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總結及請假
我在寫南國卷總結時,曾提到了“個人的一點叛逆心”,說雖然承諾仍然有效,但其實並不十分願意把一本小說貼上“無女主”、“單女主”或“後宮文”的標籤,男女關係被當作一本作品的核心屬性,這倒是其次,最關鍵的是男女關係還被完全物化成了“收一個、收幾個還是不收”這樣扁平的東西,就跟在菜市場上選購兩斤豬肉還是三隻鴨子似的。
我當時寫這段話時還有點虛,因為那時還是有點看成績的。
如今,第八卷所點出的“永恆之女性”主旨,將其意義再度往藝術、宗教和神秘主義的範疇更加明確一層,這便是對本書到底是什麼相關“題材標籤”的徹底回應。
別看我現在是作者,我馬上就回到讀者了,以後一本本小說評論區下面,誰比誰的DPS更高還不一定呢......(bushi)
對了,我發現居然還有人在糾結討論範寧還是不是處男的問題,我想說的是,看書是真不仔細啊(嘆氣),多久之前的車了都,要麼是還沒掌握閱讀隱知的方法或神秘學思維(bushi)(建議加玩100h密教模擬器或司辰之書)。
即便是後來的第七卷也有隱喻啊,第八卷鑰匙沒入的過程也有隱喻啊。
而且想想在“午”的世界觀下,主角可以做到在每一重歷史中,都完全不發生點什麼,那是不是有點過於離譜了?
再就是寫結尾時,還出現了個大綱之外的變數。
尾聲的畫面,我原先想的就是範寧登上某一高處,眺望塵世風景,然後看到一些其他的身影也登了上來,遠遠揮手致意。
但我突然覺得應該再寫一個,範寧手捧玫瑰祝福新世界的畫面。
以此作為對“願永恆之女性引我飛昇”的進一步點題。
我在這裡卡了一個多小時的文,簡簡單單一個“單膝跪地”的姿勢,怎麼描寫動作都感覺不對。
直到我找了一個形容的修飾方法,說範寧“既像是作彌撒的神父,又像是跪地求婚的男青年”時,我發現卷首語中的父性與母性終於碰通了,我發現自己寫作的狀態終於和範寧一樣,能夠“沉重地、莊嚴地”呼吸了。
走到這一步估計不存在切書什麼的了吧(?)第九卷還會有一些坑要填,有一些需要的劇情要寫,人物還需進一步走向他們的宿命所歸之處,本書最終的伏筆也會揭示出來,最後以《提摩太後書》4:7作個總結吧,也是書中範寧說過的一句話——
“那美好的仗我已經打過了,當跑的路我已經跑盡了,所信的道我已經守住了。從此以後,必有公義的冠冕為我存留。”
第九卷,卷名“原光”,原型來自馬勒無標題的《D大調第九交響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