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天要亡嵩山,這剩餘的太保居然都不在山上,說是有事下山。而普通弟子又不夠資格,所以左冷禪是獨自會見的幾大掌門。
當他“東窗事發”後,又第一時間跑了。所以說這嵩山的上上下下,根本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底面臨著怎樣的處境。
定閒倒是心懷慈悲,想要避開錦衣衛給嵩山弟子示警。但是這些嵩山弟子,大多被嵩山高層的行事風格所影響,一個個都是眼高於頂。
對於定閒的示警他們只是面帶驚愕,而後便含糊地說,他們只是普通弟子,這些事需要等掌門或其他太保定奪。看他們的樣子,怕是根本就沒有相信定閒師太的話。
定閒師太還想說兩句,就被急著下山的天門道長勸著一起走了。
嵩山派已“坐實”了私藏軍械的罪名,大軍很快就要圍山。雖然剛才王靜淵似乎是透過賄賂將其他四嶽摘了出來,但現在他們也得趕著下山昭告江湖同道,五嶽劍派不復存在。將這件事給坐實才行。
與其他憂心忡忡的人不同,嶽不群和風清揚此時卻是在走神。他們還記得當初王靜淵用床弩擊殺陸柏後,他們專程問過王靜淵,幹嘛非要使用違禁品,這東西被發現後會帶來很大的麻煩。
王靜淵當時回答的是:“違禁品這種東西,越違禁,越好使啊。要不然它怎麼會被禁的?”
他們當時還天真的以為王靜淵說的是床弩的威力,沒想他說的好使,是指這種使用方法啊!本以為今天的重點是費彬偽造聖旨的事情,沒想到真正的殺招卻藏在了這裡。
隨著眾人下山,一則轟動江湖的訊息開始火速蔓延,其他四嶽發現嵩山謀逆,便齊上嵩山與他們割袍斷義。從此之後,五嶽劍派不復存在。
而跟著這則訊息蔓延的,還有一本小冊子。
很多東西,人越要禁,它便越禁不住。比如t病毒,比如四小販,比如之前在衡陽城裡瘋傳的小冊子。雖然嵩山與衡山兩派都竭力禁止小冊子的擴散,但是絲毫沒有用。
許多透過各種渠道獲得小冊子的人,看到封皮上那“不吃香菜”的落款。還以為是之前流傳在衡陽城裡的版本,但是有“好事者”裝作不經意的翻看,沒想到是船新的版本。
新的版本還是三個主角,但除了左冷禪沒變以外,另外兩個人卻換成了東方不敗與楊蓮亭。有的時候八卦就是這樣,即便你發自內心懷疑它是假的,但你還是忍不住想要康康它到底說了些什麼。
所以即便新的小冊子裡有很多讓人不適的內容,但還是有人硬著頭皮看了下去。一般的江湖中人看過這小冊子後,只當做茶餘飯後的笑談。
不過有些老江湖看了之後卻覺得觸目驚心、冷汗直流,拋開令人作嘔的男上加男情節不談,裡面的諸多細節與他們所瞭解的情況,有許多不謀而合之處,這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知道的。
但即便是他們,也沒有把小冊子上的內容當真。畢竟這小冊子上記載的內容,有個極其不合理的地方。
那東方不敗是日月神教的一代雄主,武功超凡、力壓群雄,所以才有了不敗之名。小冊子上說他因為練功走火入魔,變成了一個不男不女、作婦人打扮、每天都要繡花的妖人。這開什麼玩笑?
如此編排東方不敗,這個“不吃香菜”也不怕日月神教找他麻煩?
……
“他是如何知曉的?!他是如何知曉的?!說!你到底和那左冷禪有過什麼勾當!!!”黑木崖的深處,楊蓮亭正在無能狂怒。
東方不敗焦急地安撫著楊蓮亭:“蓮弟,你聽我解釋!這上面寫的都不是真的,這上面不是還寫了我們倆的事嗎?你我都知道,這些是假的。”
楊蓮亭目眥欲裂:“假的?不全是吧!”
“是……是有些事被他說中了,但我和左冷禪那些事,都是假的啊!”
“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滾啊!賤人!”
“啊!蓮弟,你弄疼我了!”
……
不提黑木崖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就說這嵩山終於被軍隊給圍了。俗話說得好,不聽尼姑言,吃虧在眼前。嵩山弟子直到看見大軍壓境才明白,那日定閒師太所說的全是真話。
可惜為時已晚。
只有少數功力較高的弟子殺出重圍逃了出去。但是更多的。還是被軍隊絞殺在了嵩山之上,一時間。嵩山上血流成河。
也有弟子想要求助好鄰居少林寺的,但是當他們趕到少林寺大門的時候,卻直接被值守的武僧給擒了下來,說是“謀逆之輩,人人得而誅之。”並將他們交給了軍隊。
又有不知道從哪裡流傳出來的訊息,說是嵩山之所以被人發現謀逆,是錦衣衛從費彬口中逼問出來的。而這費彬又是日月神教的人交給錦衣衛的。
這件事倒是很合理,因為江湖上人人都知道費彬在之前討伐魔教的過程中,被魔教妖人伏擊,深陷包圍。當時眾人都猜想他已經是凶多吉少了,沒想到轉頭就被交給了錦衣衛。
更弔詭的是,有不少魔教中人,信誓旦旦地表示當時自己參與了圍殺費彬的行動,他們還說自己是受了楊總管的命令才去圍殺的費彬。而將人交給錦衣衛這件事,也是得了楊總管的暗示。
一時間,這江湖上的水越來越渾,而將這水攪渾的攪屎……咳咳,始作俑者。他又下山了。
這次王靜淵下山是受了嶽不群所託,畢竟令狐沖已經離山很久了,他很是想念。而且更重要的是,即便他知道王靜淵與魔教之間有合作,但魔教畢竟是魔教,令狐沖長陷於魔教之手,他的心裡也是七上八下、夜不能寐。
想要聯絡魔教太簡單了,王靜淵手裡有黑木令。而之前桃谷六仙又探明瞭華山周邊魔教勢力駐地的範圍,直接拿著黑木令上門找人就行了,他指名道姓的要找藍鳳凰。
魔教勢力有自己的聯絡渠道,不多時,藍鳳凰就收到了訊息,便傳信與王靜淵商量見面的時間與地點。
王靜淵當然知道實際做主的人是任盈盈,但是找藍鳳凰更有價效比啊。
“我正想找你呢,沒想到你就……啊!”
“過來吧你!”
“你這個壞蛋……還有正事呢!快……放開我!”
“正事?這對我而言就是最要緊的正事!”
在不願意傷害王靜淵的前提下,藍鳳凰的力氣哪有王靜淵大。迎面就被王靜淵一個下潛抱摔給控制在了床上,接著便是死亡翻滾。藍鳳凰段位較低,根本無力抗衡,被王靜淵連續得分。
良久,藍鳳凰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拉動被子給自己蓋上,側著腦袋看著站在床邊的王靜淵,他似乎正在做一種肢體舒展運動,舒活著筋骨。見他沒有穿衣服的打算,恐怕還要想打第二回合。
藍鳳凰準備轉移他的注意力:“你這次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令狐沖被你們抓走了吧?怎麼,信不過我?還要抓個人質。”
藍鳳凰顯露出了為難的神色:“這件事是小姐做出的決定,畢竟事關重大,她想要一份保障。”
王靜淵能理解任盈盈的做法,但是他不能理解任盈盈的效率:“從我告訴你們情報到現在一共多少天了,難道你們還沒有把任我行救出來嗎?”
“我們在想一個萬全的法子,畢竟機會只有一次。我們怕打草驚蛇後,任教主就會被東方不敗給害了。”
王靜淵搖了搖頭,事情涉及任盈盈的親爹,她有些關心則亂了。在這種時候應該換個人做決策才行,不過正是因為事關她的親爹,她恐怕不會放心任何人來做這個決策。
王靜淵想了想,最近他做的那些事情。嶽不群既好用又配合。現在嶽不群求他做一件事,他如果出工不出力的話,搞不好會掉好感度,以後想要再用嶽不群,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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