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老婆是徐慧珍

第98章 我掉進池塘裡就是傻柱把我推下去的

“啥?不可能吧,柱子怎麼可能幹這種事情?”易大媽還有些不相信的問。

“這種事情我能騙你嗎?記得清清楚楚,就是柱子把我推下去的。”

“你還給他買那麼多的禮物送去?”

“這”

易大媽有些傻眼,這事情鬧的,怎麼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呀。

只是柱子和老易兩個人是誰在說謊?

酒館裡面,等易大媽走了,何雨柱才開啟包裹。

“嚯,這麼多東西!”

“我看看。”徐慧真說著就湊過來,

“這真大方,這一堆要幾十塊錢吧。”

“差不多,就是這兩斤茶葉都價值不少了。”

除了有兩斤上好的茶葉,還有水果罐頭,臘肉,糕點,奶粉,餅乾等好東西。

“你把吃的都拿走。”

“不用了,我拿兩樣就行了,回頭你留著給師父下節禮。”

“到時候再買也就是了,咱們還能缺了這口吃的?”

“那也要留著給雨水啊,我只拿兩斤糕點就行了。”

過了兩天,易中海就可以下床活動了,只是四肢有些肌肉被凍傷,短時間不能去上工。

易中海到現在都還不能釋懷,時不時把傻柱拎出來罵一頓。

易大媽勸了幾回,要保重身體可易中海咽不下這口氣呀。

何雨柱最近一段時間是既痛苦又快樂。

到了冬天才知道,雖然是有各種辦法儲存水果,還有暖房供應新鮮的蔬菜,不過上市量畢竟太少。

眼下還是51年,雖然大部分人都跑去了南方,不過還是有很多的遺老手裡看著大批的錢財。

他們才是這些物資的消費主力。

市場上根本見不到擺攤售賣的水果青菜,都被送進他們的府裡。

即使有多的一些,也被各個大酒樓用了。

何雨柱趁著結賬的時候來到了泰豐樓,敲開胡掌櫃的門。

“何師傅,這是有事?”

“是這樣的胡掌櫃,我在鄉下有個朋友就是四季青那邊的,讓我問問,您要不要新鮮的黃瓜,番茄?”

“要當然要了。”

胡掌櫃一聽,就答應下來,問:“你能弄來多少?要確保新鮮呀。”

“絕對新鮮。”

何雨柱說著話就從隨身帶的包裡面拿出,兩個黃瓜,三個番茄放在辦公桌上。

“這品相確實不錯。”胡掌櫃讚歎道。

“那可是。”

何雨柱心中有些得意,這些都是自己夏天的時候買來放進空間裡面的都是最水靈的。

當時正是新鮮的瓜果梨桃大量上市的時候,價格也比較便宜,大約在一分左右。

“行,今天給我50斤,能有這麼多嗎?”

“沒有問題,差不多每天都可以達到這麼多的數量。”

“行,那價格我也不虧,、也都是按照一塊錢斤給你。”

“好嘞。”

一元一斤的價格是通價,畢竟主要產地都是四季青那邊他們上下統一了口徑,維持了一個比較高的價格。

主要還是現在物資不豐富,因為暖房的技術還比較落後和原始。

成本高,出產低,這也導致反季節蔬菜有一個高昂的價格。

約定了每天隨著滷肉一起,何雨柱就離開了泰豐樓。

可惜空間裡面只有1000多斤的黃瓜番茄還有一些青菜,只給泰豐樓一家就可以售完了。

何雨柱打定主意,等到來年的夏天的時候一定要多買一些,存個上萬斤,到時候給這些酒樓送貨,就可以賺的盆滿缽滿。

雖然四季青那邊名氣大,但是也並不是唯一的一家可以出產反季節蔬菜的。

這個又不是什麼違禁品,只要自己能拿出來,別人也不會深究具體的產地。

畢竟這屬於商業機密,誰知道是在哪個農村出產的?

回去的時候,何雨柱拎著布包進了屋子,招呼徐慧真還有香草,師孃師姐,雨水等人。

“幹什麼呀神神秘秘的?”

“好吃的東西,你就說想不想要吧。”

“能有什麼好吃的呀?”

何雨柱打開啟包裹,拿出兩串葡萄,香瓜,番茄,黃瓜和青菜。

幾個人都哇了一聲,“你怎麼能弄到這些東西?”

“看上去太水靈了。”

“別管我在哪弄的,這些東西以後以後想吃就能吃到。”

別人能吃也不能委屈自己人,冬天都是冬儲的大白菜,胡蘿蔔,辣蘿蔔,根本就見不到其他的什麼青菜。

一次拿的太多,或許別人還會有所懷疑,但是眼下何雨柱少量的拿出一些,頂多說他一句敗家。

香草把水果拿過去清洗了一下,回來幾個人分著吃。

天越來越冷了,何雨柱的日子反而過得越來越好。

小酒館裡天天都爆滿,吃著滷肉,喝著小酒,和街坊鄰居們談論著前線的戰事,還有一些道聽途說的小道訊息。

何雨柱眼下空閒的時間比較多,都留在屋子裡取暖,一分容易都不想出去。

這時候的冬天是真冷呀,可以達到零下二三十度,傍晚的時候,放了一盆水在外面,第2天早上整個都被凍實心了。

何雨柱做了不少的木盆,臨睡之前裝滿水放在外面,第2天早上才收進空間裡。

這樣就製作了冰塊。

看清朝電視劇的時候,一些大戶人家在夏天屋子裡會放冰,用來降溫。

這些冰都是在冬天的時候採集的河冰,放入地窖,等到夏天的時候再運出來使用。

傳統的窖冰一直持續到七八十年代,電風扇和電冰箱逐漸走入家庭,才沒有了這個行業。

眼下三九寒天,無論是後海還是前海,還是東直門外的冰窖陳,都忙著淨水採冰。

泰豐樓夏天的時候也在白米斜街的西口冰窖買冰,給包廂降溫用。

何雨柱前兩天還去看了一回,回來之後就琢磨出自己收集冰塊的方法。

別人沒有這個條件,自己的空間裡可是冬暖夏涼放進去什麼樣就拿出來就是什麼樣。

所以根本不需要辛苦的去河道里採,自己在家中利用木盆就可以製作冰塊了。

只是這個事情都是偷偷摸摸的在做,徐慧真也不知道。

平靜的日子很快就打破了,易中海身體好了之後能出門了,第一時間就找上門來。

徐慧真把人帶進屋子,等人走了之後,易中海氣呼呼的說:“姓何的,你還是不可是人,竟然把我推到河裡!”

“姓易的你少往我身上潑髒水,明明是你腳滑掉下去的。”

“是不是腳滑,我能不知道嗎?那就是你用胳膊肘子捅我的。”

“呵呵,你少胡說,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沒有站住而已。”

何雨柱雖然很意外,易中海會找上門。

不過何雨柱並不害怕,畢竟當時比較亂,別人也沒有看到。

“你你怎麼這麼不講理?”

“哎喲呵,你又和我講理了?“

“我哪次不講理了?”易中海質問。

何雨柱說:“那你來和我說一說,你挑撥許大茂拿刀要殺我的事情。”

之前何雨柱一直沒有和易中海嘮叨,做事情就要下暗手,當面去質問也沒有用。

所以兩個人這還是第一回談論那件事情。

易中海只想著何雨柱把自己推下池塘,前後耽誤了半個月的時間,還讓自己遭了罪。

就想過來訛何雨柱一筆錢。

早把自己挑唆許大茂的事情給忘記了。

何雨柱眼下重新提起這件事情,易中海就覺得老臉發燙,怎麼把這一茬給忘記了呢!

頓時沒有了脾氣,辯解道:“那都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再說了賠了你1000塊錢呀!”

何雨柱問:“那1000塊錢是你賠給我的?”

“當然是呀,事情都過去了,你就不要再提那個,咱們說你推我掉進河裡的事情。”

“先把之前的事情解釋清楚,那1000塊錢是許伍德賠給我的,和你易中海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怎麼沒有?那錢是我出的?”

“你要搞清楚狀況,要不咱們找許伍德對質?我給你解釋一番。”

“那1000塊錢是因為許大茂拿刀砍我,許伍德不想讓許大茂坐牢,賠償我的錢,我才給他寫了一份諒解書,明白嗎?”

易中海仔細的琢磨琢磨,好像何雨柱說的也有道理。

自己當時剛從派出所出來,心煩氣躁的,也沒有仔細考慮裡面的事情。

眼下聽到何雨柱的話,確實感覺傻柱說的有些對,那1500塊錢是許伍德向自己要的,好像和傻柱沒有什麼關係。

何雨柱道:“我一直等著你上門給我賠禮道歉呢,可你倒好,到現在都沒有道過歉。”

“你教唆許大茂拿刀殺人,這麼大的罪名我都沒有深究,你眼下自己滑倒掉到池子裡,反過來埋怨我了?”

“那明明就是你推我進去的呀?別人不知道你,我心裡還不清楚嗎?”易中海連忙辯解。

“呵呵,你說我推的,你有證據嗎?”何雨柱反問。

易中海上哪能拿出證據啊,要是有證據早就直接報給派出所了。

畢竟當時那個情況也沒有人能夠給自己證明,現在都找不到那幾個人是哪個莊的呢!

東直門外有汽車站,也有貨站,還有眾多的商鋪,南來北往的很多外地人都在這裡歇腳。

誰知道那幾個人是幹什麼的呀。

“你拿不出來證據吧?”

易中海愣愣的不說話。

何雨柱說:“老易,沒有想到你一把年齡都活在狗身上了。”

“柱子,你怎麼罵人呢?”

“我罵人?我還想告你呢!”

何雨柱氣道:“你教唆許大茂來殺人,我雖然原諒了許大茂,可是對於你我可沒有原諒呀,這麼長時間我沒有說這件事情,就是給你一個機會。”

“你”易中海不知道說什麼了,怎麼有種自己送上門讓何雨柱宰割的感覺.“我什麼我?可你倒好,不念著我的情,反而跑過來質問我了。”

“當時別人都走了,我要是推著你往哪個犄角旮旯裡面一丟,你說你還有命在嗎?”

何雨柱雖然對易中海很氣憤,可畢竟還不到殺人的地步。

雖然自己之前在網路上也叫囂著看誰不順眼就把誰殺了。

可真到這樣的關頭,扣心自問是真的過不了內心的那一關。

所以何雨柱並不想讓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

雖然可以躲避公安的偵查,找到機會之後把對手敲暈,直接收到空間裡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可何雨柱害怕半夜會做噩夢,一輩子寢食不安。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說:“那我還要謝謝你的不殺之恩了。”

“別,我可不想讓人天天惦記。”

何雨柱說:“現在咱們就談談賠償問題吧。”

“什麼賠償?”

“你裝什麼糊塗?”

何雨柱說:“作為行兇者許大茂都拿了1000塊錢賠給我,這才獲得了一份諒解書。”

“你易大爺可可是幕後的黑手,教唆者,主謀,難道就這樣胡混過關了?”

“可是可是派出所已經不追究了呀!”易中海驚訝的說。

心中是五味陳雜,埋怨自己幹嘛今天送上門來,這不是任由何雨柱下刀子割肉嘛。

此時萬分的後悔早知道就不來這一趟。

雖然自己受了半個月的罪,可眼下身子已經好了,安穩的在家待著不行嗎,幹嘛跑出來讓何雨柱割肉呀。

何雨柱說:“那是許伍德舉報你才進的派出所,許伍德寫了諒解書,這事情就翻篇了,可以把你放出來。”

“可是,你作為主謀,沒有對我這個受害者進進行賠償,我感到很生氣,要不我現在就去派出所舉報,你指使他人,要殺我?”

“沒有,絕對沒有,我真的沒有想要殺人呀?我我當時只是說,只是說,只是.”

“只是說什麼?只是告訴許大茂是我舉報的,然後任由許大茂從你們家的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出來殺人?“

“柱子,你聽我說啊,這裡面有誤會。”

“去tmd誤會,你有這話去和公安同志說吧。”

何雨柱說:“咱們到派出所裡再把事情說清楚。”

“我賠,我賠還不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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