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我三年,我死了,你哭什麼

第28章 倒也能暫時放心

“怎麼,新的醫官很俊朗嗎?”自從任傾雪做了言淮景的貼身丫鬟,她與然兒的關係就日益拉近,也早就將然兒的性子了得七七八八。

然兒咧著嘴用力地點點頭,“可好看了,比將軍還好看!”

任傾雪憶起那張時刻帶著戾氣的臉,不由地一抖。

她淺笑著衝然兒招了招手,把她叫到自己的跟前,將暖手壺遞給了她。

然兒嘿嘿笑著,“任姐姐,我覺得這幾天是我最開心的時日!”

任傾雪不由得一陣心酸,然兒是個苦命的丫頭,她很小的時候被親爹賣到言府,一待就是十餘年。

“對了,任姐姐,我剛碰到將軍時,他正往這邊走呢!”然兒畢竟是少女心思,想到馬上能見到新醫官,激動得直跺腳。

“慢點,慢點,等會腳該跺疼了……”

“誰的腳跺疼了啊?”言淮景邁著大步走了進來,他身後跟著一位身穿一襲素色綾羅窄袖長袍,以玄青色為底,腰間繫著一躛帶,帶子上懸掛著枚羊脂玉材質的玉佩的男子。

任傾雪一怔,盯著男子腰間的玉佩久久不能回神。

“你怎麼了?”言淮景坐到任傾雪的床邊,握著她的手,一臉關切地問道。

任傾雪微微顫抖著,她的視線一點點地上移,直到看到男子的臉龐,徹底地呆住了。

那男子生得眉目如畫,膚色古白,一雙瑞鳳眼正巧對上了任傾雪的視線,他嘴邊帶著一絲謙卑的笑容,禮貌地朝她微微點了下頭。

“在下,矢言。是新來的醫官!”宋時簷溫和地說著。

就在剛剛,任傾雪還在想象再次見到宋時簷會是在什麼場合,什麼地點?

幾年不見,宋時簷是否變了模樣。

而現在,她日夜思念的人,就站在她的面前,她卻不敢相認。

任傾雪強忍住淚水,淺淺地回了宋時簷一個微笑。

“怎麼,可是腿又疼了?”言淮景緊張地望著任傾雪。

任傾雪收回視線,垂著頭沒有說話。

她不能,也不敢說話。

她怕自己剛剛嚥下的眼淚,會再一次奪眶而出。

言淮景見任傾雪沒有理她,竟出奇地沒惱,而是好聲好氣地對宋時簷說道:“你來診脈吧!”說著,他將任傾雪的手放於床邊,自己卻沒有打算起來的意思。

宋時簷頷首,緩步走近任傾雪。

任傾雪緊張的心跳聲如同鼓點般疾速敲擊著胸腔,難以自持。

她不敢再看向他。

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撲進宋時簷的懷中。

更怕言淮景發現宋時簷的真實身份對他不利。

“將軍!”李墨站在門外,急促地敲了敲門。

言淮景聞聲走了過去,李墨將聲音壓得極低:“我們在醫官的府上發現你贈給如意的手鐲!”

“可有找到人?”言淮景問道。

李墨搖搖頭,“醫官的家眷想在走之前再見你一面。”

言淮景沒好氣地道:“你沒看到我正忙著?”他回頭看了眼新來的醫官,見他斯斯文文地坐在一旁,眼睛盯著地面,就是個會打扮的書呆子,倒也能暫時讓人放心將任傾雪交給他診治!

李墨又在旁邊催促了一聲。

言淮景不耐煩地皺著眉,“去,我這就去!”他快步走到屋中,抓起任傾雪的另一隻手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我先去忙些事,很快回來。”

任傾雪大驚,故作乖巧地點點頭。

言淮景臨走前,見任傾雪桌上的糕點已經吃沒了,便叫然兒去外面買一些,隨後又交代了宋時簷幾句,才不舍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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