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輝笑道:“柱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爹孃,還有堂妹徐慧芝。”徐輝他也沒有介紹柱子,看來之前已經向他們介紹過了。
何雨柱連忙恭敬的叫著:“大爺好,大媽好,堂妹好,你們一路辛苦了,裡面請。”
“你就是柱子啊,果然一看就是老實可靠的,不錯不錯。”
“嗯,確實是個好孩子。”
徐慧真的爹孃客氣了兩句。
徐慧芝還是個小丫頭,身子比較瘦小,還沒有開始長,身上穿著的衣服也都是補滿了補丁,進了城之後顯得有些怕生,牽著大娘的手,只是用兩隻烏黑的大眼睛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其實對這個小丫頭很反感,電視劇中,徐慧真都要生產了,她作為堂妹,還能夠和賀永強勾搭在一起。
每一回過不下去的時候,就來找徐慧真,讓他們幫助渡過難關,彷彿就是天生欠她們似的。
不過眼下還是個小丫頭,何雨柱也懶得理會,眼下先照顧好徐慧真的爹孃才是。
何雨柱先把三人請進店鋪,徐輝趕趕著車子去後門卸酒,這是過年期間最後一次送酒,要一直出了正月十五,才會再送酒。
進了酒館,徐慧真連忙迎了出來,抱著爹孃就痛哭,那雖然平時也會每個月回家一兩趟,不過,爹孃來城裡看她還是頭一回。
喧鬧一陣後,徐慧真把爹孃帶去後面屋裡說話,片刻後出來對何雨柱說:“我想留爹孃在這裡過一晚,你看成嗎?”
“應該的啊,就是住到過年都成,我已經讓大勇去準備了,一會我做幾個拿手菜,讓大爺大媽嚐嚐我的手藝。”
“嗯,柱子哥,你真好。”徐慧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忽然有了些嬌羞。
他們二老對何雨柱本身也就是很滿意,畢竟短短的一年時間,從一個學徒成長成為一名廚師,還開了兩處的店鋪。
雖然前門那邊是租的房子,不過這菸袋斜街可是他自己買下來的店鋪,這在過去都可以稱為何老闆何老爺了。
雖然沒有明說,徐慧真的娘只是不停的誇何雨柱的手藝好,也誇徐慧真有福氣。
徐慧真平時很是大方,這個時候害羞的滿臉飛霞,低著頭不敢去看何雨柱。
好不容易捱到了午飯結束,徐慧真就帶著爹孃和堂妹去逛街,何雨柱這才舒了一口氣,看看來自己過了第1關。
“哥,慧真姐出門又不帶我去,你帶我去玩嘛?”雨水搖著何雨柱的手臂道。
“行,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買。”
“我要買爆竹,百響,麻雷子,二踢腳,起花。”何雨水很是興奮地說。
何雨柱有些無語,雨水說的都是煙花爆竹的品種,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怎麼光想著買鞭炮呀。
“我給你買幾盆水仙花吧,或者金魚?”
“行啊,不過鞭炮不能少了。”
“你敢放嗎?”
“我是不敢,可是我敢看啊!”何雨水說:“小姐都不敢看呢。”
“得,那就都買吧。”
何雨水要是真敢放,反正都不敢給他買了,省得點燃了房子,畢竟現在房屋門窗柱子都是木頭做的。
何雨帶帶著雨水也沒有走遠,就在門前的街上先是買了含苞待放的水仙花,又選了梅花妝,翠柏,松竹梅,獨木迎春,繡球花,文竹天門東,石菖蒲等盆景。
買的多了直接讓夥計給送到店鋪裡。
京城的金魚通常分為草魚和龍睛魚兩大類。
草魚就是沿街賣的小金魚,是鮒魚,也就是鯉魚的一種別種。
至於龍睛魚太過於名貴,本身菸袋斜街也沒有,何雨柱只是讓雨水在金魚池裡撈了十多尾,裝在玻璃缸裡被何雨水捧回了家。
就連煙花鞭炮都忘記買了。
何雨柱只好自己去買了一大堆,過年了,哪有不放鞭炮煙花的。
徐慧真這兩天都帶著爹媽和妹妹出去玩,何雨柱只好留在家裡看著店面。
不過他幾乎不怎麼幹活,都有夥計來做這些日常的經營。
眼看就要過年何雨柱的生意也好上許多,每一天的銷售額都是平常一天的好幾倍。
何雨柱抓著一把瓜子出來,站在閆埠貴的側面看他給人寫對聯。
桌子前面的地上也擺了不少寫好的對聯,不過還是有人圖個新鮮,想要現場寫上自己中意的話語。
看了一陣,就知道閆埠貴這中間賺的也不少,一副對聯小的一毛,中號的兩毛,大號的三毛。
有單買福字的,只要三分錢就可以買個小福字了。
“柱子,你看我這字怎麼樣?”閆埠貴能能拿出手的就是寫了一手好字,在四合院裡是獨一份的。
這要是差了,在這個京城地段裡是不能出來給別人寫春聯的。
“是挺好的,龍飛鳳舞,沒有幾十年的功底寫不出來這樣的好字。”
“那可是,想當年啊,每天都要寫1000個字呢,那時候.”
小時候的閆埠貴家中也是比較富裕的,被老爺子逼迫上了私塾,後來又上了西學,也就是初中高中。
閆埠貴也是無聊和何雨柱談起了寫字的事情,那是有意賣弄,隨後還點撥了幾句。
何雨柱的眼前突然冒出一條系統訊息:【你領悟了新的職業——書春,等級為lv1】
何雨柱有些懵,這自己啥也沒幹呀,怎麼就領悟了新的職業?
書春?
這是幹什麼的?
何雨柱有些茫然的問:“閆大爺,你知道書春是幹什麼的嗎?”
“哎喲呵,柱子啊,沒有想到你拿這個考我的呢?”閆埠貴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先反問。
“閆大爺,你就別賣官司了,直接說唄。”
閆埠貴說:“我現在乾的就是叫書春呀,你拿這個考我是不是?”
“你不是就是一個賣對聯的嗎?誰考你了?”
“你還裝糊塗呢,這街上擺攤的,各行各業都沒有單獨的名字,唯獨我們這種書寫對聯的,有一個單獨的稱呼,就是書春。”
閆埠貴一臉的傲氣:“你還拿這個考驗大爺?”
閆埠貴很是得意:“我幹了這麼多年能不知道這個名字嗎?”
何雨柱這才明白,原來書春就是在春節前給別人寫對聯的職業。
想一想也好笑,其他的各行各業都沒有單獨的稱呼,聊起來都是賣鞭炮的,賣布的,賣玩具的,賣什麼就是幹什麼的。
唯獨這個賣對聯的,還整了一個專有的稱呼,叫做書春,瞬間就高大上了許多,準是過去的窮酸,抹不下面子,在給這個行業起了一個別致的名字。
“我還真的不知道,只是聽別人提了一嘴。”
“你啊。”
閆埠貴根本不相信何雨柱的說辭,只是也不好多說什麼。
何雨柱再去看閆埠貴的字,已經可以看出一些門道來了,雖然看上去好看,但是略顯呆板,其他的也看不出來。
雖然何雨柱已經獲得了入門,但也只是入門而已,寫出來的字頂多是個不難看,和閆埠貴的字是不能比。
何雨柱也奇怪,自己是看閆埠貴寫對聯,可這個基礎還是書法呀直接給個書法不就行了嗎,幹嘛給了自己一個書春的職業,寫的再好,自己也不指望,在春節的時候給別人寫對聯過日子呀。
閆埠貴的攤位上除了賣春聯,還有祭灶祭祖用的對聯,何雨柱也懶得佔閆埠貴的便宜,自己從屋子裡拿出紅紙來,裁好,然後用他的毛筆在上面照著寫了一套。
“可以啊,柱子,沒有想到你鉛筆字寫的不行,這毛筆字倒寫的很是工整。”
“那是,我也是練過的。”
何雨柱很是得意,寫了這兩套對聯,直接給加了4點書春經驗值。
閆埠貴笑著說:“說你胖你還喘了起來。”
何雨柱把寫好的送回去,想一想,還是出門去了一趟文具店。
“老闆給我一套狼毫,再拿上一些字帖。”
“何老闆這是給妹妹買的?”
何雨柱剛想說是給自己買的,然後就改了口:“是啊,讓妹妹打小練字,也是有好處的,大號的毛筆拿上去,省得以後買了。”
“好咧,這有《九成宮》,《石鼓文》,《曹全碑》,《鄭文公碑》等,你拿哪個?”
“都拿上就是了,讓我妹妹挑一個喜歡的字型。”
何雨柱買買了字帖再拿上筆墨紙硯,回到自己的書房裡。
鋪蓋草紙,拿著新買的毛筆,沾上墨汁,就練了起來。
何雨柱就不相信了,自己能夠領悟其他的技能只要多寫一寫毛筆字,就應該領悟書法。
怎麼也要把那個書春的技能給替換掉啊。
徐慧真回來,看到書房的燈亮著,推門進來說:“柱子哥,有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咦,你這字寫的不錯呀,還能看。”
何雨柱有些不滿的說:“你這說的什麼話,什麼叫還能看?”
“你以為字有多好?比外面寫對聯的大爺差遠了。”
“我這是手生,回頭練一下就比他寫的好。”
“吹牛,我才不信。”
“等明年再看。”何雨柱也只是一時興起,想把書春這個職業換成書法,順便讓雨水開始練字,著重培養這個妹妹。
以何雨水的年紀,長大後要是能上個大學也不錯,即使考不上,也有各種職業技校,也能學個手藝。
何雨柱問:“你想說什麼事?”
“你不問我都忘記了,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你覺得行不行。”
徐慧真說:“你也知道我爹和我哥都是在酒坊裡面上工的。”
“是啊,是不是想來京城裡面開酒館?”
“不是開酒館,是想釀酒開酒坊。”
“釀酒?”何雨柱很是驚訝。
“是啊,我爹看那後罩房的倉庫都閒著,就開始琢磨了。”
過去大戶人家四合院的後罩房,一般都是廚房,倉庫,何雨柱也一直把後罩房當做儲存糧食的倉庫。
徐慧真的父親一輩子都在酒坊打工,這兩天除除了被女兒帶出去,在京城旅遊玩,也看到後罩房的地方被大量的浪費,心裡就有些心疼。
雖然都沒有挑明,不過對於徐慧真和何雨柱的事情也心知肚明,這兩天的接觸也對,何雨柱是十分的滿意。
雖然沒有父母,可何雨柱有一手遠超普通廚師的手藝,還有一套三進的商鋪,這樣的女婿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所以心中也有些忐忑,自己家世普通,無錢無勢,就想多幫下女兒。
做生不如做熟,再說他也只會釀酒,所以徐慧真的父親想了半宿,想要用後罩房建個小酒坊釀酒。
當然這個要在女兒的名下,等以後結婚的時候,可以多給徐慧真一份豐厚的嫁妝。
“你是說想用後罩房釀酒?能行嗎?”何雨柱問。
徐慧真說:“能行,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不到三斤的糧食就可以釀一斤的酒。”
何雨柱這才想起來,剛開酒館的時候,主角也眼饞釀酒的高利潤,畢竟高粱才三分一斤,也就是說,一斤高粱酒的物料成本只有一毛,加上其他的成本,估計都不超過一毛五。
要知道釀酒是2-3年的陳糧比較好,陳糧的售價比新糧還便宜。
可是高粱酒從酒坊出來的批發價在4毛左右,可見酒坊的利潤是多少。
作為一輩子都在釀酒坊裡面釀酒的老人,徐慧真的爹當然也清楚這個行業的暴利,之前沒有門路,頂多在家裡釀一些酒自己喝,可要是釀了多了,然後向外面出售,絕對會被酒坊老闆打壓。
他們這這種事情也不是頭一回幹了。
眼下徐慧真的小酒館開啟了門路,每個月都可以銷售幾百斤的酒,再加上後面還有地方,可以建一個小酒坊,這樣就可以自產自銷。
徐慧真把自己爹的想法說了,問:“柱子哥,你覺得怎麼樣?”
何雨柱問:“那以後大爺就留在這?”
“不是,是我哥留下來,他也是熟練工,釀酒沒有問題。”
“只用後罩房就可以了?地方夠嗎?”
“地方足夠了,就是我哥要住咱們這裡,你要是有意見,那就在租外面租個房間。”
“我是沒有意見,反正房間還多的是。”
開玩笑的事情,劉輝留下來釀酒,何雨柱當然歡迎了,雖然說這個專案是徐慧真家裡的,可是他們家能賺錢,也是好事啊,最起碼以後嫁妝能豐厚一些。
徐慧真歡喜地問:“你是答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