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死荷花池,真嫡女重生殺穿侯府

第7章 一定很疼

許攸之趕到昭園的時候,就見東院的啞奴們個個進出腳步急切,園裡半點沒有往日的肅靜沉寂。

他往前疾步,與一個端著銅盆的啞奴撞了個滿懷,見到潑了滿地的鮮紅血水,不由暗道不好。

厲鈞行從玄武衛一路擢升,到如今穩坐五軍大都督之位後,已經許久沒有受過什麼重傷了。

他原本還閒日子無聊,打算這些時日回山閉關,沒想到就又出事了!

“又怎麼了?我都說了你身體餘毒未清,有什麼事情就吩咐旁人去辦,別再這樣刀口舔血——這是誰?”

許攸之急哄哄跑進屋內,嘴上還未抱怨完,眼睛已經被臥榻上的人嚇得呆滯。

層層疊疊的暗紅色帳幔之下,側臥著毫無聲息的女子,瘦削的背上淌滿血痕,有些沾染了床褥,像數朵鮮豔芍藥在身下綻開,觸目驚心。

而他以為受傷了的厲鈞行此刻正好好站在榻旁,與往日一般沉默寡言,眼睛卻始終釘在那女子身上。

許攸之眸子掃過,才發覺厲鈞行那垂在身側的手,在微微發抖。

“許先生到了就好了,這姑娘的血我止不住,您快些上手吧。”

許攸之的震驚被打斷,忙上前淨手。

說話的婦人是昭園的管家熙娘,她跪坐在榻旁,滿臉的汗,手上止血的動作卻一刻不敢停下,直到許攸之來,才即刻讓開位置。

“傷得這麼深……”

許攸之切完脈搏,看了一眼傷口,又側目去窺厲鈞行的表情。

厲鈞行的嘴抿得愈發緊。

許攸之心裡隱隱有了猜測。

他深吸口氣,有些尷尬開口:“劍傷不打緊,熙娘方才清理過傷口,一會兒撒上我特製的金瘡藥粉就能止住血,只是她好像受了些內傷。”

“胸肋之間骨頭錯了位,我不好觸碰,你看是否讓熙娘……”

“我來。”

話未說完便被厲鈞行迅速打斷,許攸之心中答案得到證實。

原本他來指導,熙娘來學著正骨包紮也可以,只是厲鈞行在軍中摸爬滾打數年,處理起這類傷口來要更熟稔,也更——

能讓這姑娘少遭些罪。

能叫厲鈞行顧慮小心到這一步的,想必也就只有一人了。

將蕭華臻身上的傷都處理好後,許攸之不緊不慢寫了方子讓人去煎藥,等屋中其他人都離開後,他才悠悠開口。

“就是她?那個讓你牽腸掛肚這麼多年的小姑娘?”

厲鈞行不置可否,始終沉默著坐在榻沿,一手握著錦帕,時不時替蕭華臻拭去額上汗珠。

蒼白的臉上,眉頭始終緊緊蹙起,半刻不曾放鬆。

她一定,很疼。

他的眸光從背部包紮好的紗布掠過,停留在那條觸目驚心的陳年舊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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