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易中海在許大茂跟前胡說,挑唆許大茂找自己來報仇。
雖然和許伍德兩人一起坑了易中海一1500塊錢。
可是何雨柱的心中還是有很大的怨氣。
一直想找個機會整治易中海一番,只是沒有尋找到合適的時機。
今天真是天天賜良機,易中海竟然站在池塘邊,給了何雨柱一個機會。
易中海剛才嫌棄氣溫太低,還想讓何雨柱下去救人。
何雨柱就就直接下黑手,把易中海推進池塘裡。
這下就看易中海是不是去救人了。
易中海有些懵,自己怎麼就掉下來了?要知道,現在雖然不是三九寒天,可是河面已經上凍了呀,池塘裡的水溫也就是0度左右。
穿著棉襖棉褲都不覺得暖和,這掉進池塘裡,整個身子一接觸涼水,忍不住打了幾個冷顫。
“還是一大爺為人實在,趕緊把落水的兒童撈上來吧。”
“是啊,你別愣了呀,快去看看孩子。”
“再不救就來不及了。”
“快一點啊。”
雖然孩子落了水,可是剛才幾個人都很為難,誰都不想在這個天氣下河去救人。
這河水也太冷了,人要下去,身子骨差的根本就遭受不住。
這時候醫療水平很差,洗了涼水澡,出來之後會發燒感冒搞不好小命都沒有了。
所以所以他們三四個人發現了兒童落水,都圍在池塘邊很著急,可是就沒有人願意發揚風格,跳下去救人。
要不是何雨柱把易中海捅下去,幾個人還要爭論,到底誰下去呢。
眼下易中海主動的跳了下去,一個個都連忙在岸上指揮催促。
易中海鬱悶的想要吐血,這準是何雨柱把自己推下來的。
可是眼下自己人掉進了池塘裡,總不能直接就爬上去找何雨柱算賬吧。
這筆賬只能記下來,等著以後再算了。
眼下人既然下來了,只能發發揚風格,先把落水的孩子救上來。
易中海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凍的,雙手根本不聽使喚,上下牙都在打架。
好在到了冬天,池塘裡的水並不深,渾身動的打著哆嗦來到了偏中間的位置。
抱起落水的小孩,小孩已經凍得滿臉發紫,眼看著呼吸微弱,再晚一段時間,整個人都會凍壞了。
易中海抱著沉重的小孩,轉身快速的往岸邊走,這吃水也太涼了,是一秒鐘都不想待。
來到岸邊,易中海也凍得臉上發紫。
“先把孩子舉上來。”
易中海想一想也是,這坡度太陡了,自己抱著孩子上去也不方便,連忙伸手舉著小孩。
幾個人手忙腳亂的把孩子接過去,易中海也累的沒有力氣,直接一屁股拍在池塘裡面了。
“趕緊把孩子的衣服脫掉,你們誰認識他,把他裹在懷裡,然後送去醫院。”
“我來。”
一個漢子直接答應下來,然後就解開自己的棉襖。
何雨柱三兩下把小孩的衣服都脫掉,畢竟棉襖棉褲都沾了水貼在身上也不合適。
只有先把這些衣服脫掉讓用體溫來溫暖孩子,然後抓緊送去醫院。
那漢子把孩子裹在懷裡,轉身就跑。
何雨柱把把溼漉漉的衣服也遞給他們,幾個人都跟著離開,只留下一個人還在。
“快把我拉上去。”
易中海嘗試著自己爬上來,可是渾身發冷,手腳都麻木了,根本使不出力氣。
嘗試著兩回,還是沒有成功,只能開口求救。
何雨柱問:“大爺,你都這麼大年紀了,自己爬上來就是了。”
“要是能爬上來我還叫伱嗎?快點吧,我要凍死了。”易中海心中雖然有氣,可是這個時候也不能罵人啊。
眼下還是先要從這池塘裡上去才是,自己雖然年輕,可是這一回沒有十天半個月別想好了。
何雨柱這才伸手去拉易中海。
老易渾身溼漉漉的,從頭頂到腳下,所有的衣服都在滴水,整個人也在打擺子,搖搖晃晃,牙都磨的咯咯響。
這時候留下來的最後一個人:“兩位同志,你們是哪個單位的?回頭我給送表揚信,還有錦旗。”
打哆嗦的易中海眼前一亮,自己遭了這場罪,要是能收穫一個好名聲也不錯呀,這樣無論是在南鑼鼓巷還是在鋼鐵廠裡面,都能夠揚名。
張嘴剛想說自自己的單位和名字,可是說出來的話就是聽不懂,這凍的連話都說不成字兒了。
何雨柱扶起歪倒在一邊的車子,說:“同志,你客氣了,做好事哪能圖回報呢,我還是趕緊把人給送回家吧。”
“這不太好吧。”
村民說著話和何雨柱一起把凍僵的易中海弄到後座上坐下來。
“同志,留個名字吧。”
“行了,你也別打聽了,趕緊去看看那個孩子吧。”
何雨柱說著就推腳踏車回城。
看著兩人一路走遠,河水也滴了一路,村民感慨地說:“真是好人啊!”
易中海坐在後座上心中惱怒極了,我身上再冷你傻柱也能有時間說出我的名字呀。
說出易中海三個字就這麼難嗎?要是能把名聲傳揚開來,自己跳進池子裡救人也值了,這種事都可以傳幾十年的時間,可以收穫無數好名聲。
可惜這一切都被傻柱給破壞了,從頭到尾都沒有願意留下自己的名字。
“咯咯咯”易中海一張嘴想要說什麼,不過說出來的還是上下牙打架的聲音。
“大爺,你就省口熱乎氣吧,別說話了。”
易中海心中滿是埋怨,不想說你倒是騎上腳踏車呀,幹嘛一直推著?
這要等到什麼年月才能夠回到四合院?自己豈不是被凍壞了?何雨柱解釋了一句:“大爺,你可別怨我不騎腳踏車,車鏈子剛才壞了,我看了一下,現在根本沒法修。”
易中海想要低頭檢視都沒有那個能力,在心中嘆了氣,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都怨該死的傻柱把自己推下去了,還裝作沒事人的樣子。
何雨柱問:“大爺,你看要不是我,你肯定會凍壞了,那明天這修車鏈子的錢是不是你給我報銷呀?”
報銷?
易中海鬱悶的都想吐血,今天真是倒黴,根本沒有打算去救人啊,這人都是被傻柱推下去的。
還想找自己報銷?
姥姥,等自己病好了,再找他算賬。
易中海滿肚子都是怨念,這怎麼還沒有到四合院啊?
易中海盼星星盼月亮,等的心煩意燥,終於在萬千怨念當中,何雨柱推著腳踏車來到了四合院外。
“閆大爺,出來接客了。”
何雨柱直接一嗓子,開始搖人。
畢竟易中海渾身溼漉漉的,有的地方都已經結了冰,何雨柱自己可不能把人饞進院子。
守門員閆埠貴氣沖沖的從院子裡出來:“我說柱子,你說的什麼話?什麼叫接客啊?”
過了院門,才看到坐在腳踏車後面已經上凍的易中海,那是真的上凍了。
渾身原本都是水被西北風一刮,頭髮早就凍上了。
身上的衣服也是,外面摸上去就是一個冰疙瘩,已經凍結實。
這一路雖然不太遠也,也也有好幾裡地,足足走了10多分鐘,眼下易中海已經凍的發青發紫,嘴唇上煞白一片。
“這是怎麼了這是?”
“這麼大的人掉到河裡去了,別問了,趕緊給搬進去。”
何雨柱也不會替易中海宣傳做好人好事,救了一個落水兒童,眼下還是要先保易中海的小命要緊。
閆埠貴也不囉嗦,和何雨柱一起攙扶著,把易中海從腳踏車弄下來。
易中海都快凍僵了,雖然下來了,可是兩條腿還是岔開著,保持著剛才的坐姿。
閆埠貴還還伸手掰了一下,根本就掰不動。
“別管了,還是先送進去烤火。”
“也是,加把勁。”
兩人費力地把易中海拖進前院,這下有人看到了,紛紛出來搭把手。
有人見幫不上忙,就連忙去了後邊通知易大媽。
等把易中海抬進中院的時候,易大媽也迎了出來,看見凍僵的老易,上前就哭:“老易,你這不能撇下我先走啊,你讓我這後半輩子怎麼活?”
一句話剛說完,怒急攻心,直接暈了過去。
“人沒事還能救過來呀!”
“別說了,分兩個人把易大媽也給抬屋去。”
易大媽還好,進了屋子,掐了人中,緩了兩口氣,也就回過神來。
可是易中海就不行了,整個棉襖棉褲都已經凍結實,解開了盤扣可還是脫不下來。
“拿剪子來把衣服剪開,誰家有爐子的,也搬過來,讓屋子暖和暖和。”
有人找來剪子,可衣服不容易剪,手上根本沒有什麼力氣來剪開凍僵的棉襖。
“讓我來。”何雨柱做過剪刀,三下五除二把棉襖棉褲剪個稀碎。
幾個大媽不好意思留在這裡參觀小豆丁,都直接出去了。
易大媽也緩過神,稍微給擦了一下,然後就拿了棉被把易中海給包裹起來,眾人再給抬到床上。
那爐子直接放在床邊,這樣溫度還高一些。
閆埠貴道:“誰家有生薑趕緊拿出來,熬一碗薑茶給灌下去。”
秦淮茹連忙說:“我家有。”
說過之後才看到自己的婆婆瞪了自己一眼。
頓時有些心虛,自己幹嘛當這個出頭鳥呢。
易大媽嘆了氣:“我家也有不要大家幫忙拿了。”
“我來幫忙。”秦淮茹鬆了一口氣,心中很是奇怪,為什麼在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自己的婆婆還會如此的計較。
易大媽安排秦淮茹幫忙照看砂鍋,然後問:
“柱子,我家老易這是怎麼了?”
“唉,這事情是這樣的”
過了一會,薑茶也熬好了,在看躺在床上的易中海,感覺比之前好了許多。
易大媽把老易扶起來,拿著筷子把牙撬開,眼眼裡含著淚,把薑湯給灌了一些下去。
還沒有灌完,派人請來的郎中也過來了,號了脈,說:“有些發熱,雖然受了一場罪,不過好在及時救了回來,我給開上一副方子,先吃兩天。”
大夫刷刷刷的開了一副方子,易大媽問:“這人以後應該沒事吧?”
“應該是沒事,這是富大命大,保住了性命,要是拖的時間太晚,那就是兩說的事情。”
“謝謝大夫。”
易大媽給了錢,然後對何雨柱說:“謝謝你柱子,要不是你,我們家老易就凍死在外面了。”
“應該的,既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
易大媽說:“嗯,今天太亂了,等老易好了之後,我們在感謝你。”
“不用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何雨柱也不想多待,易中海眼看是沒有性命之危了,看來吃這頓酒席是不可能的,還以為能準備做酒席呢。
易中海半夜都燒糊塗了,嘴裡一直嚷著傻柱傻柱的,說著胡話。
易大媽抹著眼淚,看來還是多虧了傻柱把老易給救過來。
第2天易中海雖然燒退了一些,沒有40多度的高溫,不過還是犯迷糊。
何雨柱在店鋪里正喝著茶和徐慧真閒聊,就看到易大媽拎著大包的東西進來。
“易大媽,這時候你怎麼過來了?我大爺好些了沒有?”何雨柱有些摸不著頭腦。
易大媽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容:“柱子多虧了你,把你大爺給送回來,今天已經好多了,雖然還犯迷糊,不過不像昨天那麼危險了。“
“我這抽空就給買了些東西過來看看你,要不是你幫忙其實把你大爺送回來,這說不定人都沒命了。”
說著話就把包裹放在桌子上。
“你看你還拿這麼多東西來,讓我受之有愧,再說了,我也是你看著長大的,大爺雖然有時候不著調,不過這人命關天的事情,我也不能袖手旁觀呀。”
何雨柱連忙請易大媽進屋喝茶,問起易中海的情況。
易大媽嘆了氣,抹著眼淚,說起了夜裡和今天的事情。
最高的時候都燒到了40多度,好在備有退熱藥,加大了劑量把熱給弄退了。
何雨柱勸了一陣,易大媽別擔心自己離開的時間太長,老易再出什麼問題,就直接告辭回去。
等回到家,進了屋就看見易中海清醒了許多,伸手摸了一下額頭比剛才走的時候溫度還低了不少。
“謝天謝地,終於退燒了。”
“你去哪了?”易中海有氣無力的問。
易大媽說:“多虧了柱子,昨天把你送回來,我買了不少的禮物,足足花了一百多塊錢,剛才都給柱子送去了。”
“什麼花了一百多塊錢給柱子買禮物?”
易中海氣壞了:“該死的柱子,我掉進池塘裡就是他把我推下去的呀。”
“你說什麼胡話?”
易大媽根本不相信他的話,再次伸手摸了一下易中海的額頭,可是額頭並不熱呀,難道是有內熱?“柱子說的是,你見義勇為救了人家落水的兒童。”
“他那是胡扯。”易中海氣呼呼地說:“這麼冷的天,誰願意跳下池塘裡去救一個孩子呀?”
“我原本想著讓傻柱下去救人,可誰知道他擠到我的跟前,直接一胳膊肘把我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