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可能吧,柱子怎麼可能幹這種事情?”易大媽還有些不相信的問。
“這種事情我能騙你嗎?記得清清楚楚,就是柱子把我推下去的。”
“你還給他買那麼多的禮物送去?”
“這”
易大媽有些傻眼,這事情鬧的,怎麼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呀。
只是柱子和老易兩個人是誰在說謊?
酒館裡面,等易大媽走了,何雨柱才開啟包裹。
“嚯,這麼多東西!”
“我看看。”徐慧真說著就湊過來,
“這真大方,這一堆要幾十塊錢吧。”
“差不多,就是這兩斤茶葉都價值不少了。”
除了有兩斤上好的茶葉,還有水果罐頭,臘肉,糕點,奶粉,餅乾等好東西。
“你把吃的都拿走。”
“不用了,我拿兩樣就行了,回頭你留著給師父下節禮。”
“到時候再買也就是了,咱們還能缺了這口吃的?”
“那也要留著給雨水啊,我只拿兩斤糕點就行了。”
過了兩天,易中海就可以下床活動了,只是四肢有些肌肉被凍傷,短時間不能去上工。
易中海到現在都還不能釋懷,時不時把傻柱拎出來罵一頓。
易大媽勸了幾回,要保重身體可易中海咽不下這口氣呀。
何雨柱最近一段時間是既痛苦又快樂。
到了冬天才知道,雖然是有各種辦法儲存水果,還有暖房供應新鮮的蔬菜,不過上市量畢竟太少。
眼下還是51年,雖然大部分人都跑去了南方,不過還是有很多的遺老手裡看著大批的錢財。
他們才是這些物資的消費主力。
市場上根本見不到擺攤售賣的水果青菜,都被送進他們的府裡。
即使有多的一些,也被各個大酒樓用了。
何雨柱趁著結賬的時候來到了泰豐樓,敲開胡掌櫃的門。
“何師傅,這是有事?”
“是這樣的胡掌櫃,我在鄉下有個朋友就是四季青那邊的,讓我問問,您要不要新鮮的黃瓜,番茄?”
“要當然要了。”
胡掌櫃一聽,就答應下來,問:“你能弄來多少?要確保新鮮呀。”
“絕對新鮮。”
何雨柱說著話就從隨身帶的包裡面拿出,兩個黃瓜,三個番茄放在辦公桌上。
“這品相確實不錯。”胡掌櫃讚歎道。
“那可是。”
何雨柱心中有些得意,這些都是自己夏天的時候買來放進空間裡面的都是最水靈的。
當時正是新鮮的瓜果梨桃大量上市的時候,價格也比較便宜,大約在一分左右。
“行,今天給我50斤,能有這麼多嗎?”
“沒有問題,差不多每天都可以達到這麼多的數量。”
“行,那價格我也不虧,、也都是按照一塊錢斤給你。”
“好嘞。”
一元一斤的價格是通價,畢竟主要產地都是四季青那邊他們上下統一了口徑,維持了一個比較高的價格。
主要還是現在物資不豐富,因為暖房的技術還比較落後和原始。
成本高,出產低,這也導致反季節蔬菜有一個高昂的價格。
約定了每天隨著滷肉一起,何雨柱就離開了泰豐樓。
可惜空間裡面只有1000多斤的黃瓜番茄還有一些青菜,只給泰豐樓一家就可以售完了。
何雨柱打定主意,等到來年的夏天的時候一定要多買一些,存個上萬斤,到時候給這些酒樓送貨,就可以賺的盆滿缽滿。
雖然四季青那邊名氣大,但是也並不是唯一的一家可以出產反季節蔬菜的。
這個又不是什麼違禁品,只要自己能拿出來,別人也不會深究具體的產地。
畢竟這屬於商業機密,誰知道是在哪個農村出產的?
回去的時候,何雨柱拎著布包進了屋子,招呼徐慧真還有香草,師孃師姐,雨水等人。
“幹什麼呀神神秘秘的?”
“好吃的東西,你就說想不想要吧。”
“能有什麼好吃的呀?”
何雨柱打開啟包裹,拿出兩串葡萄,香瓜,番茄,黃瓜和青菜。
幾個人都哇了一聲,“你怎麼能弄到這些東西?”
“看上去太水靈了。”
“別管我在哪弄的,這些東西以後以後想吃就能吃到。”
別人能吃也不能委屈自己人,冬天都是冬儲的大白菜,胡蘿蔔,辣蘿蔔,根本就見不到其他的什麼青菜。
一次拿的太多,或許別人還會有所懷疑,但是眼下何雨柱少量的拿出一些,頂多說他一句敗家。
香草把水果拿過去清洗了一下,回來幾個人分著吃。
天越來越冷了,何雨柱的日子反而過得越來越好。
小酒館裡天天都爆滿,吃著滷肉,喝著小酒,和街坊鄰居們談論著前線的戰事,還有一些道聽途說的小道訊息。
何雨柱眼下空閒的時間比較多,都留在屋子裡取暖,一分容易都不想出去。
這時候的冬天是真冷呀,可以達到零下二三十度,傍晚的時候,放了一盆水在外面,第2天早上整個都被凍實心了。
何雨柱做了不少的木盆,臨睡之前裝滿水放在外面,第2天早上才收進空間裡。
這樣就製作了冰塊。
看清朝電視劇的時候,一些大戶人家在夏天屋子裡會放冰,用來降溫。
這些冰都是在冬天的時候採集的河冰,放入地窖,等到夏天的時候再運出來使用。
傳統的窖冰一直持續到七八十年代,電風扇和電冰箱逐漸走入家庭,才沒有了這個行業。
眼下三九寒天,無論是後海還是前海,還是東直門外的冰窖陳,都忙著淨水採冰。
泰豐樓夏天的時候也在白米斜街的西口冰窖買冰,給包廂降溫用。
何雨柱前兩天還去看了一回,回來之後就琢磨出自己收集冰塊的方法。
別人沒有這個條件,自己的空間裡可是冬暖夏涼放進去什麼樣就拿出來就是什麼樣。
所以根本不需要辛苦的去河道里採,自己在家中利用木盆就可以製作冰塊了。
只是這個事情都是偷偷摸摸的在做,徐慧真也不知道。
平靜的日子很快就打破了,易中海身體好了之後能出門了,第一時間就找上門來。
徐慧真把人帶進屋子,等人走了之後,易中海氣呼呼的說:“姓何的,你還是不可是人,竟然把我推到河裡!”
“姓易的你少往我身上潑髒水,明明是你腳滑掉下去的。”
“是不是腳滑,我能不知道嗎?那就是你用胳膊肘子捅我的。”
“呵呵,你少胡說,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沒有站住而已。”
何雨柱雖然很意外,易中海會找上門。
不過何雨柱並不害怕,畢竟當時比較亂,別人也沒有看到。
“你你怎麼這麼不講理?”
“哎喲呵,你又和我講理了?“
“我哪次不講理了?”易中海質問。
何雨柱說:“那你來和我說一說,你挑撥許大茂拿刀要殺我的事情。”
之前何雨柱一直沒有和易中海嘮叨,做事情就要下暗手,當面去質問也沒有用。
所以兩個人這還是第一回談論那件事情。
易中海只想著何雨柱把自己推下池塘,前後耽誤了半個月的時間,還讓自己遭了罪。
就想過來訛何雨柱一筆錢。
早把自己挑唆許大茂的事情給忘記了。
何雨柱眼下重新提起這件事情,易中海就覺得老臉發燙,怎麼把這一茬給忘記了呢!
頓時沒有了脾氣,辯解道:“那都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再說了賠了你1000塊錢呀!”
何雨柱問:“那1000塊錢是你賠給我的?”
“當然是呀,事情都過去了,你就不要再提那個,咱們說你推我掉進河裡的事情。”
“先把之前的事情解釋清楚,那1000塊錢是許伍德賠給我的,和你易中海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怎麼沒有?那錢是我出的?”
“你要搞清楚狀況,要不咱們找許伍德對質?我給你解釋一番。”
“那1000塊錢是因為許大茂拿刀砍我,許伍德不想讓許大茂坐牢,賠償我的錢,我才給他寫了一份諒解書,明白嗎?”
易中海仔細的琢磨琢磨,好像何雨柱說的也有道理。
自己當時剛從派出所出來,心煩氣躁的,也沒有仔細考慮裡面的事情。
眼下聽到何雨柱的話,確實感覺傻柱說的有些對,那1500塊錢是許伍德向自己要的,好像和傻柱沒有什麼關係。
何雨柱道:“我一直等著你上門給我賠禮道歉呢,可你倒好,到現在都沒有道過歉。”
“你教唆許大茂拿刀殺人,這麼大的罪名我都沒有深究,你眼下自己滑倒掉到池子裡,反過來埋怨我了?”
“那明明就是你推我進去的呀?別人不知道你,我心裡還不清楚嗎?”易中海連忙辯解。
“呵呵,你說我推的,你有證據嗎?”何雨柱反問。
易中海上哪能拿出證據啊,要是有證據早就直接報給派出所了。
畢竟當時那個情況也沒有人能夠給自己證明,現在都找不到那幾個人是哪個莊的呢!
東直門外有汽車站,也有貨站,還有眾多的商鋪,南來北往的很多外地人都在這裡歇腳。
誰知道那幾個人是幹什麼的呀。
“你拿不出來證據吧?”
易中海愣愣的不說話。
何雨柱說:“老易,沒有想到你一把年齡都活在狗身上了。”
“柱子,你怎麼罵人呢?”
“我罵人?我還想告你呢!”
何雨柱氣道:“你教唆許大茂來殺人,我雖然原諒了許大茂,可是對於你我可沒有原諒呀,這麼長時間我沒有說這件事情,就是給你一個機會。”
“你”易中海不知道說什麼了,怎麼有種自己送上門讓何雨柱宰割的感覺.“我什麼我?可你倒好,不念著我的情,反而跑過來質問我了。”
“當時別人都走了,我要是推著你往哪個犄角旮旯裡面一丟,你說你還有命在嗎?”
何雨柱雖然對易中海很氣憤,可畢竟還不到殺人的地步。
雖然自己之前在網路上也叫囂著看誰不順眼就把誰殺了。
可真到這樣的關頭,扣心自問是真的過不了內心的那一關。
所以何雨柱並不想讓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
雖然可以躲避公安的偵查,找到機會之後把對手敲暈,直接收到空間裡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可何雨柱害怕半夜會做噩夢,一輩子寢食不安。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說:“那我還要謝謝你的不殺之恩了。”
“別,我可不想讓人天天惦記。”
何雨柱說:“現在咱們就談談賠償問題吧。”
“什麼賠償?”
“你裝什麼糊塗?”
何雨柱說:“作為行兇者許大茂都拿了1000塊錢賠給我,這才獲得了一份諒解書。”
“你易大爺可可是幕後的黑手,教唆者,主謀,難道就這樣胡混過關了?”
“可是可是派出所已經不追究了呀!”易中海驚訝的說。
心中是五味陳雜,埋怨自己幹嘛今天送上門來,這不是任由何雨柱下刀子割肉嘛。
此時萬分的後悔早知道就不來這一趟。
雖然自己受了半個月的罪,可眼下身子已經好了,安穩的在家待著不行嗎,幹嘛跑出來讓何雨柱割肉呀。
何雨柱說:“那是許伍德舉報你才進的派出所,許伍德寫了諒解書,這事情就翻篇了,可以把你放出來。”
“可是,你作為主謀,沒有對我這個受害者進進行賠償,我感到很生氣,要不我現在就去派出所舉報,你指使他人,要殺我?”
“沒有,絕對沒有,我真的沒有想要殺人呀?我我當時只是說,只是說,只是.”
“只是說什麼?只是告訴許大茂是我舉報的,然後任由許大茂從你們家的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出來殺人?“
“柱子,你聽我說啊,這裡面有誤會。”
“去tmd誤會,你有這話去和公安同志說吧。”
何雨柱說:“咱們到派出所裡再把事情說清楚。”
“我賠,我賠還不成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