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小閣老,攝政天下

第215章 江閣老“仁義”,陛下“聖明”!

靜!

大殿上下,落針可聞!

不少人暗自相視,盡是心驚。

江閣老的打法,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猛啊!

呂公著沉默了。

那句“你也配與我侈談為國?”,實在是太過傷人!

丹陛之上,趙策英心頭暗爽,連忙忍著不讓面部上揚。

這一天,他已經等了太久!

果然,還得是江卿!

“罪責其二,言疏亂政,裹挾君父。”

江昭望向歐陽修,呂公著二人,叱責道:“你二人之鷹犬爪牙,受到指使,連著上奏百日之久。一日幾十封奏疏,逼得陛下無奈罷朝,名為勸諫,實為脅迫。以臣脅君,破壞君臣綱常。此罪,實耶?”

“不實。”歐陽修連忙出言道。

藐視君王,這種罪最怕的就是上綱上線。

涉及判罪,上限高得離譜。

“實與不實,並非是你能狡辯的。”

江昭“哼”了一聲,叱道:“一日上奏幾十封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奏疏,逼得君王罷朝。這樣的事實,你二人就是千言萬言,也難以推脫。不管官家究竟如何判罪,都經得起史書的考驗!”

“那幾千封奏疏,可都儲存在文淵閣呢!”

江昭大喝道:“怎麼,敢做不敢認?”

歐陽修面色大變。

【那幾千封奏疏,可都儲存在文淵閣呢!】

這一句話,一下子就讓他沒了駁斥的心思。

事實就是事實,根本無法推脫。

怎麼著,也不可能放一把火燒了文淵閣吧?

無聲一嘆,歐陽修乾脆不作辯解。

今日,註定沒法善了。

開罪了江昭,也就開罪了韓章。

奏疏一事,更是開罪了官家。

這三人意見一致,誰都能定罪。

是以,他註定得被定罪!

區別就在於,究竟是貶官,亦或是罷官,乃至於流放。

下方,足足七八十位官員面色大變,低著頭降低存在感。

上奏疏一事,他們就是“幫兇”。

要真是成心大批次定罪,都得遭殃。

至於貶官、罷官七八十人,有沒有什麼影響?

只能說,天底下不缺當官的人!

“罪責其三,結黨營私。”

江昭徐徐道:“歐陽修之作《朋黨論》,書曰:大凡君子與君子以同道為朋,小人與小人以同利為黨,此自然之理也。”

“不知你二人是朋,還是黨?”

歐陽修面色一變,呂公著垂目默然。

這一篇《朋黨論》,槽點實在太大。

所謂的“君子為朋,小人為黨”的言論,根本不為文人墨客、黎民百姓所認可。

說白了,不都是“結黨”嘛?

是以,無論是回答“朋”,亦或是回答“黨”,都相當於是承認的結黨。

“嗯?”

兩人不答,江昭不免認真的望了一眼笏板,一副生怕認錯的模樣:“莫非,這篇文章並非是歐陽大學士所著?”

“是。”

江昭追著問,歐陽修不得不應了下來。

慶曆年間,他就已經頗有名望、地位。

一些言論、文章,自是會被人記載下來,根本推脫不掉。

這種事情,不上綱上線,就是常規的文章。

一旦上綱上線,就是政鬥利器。

這些年,他也沒少被《朋黨論》牽連。

只不過,這一次註定牽連得更狠。

“文章書曰:此自然之理也。”

江昭唸了一句,喝道:“既如此,歐陽大學士是認了結黨一事?”

“結朋,但並未營私。”歐陽修沉著臉道。

結黨營私,結黨是結黨,營私是營私,這是兩碼事。

關於《朋黨論》,這些年他都是這麼辯解的。

江昭點頭,也不深究。

“戰時誣帥,可為通敵。”

“脅迫君父,也即謀逆。”

“結黨營私,動搖國本。”

“此三罪,皆已查實,還望陛下定罪!”

江昭拱手一禮。

事實上,三宗罪,但凡歐陽修、呂公著二人認了一宗罪,就已經大敗而歸。

畢竟,究竟怎麼判罪,還是皇帝說了算。

兩人乾的事,滿朝文武都心知肚明。

皇帝,缺的也就是個判罪的由頭。

認一宗罪與認三宗罪,判罰差別不大。

區別就是,認三宗罪,兩人算是徹底聲名狼藉、身敗名裂。

認一宗罪,未免罪狀太少,兩人名聲要好上一點。

當然,其中還涉及判罰七八十位上呈奏疏者的問題。

【罪責其二,言疏亂政,裹挾君父。】

這一罪狀,必須得讓歐陽修、呂公著二人啞口無言。

為此,江昭甚至都沒有聲勢打壓,而是拋事實。

丹陛之上,趙策英長呼一口氣。

終於可以判這兩人的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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