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江東從此無鼠輩

第7章 軍緡錢

這時,陳敢策馬上前,低聲道:“少君。”嚴毅順著他的目光瞧去,在百步開外的田野間,看到了三個倉皇而走的背影。

“擒來!”他冷聲說道。

陳敢應了一聲,飛身下馬,蒲扇般的大手探向馬鞍,抓起掛在馬鞍上的一把三尺長柘木硬弓,帶著四個騎卒追了上去。

他的身軀魁梧粗壯,步伐雖然不是很快,但是步子極大,兩步邁出,堪比常人的三步,轉眼間就追近了三四十步,將幾個騎卒甩在身後。

“三個撮鳥,給爺爺站住!”

眼見前方三人就要鑽入田野旁的一座小山,陳敢大喝一聲,在田坎上站定,猿臂舒展,將一石五斗的硬弓拉了個滿月。

嗖地一聲,箭矢離弦,閃電般射入一人大腿。

那人啊地一聲,栽倒在地,手裡的環首刀掉落一旁,身旁兩人嚇了一跳,一愣神的功夫,已被陳敢追近。

兩人神情緊張,握緊手裡的長矛,一副想刺又不敢刺的摸樣。

陳敢兩個大耳刮子抽去,扇得兩人眼冒金星,抬腳將其踢倒在地,嘴裡呸地一聲,吐了一口唾沫,抓起中箭之人的衣襟,如提小雞般拎到嚴毅身前,摔在地上。

“箭術不錯,力氣也夠大。”

嚴毅從頭到尾觀看了陳敢擒人的過程,心裡暗暗做著評價,只是苦於沒有參照物,不知此人和他熟知的那些武將相比,實力如何。

四個騎卒這時也將另外兩人綁了過來。

範堰看了看三人衣甲,在嚴毅身旁說道:“是副帥麾下興武營的人。”

副帥指的便是嚴輿。

嚴毅厭惡地瞥了一眼有若待宰羔羊般的三個興武營士卒,看向正用憤恨目光盯著三人的女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素拜行禮,怯怯道:“賤妾夫家姓孫。”

嚴毅指了指車轅旁的屍體:“此人與你是何關係?”

女子神色哀傷,啜泣道:“這是賤妾的丈夫。”

嚴毅盯著跪倒在地的三人,直看得三人心裡發毛:“你的丈夫是被何人所殺?大膽講來,我必為你做主。”

孫妻看著周圍鐵甲光寒的幾十個騎卒,又看了看被眾騎卒重重拱衛的嚴毅,嬌弱的身軀莫名生出一股力量,哭得有些紅腫的眼睛在三名士卒身上看了幾眼,伸手指向腿部中箭計程車卒。

那士卒驚恐萬狀,掙扎著側身坐起,嘴裡大聲叫屈:“小人冤枉,小人只是奉命出來收軍緡錢,並未殺人。”

幾十個騎卒,有大半聞言變了臉色。

“軍緡錢”

嚴毅將眾人神色看在眼裡,嘴裡把這三個字反覆唸叨了幾遍,轉頭看向曹秋:“曹先生,本縣收取的賦錢裡,可有這個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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