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災就沒有正常的

第86章 計劃開始

梅莊的四個老宅男,各有一項愛好。因為本身就不怎麼愛外出,再加上身負重任,所以他們日常的生活採買都是由兩個武功高強的“門童”負責。

以至於周邊的很多人,還以為這個莊子的主人就是那兩個“門童”。能叫出莊主名字的,自然是故人上門了。只不過這個故人怕是來者不善啊。

不過既然已經打上門了,也不能當做沒聽見。今日執勤的是丁堅,綽號“一字電劍”,在年輕時也是一號人物。

他拿好寶劍就開啟了梅莊的大門:“何人膽敢在此造次!”

王靜淵沒有理他,並扔給了他一塊黑木令。能用道具解決的小怪幹嘛要動手?

接到黑木令的丁堅一陣失神,他雖然不知道四位莊主身上有什麼重要的職責,幾乎不外出。但他知道這都是出於日月神教的命令。因為四位莊主都服下了三尸腦神丹,定期有人送解藥過來。

這還沒有到發放解藥的日子,怎麼神教就來人了?

不過能持有黑木令,那就是教中的實權長老。丁堅不敢怠慢,就先將人請進了偏廳,並去通報了四位莊主。

四位莊主出來後,首先看到了向問天,他是教中的老人了,四位莊主都認得他。又看了看其他幾位年輕人,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他們已經在此隱居了十多年了,他們入莊時這些人還是孩子呢,根本不可能認得。

倒是向著被繩索捆縛住的令狐沖多看了幾眼,看他的衣著,這是被他們抓住的華山弟子?

向問天一拱手就要打招呼,便聽見黑白子埋怨道:“向兄,我可沒有得罪你,為何在門外如此叫罵?”

向問天嘿嘿一笑,正要上前說話。但王靜淵卻鼻孔朝天地一腳邁出,搶先開了口:“哼!這幾天我在和向問天這個臭棋簍子下棋。這老登連戰連敗,連敗連戰。我和他連下三天三夜,他卻是連一盤都沒有贏過。

最讓我生氣的是,他只認輸不認服。還說什麼,這神教內有一名叫做黑白子的棋手,弈力了得,我定然不是對手。

所以我就強壓著他帶我過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給自己取名為黑白子?!”

四位莊主看著正面帶歉意,尷尬笑著的向問天,只聽他說:“小弟也是輸了太多次,輸得有些急眼了,所以這才帶著王兄弟過來。”

江南四友聽見向問天這麼說,心裡卻是鬆了一口氣。為這種原因上門,倒是不甚令人在意。

就連作為當事人的黑白子也沒有生氣。他們在這裡隱居了十多年,雖然精神生活挺豐富的,但呆久了也難免枯燥。今日有人上門挑戰,他倒是來了興致。

“這位是?”

向問天正要開口介紹,卻只見王靜淵伸手一攔,大大咧咧的說了起來:“我叫王靜淵,神教新晉長老。這次是上門挑戰來了,待會兒你只管全力以赴,千萬不要因為我和東方教主關係好,就放水讓我。

今天我們既分高下,也決生……算了,下個棋就不分生死了。但要是不給你上上強度,我怎知你手段已盡。”

王靜淵伸手用力一拍,將《嘔血譜》拍在了桌上:“《嘔血譜》聽說過吧?”

作為一個痴迷於圍棋的人,怎麼會沒有聽過《嘔血譜》的大名?平日隱居在梅莊,輕易不得外出。兩名管家還身負採買之責,黑白子實在不好意思讓他們耗時耗力地給自己收集各類棋譜。

現在他正在研讀的各類棋譜,還是自己十多年前帶進梅莊的,都快要翻爛了。現在見著《嘔血譜》當前,便如偏遠地區的土木佬見著美女,高考過後的王靜淵見著手柄,怎麼可能把持得住啊!

這手啊,就不聽使喚地向著棋譜伸來,但棋譜卻被王靜淵給收了回去。

“想看吧?”

“想!”

“贏了我就給你看。”

“好!”

“不過要是你輸了呢?”

“我怎會……嗯,如果我輸了的話,我珍藏的棋譜隨你挑選。”

王靜淵搖了搖頭:“我看過的棋譜夠多了,也不想要你的棋譜。”

黑白子問道:“那你想要什麼?”

王靜淵邪魅一笑:“你的名字。”

黑白子有些驚愕:“我的名字?!”

“聽見你名字的時候我就在想,這人的棋力到底要高到什麼程度啊?敢叫黑白子。實在是太囂張了。

如果你輸了,就不準再叫這個名字了。以後你便叫‘馬走日’吧。”

“馬走日?!”

“你要是不滿意,叫‘象飛田’也可以。”

專注於圍棋的黑白子頓時怒不可:“你欺人太甚!”

王靜淵笑道:“你可別說我欺負你。和向問天一樣,我給你三天時間,只要在這三天內,你能贏過我一次,就算是你贏了,棋譜也就歸你了。如果這三天你都不能贏我一局,那你就老老實實改名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等我拿棋盤來!!!”黑白子說罷就轉身要走。

“慢!”突然黃鐘公叫住了黑白子。他從一開始,就從丁堅手上要過了那塊黑木令,細細把玩著。

此時他將黑木令拋還給王靜淵:“我也是有很多年沒有見過這塊令牌了。若是老夫所記沒錯,這塊黑木令應該是當年任大小姐被東方教主封為聖姑時,賜予的那一塊,我在十多年前離開聖教時恰好見過。這塊令牌怎麼在你手上?“

眾人聽到這話都心裡一緊,沒想到黃鐘公居然見過這塊令牌。但卻見王靜淵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這塊啊,就是任盈盈的。我當時不想要,她非要塞給我。”

聽到這話,梅莊的四位莊主頓時警惕了起來。丹青生出言問道:“敢問閣下和任大小姐她……”

王靜淵一臉厭惡的擺擺手:“唉!提起這事就晦氣。你們也知道,東方教主這麼多年一直在優待她。現在她也老大不小了,東方教主居然連終身大事都想幫她操辦。

我一直是東方教主跟前的紅人,沒想到這等倒黴事怎麼就落到了我的頭上。”

黃鐘公點了點頭:“是東方教主讓王兄為任大小姐覓一佳婿嗎?如此這般,倒也說得……”

“什麼啊!什麼覓一佳婿啊!東方教主想撮合我和任盈盈!”

藍鳳凰早有心理準備,聽見這話只是翻了個白眼。令狐沖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被向問天在背後輕輕踢了踢,頓時閉上了嘴。

“哼!”只聽坐在一旁的任盈盈冷哼一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王靜淵解釋道:“這是我姐,她叫王……”

見到任盈盈的手又向著劍柄探去了,王靜淵接著說道:“她不愛我在外面提她名字,就不作介紹了,你們叫她王大妹就好。

大妹她正在為我這件事發愁呢,但是我們又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東方教主。”

丹青生疑惑道:“這任大小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與她成婚,不說是一步登天,但也是平步青雲,王兄弟你怎麼還不願呢?”

王靜淵扶額搖頭:“要真是好事,她的婚姻大事也不用東方教主他老人家發愁了。”

四位莊主面面相覷:“願聞其詳。”

王靜淵端起手邊的香茗啜飲了一口:“要說這任大小姐呀,自先教主過世後。她就變得跟個悶葫蘆似的,深居簡出,一天到晚動也不動。而東方教主呢,又一向很寵溺她。她自然是山珍海味、美酒佳釀,取之無盡,用之不竭。

唉!聽說她小時候還生得乖巧可愛,但是現在,唉↑唉↓唉←唉→唉b唉a……”

禿筆翁連忙打斷他:“我說王兄你就別唉了,到底怎麼回事啊?”

靜淵思索了片刻,似乎在組織語言:“各位去廟裡燒過香沒有?”

四位莊主不知道他為何問這事,但還是答道:“當然去過。”

王靜淵壓低了聲音,但還是以在場眾人都能聽見的音量說道:“彌勒佛……你們懂吧?”

“噢!”*4,看來是懂了。

嘭!!!

突然發出的劇烈響動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只見任盈盈一掌擊在身側的茶几上,將茶几打了個粉碎,茶盞也摔落在了地上。

王靜淵擺了擺手:“眾位不要介意啊,我家呢,是三代單傳。這老王家啊,就指望著我開枝散葉了。”

“你們說這任盈盈……”王靜淵用手畫了個大西瓜。

“再看看我……”王靜淵比劃了個芝麻桿。

“這容易有後代嗎?”

梅莊眾人都是暗自點頭,這個年月,傳宗接代確實是一件大事。任盈盈聽見王靜淵對她的形容,拳頭捏地嘎巴作響。

王靜淵指了指任盈盈:“所以啊,我們正在為這事發愁呢。你們看,都把大妹氣成什麼樣了。”

“更重要的是。”王靜淵伸手牽住了藍鳳凰的手:“我和鳳凰兩情相悅,我不願讓她做小,任盈盈也不會讓她做小,鳳凰她自己也不想做小。這才是我苦惱的地方。”

禿筆翁看向面色緋紅的藍鳳凰:“這是弟妹?”

王靜淵擺擺手:“沒有呢,本來想成親的。但是出了這檔子事,一時半會兒也成不了了。”

老謀深算的黃鐘公,總能發現事物的本質:“那這令牌?”

王靜淵面帶厭惡道:“任盈盈見到我以後,覬覦我俊美的容顏,硬塞給我的。本來那日東方教主就要賜下黑木令,他見到任盈盈將自己的令牌給了我,便讓我收下。東方教主金口玉言,我能不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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