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大事,就算他們級別夠高,也不夠資格去參與進去,真正決定權也只在那麼幾個人手上。
“所以,走海運!”陳平硬著頭皮開口。
“海運,水君的水師?”李仁目光微眯。
當今天下有資格觸碰海運的只有一家一人,水君魏咎!
“君上睿智,以平的瞭解,水師如今是有遠洋航行的能力的,所以與其等著胡人商旅將崑崙奴送到幷州,不如主動去取,拒絕中間商賺差價!”陳平繼續開口。
“挑起水師和外邦的戰事,你膽子很大啊!”李仁冷聲說道,不怒自威的看著陳平。
陳平終究還年輕,被李仁的殺氣所攝,一時間有些不敢開口了。
“不過,水師也有些不務正業了,若是你能說出個門道來,本座倒是可以跟水君建議建議!”李仁收回了殺氣。
“平所獻之計不會讓水師參戰,造成水師傷亡!”陳平急忙說道。
“哦?”李仁有些好奇了。
劫掠人口,哪怕是裝備精良的水師,也不可能沒有傷亡,戰爭不可能不死人的。
“以胡制胡!”陳平見李仁有興趣了,急忙開口。
“水師可以將武器裝備賣給崑崙奴胡人部落,讓他們自行內鬥,然後再用裝備從崑崙奴部落換取俘虜,最後透過水師將崑崙奴運回華夏。”
“嘶~”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都被陳平的毒計給震驚到了,不是說陳平的計謀有問題,而是可操作性太高了。
在座的誰不是從修羅場走出來的沙場宿將,很清楚陳平這個計謀的成功率有多高,而且還是一本萬利的計謀。
“年輕的帝君!”陳平的上司目光微眯。
他可是信陵君的門客,自然知道言晏當年在信陵君門下的時候出的計謀有多傷天和和陰損,因此當時的帝君也被稱為毒士。
陳平的這個計謀的陰毒,跟言晏當年的在信陵君門下獻計的狠辣有的一拼。
李仁也驚訝的看著陳平。
陳平的相貌也不普通,身材高大,長相也算帥氣,妥妥一個陽光大男孩,結果第一次出計就如此陰損狠辣,跟當年的言晏幾乎一致,都是一副陽剛之貌,結果所獻之計卻與長相大相徑庭。
只不過跟言晏比,陳平還差了個身份,那就是言晏出身儒家,除了計謀陰損,與儒家背道而馳,更顯陰損。
“你可知道你的計謀一出,在整個幷州,很難有你容身之地了!”李仁淡淡的說道。
出毒計的人,誰敢跟他做朋友,這等於是將自己從人群中分離出去。
不是誰都是言晏,背後有儒家言家支援,自己又擅長心學,能靠著嘴巴結交到朋友。
“知道!”陳平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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