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夢月住在家中,生活算得上是沒有憂煩,她沒有理由突然性情大變,成為兇殘之人。
唯一的解釋是,第三次出手的是張夢月的姐姐!
她與她的丈夫之間明顯有問題。
回京後,聽妹妹說她做的那些“調皮事”後,才起歹毒的心思。
“王爺。”門外有暗衛走進來。
“那女子進入院子後,拉著潘安華進房間,關緊門窗。”
“那些下人,一個燒起熱水,一個則把晾曬的床單收起來。”
蕭明煦皺了皺眉頭。
文竹也聽明白。
他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真不害臊,青天白日的,怎麼餓成這般?”
“那男的是相公館的頭牌,一雙玉璧千人枕的貨色,這張大小姐竟也不挑!”
“看來那掌櫃說得沒錯,這張家大姐,是來包小白臉的。”
蕭明煦敲一下文竹的頭。
“不可說這般低俗之語。”
文竹心裡腹誹起來。
那張家大小姐做下這等低俗之事,怎麼還怕旁人說嗎?
但他不敢和自家王爺頂嘴。
“先去疏散附近鄰居,再派人佔住高處,弓箭上全都塗抹麻藥!”
蕭明煦提前準備好幾套法子,專門應對不同的情況。
現下卻比他預料得好很多。
張家大小姐張靜風,竟如此喜愛潘安華。
她就算再警惕,恐怕也想不到,這裡早被蕭明煦的人包圍。
蕭明煦一聲令下。
原本街道兩邊的行人,酒館中的食客又或在店鋪中選買商品之人,同時開始行動。
他們有些是換常服的禁軍,有些是王府中的侍衛。
還有幾名暗衛守在高處,以防那張家大小姐突然逃走。
這些人開始驅散周圍的百姓。
他們拿出令牌,低聲細語解釋道:“抓捕歹人,請立刻離開,勿要出聲!那歹人兇殘,你們離得越遠越好。”
這般陣仗,普通百姓哪裡見過。
又聽說歹徒兇殘,心中害怕,半點聲音都不敢發出,生怕引起歹人注意記住臉日後報復。
很快,宅子附近的百姓都被疏散。
周圍店鋪全都打烊。
木板門和窗戶關得緊緊的,再用桌椅堵上,免得那歹人慌不擇路闖進來。
等周圍沒有平民後,蕭明煦才從酒樓中走出來。
他走到那宅子前,輕輕地敲了敲門。
門內正在忙碌的老僕不敢打擾主子的好事,同樣輕手輕腳地開啟門。
看到門外出現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那老僕愣住。
“走。”蕭明煦拿出了禁軍令牌,“不要出聲,你家主人有危險。”
這老僕人睜大眼睛,回頭要叫喊。
下一刻,她兩眼一翻,倒在地上,暈過去。
蕭明煦在心中冷哼一聲。
有意思。
他動作很快,奔向廚房,趁另一位僕人還未反應過來時,一個手刀打暈他。
蕭明煦看一眼此人的手。
虎口處有厚厚的老繭,明顯是練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