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領證前,嬌小姐搬空家產隨軍

第71章 安露的求救信

就在臨行前一天的傍晚,夕陽將天邊染成一片暖金色,小院裡一片寧靜。

安敏正把最後一件洗淨的衣裳迭好收進隨身的揹包,梁毅在院子裡最後檢查著明天要綁行李的繩索是否結實。

想起離開文教處時,同事們的依依不捨,安敏還有些想笑。

最看不起她的張春蘭和劉建國反倒還送了她臨別的禮物。

安敏剛打算出門再去檢查下東西,一個略顯眼生的郵差騎著那輛叮噹作響的舊腳踏車,嘎吱一聲停在院門口。

“安敏同志的信!”

安敏微怔,在門口的梁毅已先一步接過了那薄信封。

信封皺巴巴的,沾著幾點泥汙和些許暗黃的汗漬,郵戳模糊,只能勉強辨認出是來自某個遙遠而陌生的地名。

寄件人那一欄,歪歪扭扭地寫著“安露”。

安露。

“安露竟然還能寫信給我?”

聽到安敏的話,梁毅出聲說了句:“之前安志傑他們想來,都被我壓下去,她這封信,估計也是費了很多心思的。”

這話不假,安露要想給安敏郵寄信,的確要費很多心思。

“別看了吧,不用看都知道信裡面沒什麼好話。”

梁毅想把信給扔掉,但是安敏卻搖搖頭,接過了信。

“我要看。”

她想看看,曾經高高在上,將她踩到泥地裡的人會怎麼求饒。

安敏拿著信回到屋子坐在沙發上,她深吸一口氣,撕開了封口。

裡面只有一張薄薄的、邊緣毛糙的信紙。

上面的字跡潦草、歪斜,用力得幾乎要戳破紙張,透著一股絕望的癲狂和深入骨髓的怨毒。

“安敏!你這個毒婦!賤人!你不得好死!”

開篇就是觸目驚心的詛咒,字字泣血,力透紙背。

安敏冷笑一聲,直接略過這句。

“我知道是你!都是你算計的我!你這個黑心肝的魔鬼!把我送到這個活地獄來!我恨你!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看來安敏在那裡,過得的確不好。

但這些痛苦,又怎麼比得上她曾經受過的苦難?

連十分之一都沒有,這就受不了了?

“這裡……這裡是地獄!每天天不亮就要下地,幹不完的重活!手掌全是血泡,破了又爛,爛了又破,鑽心的疼!吃的豬食都不如!清湯寡水,發黴的窩頭,餓得我眼前發黑!”

“晚上擠在漏風的破屋子裡,跳蚤臭蟲咬得人渾身爛癢!那些鄉巴佬,看我的眼神像看垃圾!他們故意整我,刁難我!挑最髒最累的活給我!我受不了了!我真的要瘋了!”

字裡行間,是肉體被折磨到極限的痛苦,是精神瀕臨崩潰的絕望。

“還有……還有那些……”

信紙在這裡被揉皺了一大片,墨跡暈開,彷彿寫信人當時在劇烈地顫抖。

“他們揪著我以前的事不放!說我作風不好!說我思想!逼我跪在泥地裡!往我身上潑髒水!吐唾沫!安敏!這都是你害的!都是拜你所賜!”

控訴達到了頂點,帶著撕心裂肺的哭喊感。

這些話卻沒有讓安敏感到難受,心中反倒生出不少暢快來。

曾經的仇人跪在她腳底匍匐,求饒,這種復仇的快感,讓安敏此時只感覺到身心都舒展開來。

甚至想大喊一句,安露,你也有今天。

只不過安露筆鋒陡然一轉,變成了卑微到塵埃裡的乞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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