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起來味道還不錯,沒想到你們洞中還有這樣的手藝。”
焦堂主說完,其中一個紅袍修士臉色一喜,說:“只要焦堂主喜歡,屬下願意天天給焦堂主做菜。”
焦堂主聽言,便偏頭問他道:“這菜是你做的?”
這人立刻道:“是屬下做的,屬下在裡面添了一些血丹,不但能增加口感,而且還能——”
‘砰’一聲響,這修士的腦袋被焦堂主一手杖砸碎。
旁邊的幾個修士臉色都是一變,委屈的看向焦堂主。
就見焦堂主舔了舔手上的血漬,爾後道:“把菜撤了吧,這些豬狗都不吃的食物,他居然還想天天做給我吃?也虧他想的出來。”
眾人這才明白,焦堂主嫌餚饌之等太低,配不上他的身份。
但細想來,這小小洞穴,不過是血教萬千個‘丹房’不起眼的一處。
大家都窮得叮噹響,哪兒買得起好吃的供養焦堂主?
“是屬下等考慮不周,請堂主責罰!”
領頭的紅袍修士從密室中出來,他這一句話出口,田林就覺得要遭。
果然,焦堂主的手杖敲碎了這修士的腦袋,緊接著同其餘人道:“他既然認罰,那我還能說什麼?把他的屍體一塊兒煉了吧。”
一幫人已經看明白了,這焦堂主不但生性殘暴,而且是變著法兒的想拿在場的人煉丹。
說來也是,在場的人都是修士,而且同是修煉血真氣的血教徒,煉出的血丹品質自然極好。
血教向來有拿‘犯禁’的弟子煉丹的規矩,也就形成了上位者喜歡用‘莫須有’罪名來責難下屬的傳統。
平常大夥兒在‘丹房’培養丹奴,只管煉丹。
因為身處最底層,所以不明白血教‘官場’的事兒。今日有了這一遭,都知道上位者不好惹,誰還敢往焦堂主身邊湊?
田林倒沒那麼害怕,他上前撤菜,想了想後問幾個紅袍修士說:“外面的‘紅橘’應該完事了,現在怎麼辦?”
幾個人都看向了桌子旁正吃著新鮮血丹的焦堂主,就見焦堂主雖背對著他們,但似乎知道他們在議論什麼。
“我那紅橘只愛吃火雲草,你們洞裡應該備的有吧?”
立刻有紅袍修士道:“有有有,我記得喬管事的房間裡早備下了。”
這修士連忙去了洞室深處,不多時提著一個布袋來。
但他卻把布袋往田林身前一遞,說:“伱去餵馬。”
田林知道自己‘剛’成為煉氣一層,髒活累活理應他來做,所以也沒有拒絕。
他提著一袋子並不重的草料出了洞,緊接著往那血紅色打馬走去。
此時血紅色大馬已經辦完事,正踩著那隻母馬的屍體。
它的嗅覺十分靈敏,目光直勾勾的看著田林手裡的袋子,緊接著小跑著朝田林撞了過來。
田林親眼看見過喬管事被這大馬踢死,深知煉氣一層若是被它踢一腳,肯定也得當場斃命。
所幸他不是煉氣一層,在這馬兒撞來時田林一個側身,手中的刀直接將馬脖子給斬了下來。
這馬兒只以為田林是要給他喂草料,哪裡想到田林突然對它下此狠手?
它連嘶鳴聲都沒來得及發出,無頭的屍體在原地踏了幾步,到底支撐不住側倒向了地面。
田林不想發出太大動靜,直接將馬身拖住,緊接著舔了舔馬脖子的斷口處。
溫熱的馬血入口後卻有些微涼,直到入腹後才有種灼燒感。
詞條沒有騙田林,這飛龍的血液確實有火靈液一樣的功效。
田林喝一口血,便運轉著五行築基法,引導火靈氣打通自己的經絡穴位。
只短短半個時辰,他第六條經絡的穴位全都充滿了火靈氣。
眼看著血液已經流乾,田林切下馬肉來正要‘煉丹’,就聽得洞口有人驚呼道:“你在做什麼?”
田林皺眉,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看著那紅袍修士道:“我在喂草料。”
這紅袍修士明顯愣了愣,上前揉了揉眼睛。
等他再要開口時,田林已一指戳穿了他的眉心。
不等這紅袍修士的屍體倒地,田林便攙著這紅袍修士往洞裡走去。
洞中的幾個修士都愣住了,問田林道:“怎麼回事?”
田林注意到焦堂主也在看自己,便同焦堂主道:“這廝作死,敢跟焦堂主的紅橘搶草料吃,所以被紅橘給踹死了。”
此言一出,幾個紅袍修士覺得自己耳朵出錯了。
他們沒有懷疑田林,但焦堂主是在血教中廝混慣了的,深知道自相殘殺是血教的常態。
他伸手就摸向桌上的手杖,但手杖的骷髏頭對向田林時,骷髏頭的眼眶卻被田林拋來的屍體擋住了。
焦堂主一面後退躲開砸來的屍體,一面調整柺杖的位置對向田林。
但見人影一晃,田林已出現在了焦堂主身前。
這次田林沒有再奪手杖,而是直接一拳砸在了焦管事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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