”
等掌櫃離開,蕭明煦才說道:“女賊的身份應該是戶部張員外郎的嫡女。”
“王爺,她既是官家小姐,早為人婦,為何要去做賊?”其中一位暗衛不解地問,“之前我們調查過張家,他們家中雖然不是大富之家,但也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況且我們查到,張夢月姐姐的丈夫,為人忠厚,是人人稱讚的老實人。”
蕭明煦問:“那他的相貌如何?”
“相貌平平,自然是比不上潘安華的。”暗衛也明白過來。
蕭明煦點點頭。
三樓的窗戶未關上。
但為避免打草驚蛇,他們未再朝下看去。
蕭明煦為人謹慎,周圍不止安排著一隊人手監視。
院內的情況,到時自然有旁人向他彙報。
“不是吧!”文竹用力拍一下腦門,“這張家大姐,水性楊花,婚後耐不住寂寞,趁著夫君不在家時包相公樓原來的頭牌?”
蕭明煦點頭:“尋常女子定不會如此大膽。”
“此女若是盜聖之女的後人,那麼一切解釋得通了。”
戶部張員外郎非京城中人,乃從外省搬遷而來。
搬遷的理由據說是受到族人的欺壓。
他的妻子,從來不和其餘同品級官員女眷來往。
這麼多年了,見過她的人非常少。
張家兩個女兒。
大女兒不知為何嫁給商人,這本是件稀罕事,畢竟商人的地位是不能和五品官員相比的,這在下嫁中都屬於難得一見的。
小女兒則藉口養病,明明過婚嫁年齡,還留在家中。
現下看來,一切有跡可循。
“那張夫人是當年的盜聖之女!年齡對得上。”
“她怕被人認出身份,不與人交際,這些年待在後宅,才把本領教給女兒。”
至於是隻教給大女兒,還是兩個女兒都有教導,蕭明煦覺得應該是後者。
匕首和招數由於是同一個師傅教出來的,有所相似是正常。
但做下的事,會因為心性不同而不同。
第一起傷人奪寶發生的時候,張家大女兒還未回京。
第二起也是如此。
這兩次很有可能是張夢月做的。
她出手較輕,未重傷他人,對財物也看得沒那麼重。
這些從報官的記錄中可以看出。
張夢月之所以這般做,十有八九,是因為聽母親描述的江湖,心生嚮往,刻意模仿罷了。
胡鬧卻不傷人性命。
第三次,卻是確確實實奔著謀財害命去的!
一刀刺進胸口,是沒想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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