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很行。
大膽猜測一下,顧徽音或許不是睡得很好。
她很可能一夜沒睡。
一夜沒睡,為什麼能一大早起?
說明她一直很清醒。
越想越少兒不宜,謝亦情趕忙打住腦海裡亂七八糟的想法。
阻止黃色廢料產出。
親爸和後媽的二三事,她腦補起來有違人倫。
謝亦情擱這想著些七七八八的,溫言菲看著顧徽音一副“被人狠狠疼愛過”的模樣,氣得咬牙。
她不理解。
為什麼謝青裁會和顧徽音在一起。
依照她對謝青裁的瞭解,他就算再找一個,也絕對不會看上一個替身。
結果顧徽音這個替身,居然真的成功上位了。
她憑什麼?
難道真就憑她和前頭那位謝太太幾乎一樣的那張臉?
可這依舊說不通啊。
如果謝青裁真的有收集周邊的愛好,他身邊早就鶯鶯燕燕不斷了。
怎麼可能老老實實當了十二年的鰥夫?
她以為謝青裁回國,自己終於有機會了。
沒成想,顧徽音竟真截了她的胡。
早知道顧徽音不是謝亦忱的女人,而是謝青裁的女人,她就應該趁謝青裁回國之前想辦法除掉她。
可惜。
太遲了。
溫言菲垂眸,斂去眼底的殺意。
再抬眼,她看著顧徽音的表情都帶上了三分笑意:“謝太太是吧,我們重新認識一下。”
溫言菲說著,衝顧徽音伸出手:“我叫溫言菲,是情寶的小姨。”
顧徽音瞥了她做了裸色美甲的手,越過她在沙發上坐下,方才不緊不慢說:“我怎麼不知道知道,小情兒有個小姨?”
她說著,問謝亦情:“隨便給你媽媽認妹妹,你媽知道嗎?”
謝亦情不滿地皺眉,覺得她的質疑簡直是無理取鬧:“菲姨是我媽媽的好姐妹,本來就是我的小姨!”
顧徽音挑眉,瞥了坐的板正,彷彿一隻戰勝公雞的溫言菲:“我沒記錯的話,十二年前溫小姐還只是個需要靠謝太太資助才能上學的貧困戶吧?”
“以你和她之間的貧富差距,似乎……沒辦法與她姐妹相稱。”
顧徽音輕飄飄一句話,精準踩中她的痛腳。
溫言菲的臉色都猙獰了,“友情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我和徽音姐是好姐妹,只是因為我們興趣相投,並不是什麼酒肉朋友。”
“是麼?”
顧徽音嘲諷地勾起唇角,意味不明地說:“我怎麼記得,你十二年前就因為投資的事情,和我……老公的原配鬧掰了?”
溫言菲沒想到,那麼久遠的事她居然會知道。
明明她隱瞞的很好,這些年打著顧徽音好姐妹的旗號行事,也從未翻車過。
為什麼眼前這個冒牌貨,會知道就連謝青裁都不知道的秘密?
她究竟是什麼來頭?
盯著顧徽音那張絕美的臉看了半晌,溫言菲腦中升起一個荒誕的念頭。
她……
該不會就是“顧徽音”吧?
不是照著謝青裁的原配整容、改名字、刻意模仿她。
她——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