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伊湄心中不快,便可逼他詢問,那麼歡喜堂呢?陸無咎深深吸了一口氣,自我反省起來。他現在論位格,應該與老律山神相當,齊平六壬法主。
畢竟書中仙再弱,也是仙。
然而他終究只是書中仙。
老律山神受限於老律山,出了老律山,那就是一頭甲子木魅,而他同樣也受限於人皮書。
縱然人皮書潛力無窮,成長不起來,依舊萬事皆空。
現在的他,可謂空有位格,而無力量。
費盡手段,也不過修得十年功力。
算上蘊法珠儲存的法力,也只有二十年功力,還是太弱了。
想到這,陸無咎眸光閃爍……此次若能助羊鳳昭登階,或可憑此賺些薄名,自立法壇,借六壬派弟子之手,蒐羅亡魂。
“呼——”思量至此,他幽幽吐了一口氣,默默冥想去了。
一夜無夢。
翌日,羊鳳昭攜阮星登門賠罪而來,陸無咎連連擺手,表示童言無忌,不必介懷。
羊鳳昭見陸無咎神色坦誠,這才鬆了一口氣,主動為趙伊湄開解道:
“趙仙子雖性子莽撞,但本性不壞,昨晚之事,純屬誤會,貧道已經讓阮星解釋清楚,趙仙子已然直言不會再來找道友麻煩,還請道友莫要掛在心上。”
陸無咎回道:“承蒙道友掛念,眼下登階為重,這些小事,不用在意。”
羊鳳昭苦笑一聲。
助拳之人不和,影響登階,他能不在意?他昨晚甚至都想請君離開!
但思量一夜,到底沒捨得,一個劍氣無雙,一個勝似法主,都堪稱大助力,請誰離開都滴血啊!兩人在一陣閒聊中,陸無咎主動問道:“不知道友登階科儀具體是什麼內容?貧道也好早做準備。”
其實,在答應助拳羊鳳昭之前,陸無咎早有打聽。
隱隱知道一些流程,只是還有一些關竅,不甚清楚,索性趁機問出。
本想等到助拳之人齊聚,再統一告知的羊鳳昭,想了想道:“承蒙道友關心,那貧道也就直言不諱了。”
陸無咎小拇指沾了沾茶水,擦了擦耳洞,擺出一副洗耳恭聽模樣。
“道友可知,我法脈猖兵猖將,養在何處?”
“據說在法壇!”
“那法壇又在哪裡?”
“還請道友解惑。”
“這法壇在靈界!”
“靈界?”
“沒錯,那是眾生殘念所聚世界!眾生雖死,魂還山嶽,但往往還有執念未散,聚於靈界之中,化為王朝,縣、府、道,乃至仙庭地府,這也是民間傳說之源。”
陸無咎眸光一閃。
“所謂法壇,正是擇靈界一隅土地,豢養猖兵。然而靈界乃眾生執念所聚,其內魑魅魍魎雲集,排斥一切外來之物,任何法壇的設立,都會遭到永無止境的襲擊,因此想要平安建壇,必須得獲得地契。”
“地契?”
“沒錯,靈界乃眾生執念所聚,對映著人間規矩。其內縣、府、道,乃至仙庭地府,都有地契疏牒,若能奪取,即可執掌一地。”
“若想登階法主,最低也得奪取一縣之地作為風火院。而後門下弟子,便可在院中設法壇,豢養猖兵。”
陸無咎聽罷,詫異道:“既然如此,貴派仙師法主為何不幫道友奪取地契?他們既為法主,想來已經奪取地契,設立了風火院,在靈界行事豈不更加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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