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我這裡最好的一件瓷器了,還是這麼大的一尊,真的不能再便宜了。”攤主葛玉鎖為難地說。
何雨柱說:“我出二十塊錢,你要是不賣我就不要了。”
葛玉鎖皺眉道:“這”
何雨柱站起來作勢要走,許伍德連忙說:“老闆給我一個面子,你就再便宜一點,下一回我們還來。”
“是啊,身上帶的錢不多,先請這一個,下一回再請幾個佛像回去。”
葛玉鎖咬著牙:“行吧,二十塊錢給你了。”
然後叮囑道:“有一件事情我先和伱說好買賣這些東西都是各憑眼力交定離手,沒有後悔的,不能買回來之後再退貨,幹這一行就沒有這樣的規矩,我都沒有說是哪朝哪代的貨吧?”
何雨柱點點頭:“我明白。”
說著話,何雨柱掏出二十張錢交給攤位老闆。
買定離手,何雨柱抱起了彌勒臥佛。
“這像真沉呀,用料紮實,肯定是唐代的。”何雨柱笑著說。
葛玉鎖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何雨柱,他當然認識才開酒館的何老闆,這下確認了,這就是隻會包包子的棒槌,想著過幾天是不是再找上門,弄幾個青銅器,告訴他是商周的,或者說是宣德爐,再狠狠地賺一筆。
旁邊的許伍德也很開心,這何雨柱騙了自己的50塊錢,過了這麼久,這才展開報復行動。
把人帶到葛玉鎖這邊來,隨便賣給他一個普通的瓷器,賺到的錢,到時候兩人對半分。
多來幾回,就能把錢賺回來了。
今天開局順利,騙了何雨柱20塊錢,自己能拿回10塊,第一回當然要價格少一些,以後再慢慢的加多。
“柱子,這佛像既然你說是唐朝的,那就放家中收好,這種東西都是留著傳家的,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都不會往外賣。”
這樣一來,何雨柱就就不會找別人鑑定,他自己還以為是買到了唐朝的瓷器,以後就容易繼續忽悠他。
“也是,我回去就收起來,誰也不給看,這是可以傳家的寶貝。”
何雨柱抱著往回走,許伍德也不說自己買瓷器了三個人也跟在一起。
何雨柱走著走著邁步的時候故意絆了一跤,差點就摔倒了,然後趁著這個機會,把彌勒佛像鬆開了手。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中,直接掉到了地上。
嘭的一聲響,彌勒臥佛直接摔在了地上,直接摔成了八瓣。
所有人都驚訝了,有懂行的早就看出來了,那攤位上面就沒有真品,也就是何雨柱這種小年輕是個外行,才會花高價買下這個佛像。
“這是他自己摔倒的啊,和我可沒有關係,不要訛到我頭上。”葛玉鎖害怕何雨柱不講理,直接先說。
這也是古玩行業的規矩,買定離手,出了事情就和賣主無關。
許伍德強忍著笑,還裝作很開心的樣子:“柱子,你你咋這麼不小心呢,這下摔成了八瓣,瓷器就不值錢了。”
許大茂忍不住幸災樂禍地說:“何雨柱,你怎麼這麼倒黴呢,一個唐朝的瓷器怎麼也要幾百塊錢了,你就這樣給摔了。”
許招娣安慰道:“柱子別生氣,以後再買就是了。”
路邊的幾個人聽許大茂說是唐朝的瓷器,也是不懂行的棒槌,投給何雨柱憐憫的目光。
不過此時的何雨柱卻很是平靜,只是說:“這佛像裡面為什麼塞棉花啊?”
這話說的,周圍人都發愣,是啊,正常來說瓷器的中間都是空的呀,幹嘛要放棉花呢。
剛才都是可惜瓷器被摔壞了,倒沒有人多想。
許伍德說:“或許是之前為了運輸不不會被震壞才塞的棉花吧。”
“瓷器碎了,這把棉花還是有用的呀。”
何雨柱說著蹲下來把地上的破爛瓷器片丟在路邊的垃圾堆上,畢竟是民國的瓷器,根本就不值錢。
然後拿起來棉花,忽然一個金色的東西從裡面掉了出來,直接落在了地上。
“這是什麼?”何雨柱驚訝地說。
“是大黃魚!”有看熱鬧的眼尖直接認出來了。
“還是四條大黃魚捆在一起的。”
“啥?四條大黃魚?”許伍德不淡定了,仔細一看,那地上的金條是如此的晃眼,四根金條拴著棉繩的已經斷裂,金條正歪歪扭扭的躺在地上。
“這麼大的一根就可以買一進的房子了吧?”
“這小子運氣也太好了,買了個瓷器,裡面竟然藏了4根金條。”
“這能換多少錢呀?要是我的就好了。”
“換什麼錢呀,直接去軍管處換房子就是了,現在政府統一收金條呢。”
圍觀的群眾紛紛議論,說說什麼的都有,一個個都在嫉妒何雨柱的運氣,這比天上掉餡餅還要離奇的事情,竟然發生在自己的眼前。
何雨柱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之前已經買了腳踏車,成為了四合院裡頭一輛腳踏車。
這要是再拿出大筆的錢買房賣東西,四合院的眾禽獸,肯定會懷疑自己來錢不正,到時候肯定會舉報自己。
可是今天許伍德帶著自己來買瓷器,然後裡面藏了4根金條,就獲得了大筆的收入,這樣把錢給洗白了。
尤其是今天許伍德帶自己來買瓷器就心懷不軌,一家三口人聯合起來哄騙自己,讓自己掏錢買下一個不值錢的瓷器,還想讓自己當傳家寶,留在家裡不賣這樣假貨就不會被戳穿了。
何雨柱正好打破這個假瓷器,光明正大的拿到4根大黃魚,這樣一箭雙鵰,洗白了錢財還可以讓許伍德懊惱得要吐血。
此時的許家三人都傻眼了,之前確實是做個套想讓何雨柱鑽,畢竟葛玉鎖確保說他的攤位上的瓷器都是在鄉下收來的,廢品站裡買來的,頂多就是民國時期的活,就連清朝的都沒有。
是啊,這確實沒有清朝的瓷器,這個保證沒有問題,但就是這民國的瓷器裡面怎麼會藏有4根大黃魚呢。
關鍵是這一根大黃魚比一尊唐朝的瓷器還要值錢呀。
許伍德聽到了路人的議論他的腦瓜子都被震的懵懵的,兩隻眼睛就直勾勾的盯著那4根大黃魚,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自己千算萬算,什麼都想到了,就是沒有想到這民國的瓷器裡面竟然藏有金條,而且還是4根之多。
自己一個月的工資才30塊錢,這比自己十年的工資還多,自己一輩子都攢不下這四根金條的錢來。
何雨柱的運氣怎麼就這麼好?
關鍵是今天自己把何雨柱帶來的,是配合葛玉鎖坑何雨柱錢的,一切都按照計劃行事,誰知道轉眼他就賺到了四根大黃魚。
雖然自己可以從葛玉鎖那裡拿到10塊錢,可是和四根大黃魚是根本沒法比。
許招娣等了半天才在心中算出4根大黃魚大約的價值,這都能買下整個四合院了,然然後兩眼放光看著何雨柱。
彷彿是看一個閃閃發光的金娃娃一樣。
不說他上工賺的錢,就是這四個大黃魚就是很多人一輩子都積攢不下來的家業,要是能成為何家的媳婦多好呀,以後就再也不用為吃喝發愁了。
想想買啥就買啥,可以過上富足的生活。
許大茂氣的比他爹還嚴重。
之前只是說了他一句,然後就被何雨柱按在地上了猛錘。
何大清跑了,自己高興壞了,這下那何雨柱成了沒有爹的孩子。
可是這才幾個月的時間,何雨柱竟然有運氣弄到四根大黃魚,這跟白撿的有什麼區別?想到何雨柱可以拿著這錢去買房買樓,過上紙醉金迷的日子,許大茂就鬱悶的想要吐血,像是吃了蒼蠅一樣憋屈。
要說現場裡面最難受的就是賣他佛像的攤主葛玉鎖了。
驚愕的看著那四根大黃魚被何雨柱撿起來,整個人都懵逼了,傻傻的愣在那裡,腦袋裡就跟被人灌了鉛一樣,都無法思考了。
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眼看著何雨柱撿起四根大黃魚急忙的喊道:“他這金條是我的,我只是賣給你了佛像,大黃魚是我的。”
“呵呵,想得美。”
何雨柱說:“買定離手,概不負責,怎麼你想破壞古玩買賣的規矩?”
旁邊看熱鬧的一些攤主不樂意了,四根大黃魚再好也不可能是自己的,總不能上去明搶吧。
更何況現在市場上這麼多人,就是搶自己也搶不過別人呀。
就有人說:“葛玉鎖,你放屁,你賣的古玩保不保真,誰都不好說,可是裡面的東西人家既然給了錢就是別人的。”
“是啊,哪有賣了東西說外面是別人的裡面的東西是自己的?”
“天下沒有這樣的規矩。”
“就是,你要是破壞我們的規矩,那就不要在這擺攤了。”
“做生意就講究誠信,哪有你這樣不守規矩的?”
幾個人一說,葛玉鎖頓時不敢說話了,剛才也是情急才想要那大黃魚。
可眼下心裡很明白,自己根本就爭不回來,尤其是這些擺攤的同行,一個個都是笑人無,怨人有的角色。
這時候打著大義的名義,講著賣古董的規矩,自己根本就沒有希望可以拿到那四根大黃魚。
周圍的路人也看不下去了,很多人逛這個夜市,就是奔著各種古董來的,要是賣了還能反悔,無論對賣家還是買家來說都是一場災難,那就失去了古玩市場的意義。
“你是擺攤的,收了人家的錢,現在見人家開出的大黃魚,你還有臉要回去?”
“你真是不要臉,丟四九城老爺們的臉。”
“就是,做生意就要講究誠信,沒有了誠信以後誰和你做生意?”
“再敢唧唧歪歪的,看我不揍你這個奸商。”
一大群人紛紛起鬨,還有人想要摩拳擦掌親自下場教訓葛玉鎖一回。
嚇得葛玉鎖連忙討饒,連忙說不敢。
心中雖然很後悔,不過自己還要吃這行飯呢。
嗯嗯嗯些,最近三隻手比較多。”
何雨柱樂了,這還不是別人,正是李富貴的女婿葉大鵬。
“葉大哥,你今天當值?”
“是啊,這是出什麼事情了?”葉大鵬只是看到圍了一圈人,連忙就過來看看是什麼情況。
“沒什麼,就是我撿了四根大黃魚。”
何雨柱把自己如何買佛像的經過說了一遍。
葉大鵬聽傻了,自己就沒有聽過這樣離奇的事情。
“你說你買了一個佛像,裡面藏了4根大黃魚?”
何雨柱點點頭:“是啊,事情就是這樣離奇,不過這麼多人都看見了。”
葉大鵬問了周圍一些看熱鬧的人,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這才相信何雨柱竟然有驚天的運氣。
“這黃金太多了,在你手上不保險,還是送到軍管會吧,那邊有駐軍把守,不可能出任何問題。”
然後說:“現在國家對黃金統一收購,價格也不低。”
何雨柱道:“我明白現在的政策,會積極配合的,能不能用黃金換房子呀?”
“這個你明天和李主任商量,我不能做主。”
葉大鵬見何雨柱同意把黃金送到軍管會,就鬆了一口氣,眼下國家困難,需要老百姓的支援。
何雨柱直接跟著葉大鵬去了軍管會,一次並沒有搭理旁邊的許伍德他們一家人。
來到了軍管會,找了值班的領導登記了四根大黃魚。
“你是要錢還是要物資?”
這時候的物價還十分的不穩定,何雨柱當然不會選擇讓要人民幣了,自己手上幾乎都不存錢,每天都把錢花出去,花不完的就換成袁大頭或者銅錢。
“我租了煙菸袋斜街的一處門面,能不能把那套房子賣給我?”
“行啊,不過要明天等他們上班辦手續。”
“好的,那我明天再來。”
何雨柱回到了酒館,折騰這一圈已經到了10點多,工人也都下了班,院子裡只有徐慧真在焦急地等著。
見何雨柱平安平安回來,鬆了一口氣,說:“你怎麼來這麼晚啊,街上都傳遍了,都說你撿了四根大黃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