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系統逼我當仵作:這縣令斷案反套路

第1章 系統逼我當仵作

“是。”周福笑得像只偷到魚的貓。

“可屍僵從下頜開始形成,至少需要三到四小時。”宋明允突然坐直身子,官帽“啪”地掉在案上,“若劉氏丑時死亡,此刻屍僵應該剛到頸部。可張仵作的驗屍單寫‘全身僵直’,這是子時死亡才會出現的症狀!”

堂下一片抽氣聲。

周福的茶盞“噹啷”掉在地上,碎瓷片濺到王二腳邊。

宋明允掃見他額角滲出細汗,突然想起前世提審嫌疑人時,犯人說謊總會不自覺摸耳朵——周福此刻正用袖子擦耳朵。

“宋大人好學問!”

驗屍房裡,張老三晃著算盤走進來,珠子撥得“噼啪”響,“小老兒幹仵作三十年,還能弄錯死亡時間?劉氏指甲裡全是水草,分明是自己掉進河裡掙扎的。王二那渾小子,非說沒殺人——”他算盤往宋明允面前一遞,“大人要驗屍?行啊,開棺錢三兩,香火錢二兩,小老兒這把老骨頭爬墳頭,再添五錢辛苦費。”

宋明允蹲在裝屍體的竹蓆前,假裝翻著張老三的《洗冤集錄》。

泛黃的紙頁間掉出張當票,他瞥見“金鑲玉鐲”幾個字——張老三家那母老虎,前兒還在菜市場哭窮說沒米下鍋。

“毛頭小子懂什麼?”張老三扯過書,指甲蓋敲著劉氏的右手,“看這傷口,深一寸,是殺豬刀捅的。王二是屠戶,兇器都在他鋪子裡搜著了。”

宋明允盯著劉氏發青的指甲。

前世他總說,指甲是屍體的“日記本”——裡面藏著死者最後掙扎的秘密。

他裝作被竹蓆硌到,手“不小心”碰了碰劉氏指尖,突然僵住:指甲根部有兩道新鮮劃痕,像是被什麼尖銳東西刮的,而水草纏在指甲中段,根鬚上還沾著淡紅色泥沙。

“系統提示:首案隱藏支線觸發——劉氏指甲水草異常。”

宋明允猛地直起腰,撞得裝屍蠟的木架晃了晃。

張老三警惕地眯起眼:“大人莫不是要開棺?這大晌午的,陰氣重——”

“再驗一次。”宋明允扯下脖子上的銀鎖,那是穿越時隨身帶的,此刻在陽光下泛著冷光,“張仵作,勞煩你把劉氏指甲裡的水草全夾出來。我倒要看看,這河底的水草,怎麼還能沾著城南的紅土。”

張老三的算盤“嘩啦”掉在地上。

宋明允彎腰撿算盤時,瞥見他鞋底沾著紅泥——和劉氏指甲裡的一模一樣。

“大人,這天兒要變——”張老三擦了擦額頭的汗,突然提高嗓門,“水草是河道里常見的,能有什麼異常?”

宋明允把算盤遞還給他,指尖輕輕敲了敲最下面那顆珠子。

那珠子縫裡卡著半片金箔,和周福茶盤上“福來居”的金漆包裝,一模一樣。

窗外傳來烏鴉的啼叫。

宋明允望著張老三發白的臉色,突然笑了——這具身體裡的現代法醫魂,終於找到能啃的硬骨頭了。

(張老三彎腰撿算盤時,袖口滑下道紅痕,像被什麼利器劃的。

宋明允眯起眼,摸了摸懷裡的銀鎖——三日後開棺,有的是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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