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狗狗很聰明的，你對它好，它就會信任你，”周子瑜抬起頭，看著沈復，眼裡滿是笑意，“就像你對我一樣。”
沈復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看著周子瑜的眼睛，那裡面映著自己的影子，滿是溫柔。
他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把沾在她頭髮上的狗毛摘下來：“傻瓜，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
兩人對視著，院子裡的狗狗們在旁邊打鬧，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溫暖得讓人不想離開。
中午的時候，阿姨給他們做了簡單的便當，有韓式拌飯和辣炒年糕。
兩人坐在院子裡的小桌子旁，一邊吃便當，一邊聊剛才和狗狗們的趣事。
“剛才年糕一直跟著你，你走哪它就跟哪，好像把你當成媽媽了，”沈復笑著說，把自己便當裡的雞蛋夾給周子瑜，“你多吃點雞蛋，補充營養，練舞那麼辛苦。”
周子瑜接過雞蛋，小聲說：“謝謝。剛才那隻拉布拉多也很喜歡你啊，你給它梳毛的時候，它一直蹭你的手，特別可愛。”
她也把自己便當裡的辣炒年糕夾給沈復，“你不是喜歡吃辣的嗎？這個年糕很好吃，你嚐嚐。”
兩人分享著便當，你一口我一口，簡單的食物卻吃得格外香甜。
阿姨坐在旁邊，看著他們，笑著說：“你們倆真般配，就像我年輕的時候和我先生一樣，總是想著對方。”
周子瑜的臉瞬間紅了，她低下頭，繼續吃拌飯，耳朵卻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沈復也有點不好意思，卻偷偷握住了周子瑜放在桌子下的手，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傳遞著溫暖。
下午，兩人開始清理狗舍。
沈復負責打掃狗舍裡的糞便，周子瑜負責用消毒水擦拭狗舍的欄杆。
雖然有點髒有點累，但兩人都很認真，沒有一句抱怨。
清理完狗舍，兩人又陪狗狗們玩了一會兒。
沈復把雞肉乾拋起來，讓狗狗們跳起來接，院子裡充滿了狗狗們的歡叫聲。
周子瑜則抱著年糕，坐在墊子上，輕輕給它唱歌，年糕舒服地閉著眼睛，趴在她的懷裡睡著了。
“你看它睡得好香，”周子瑜小聲說，生怕吵醒年糕，“要是它能一直這麼開心就好了。”
“會的，”沈復坐在她旁邊，輕輕摸了摸年糕的耳朵，“阿姨說，已經有好心人想領養年糕了，過幾天就會來接它，到時候它就有新家了。”
周子瑜點點頭，眼裡滿是欣慰：“真好，希望所有的狗狗都能有一個溫暖的家。”
她頓了頓，看著沈復，小聲說，“以後我們多收養幾隻狗狗好不好，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起出去散步遛狗了。”
沈復的心裡暖暖的，他認真地點頭，眼神堅定：“好啊，等我們以後不用再偷偷摸摸見面了，我們就養一隻小狗，再養一隻小貓，一起住在有院子的房子裡，每天早上一起遛狗，晚上一起看電影，好不好？”
周子瑜的眼睛裡閃著光，用力點頭：“好！我等那一天。”
夕陽西下的時候，兩人該離開了。
他們幫阿姨把狗狗們送回狗舍，年糕好像知道他們要走，一直扒著周子瑜的褲腿，不肯放開。
周子瑜蹲下來，輕輕抱了抱年糕，小聲說：“年糕乖，以後會有新主人疼你的，我會來看你的。”
阿姨送他們到門口，手裡拿著兩個小袋子，遞給他們：“這是狗狗們掉的毛做的小玩偶，送給你們做紀念，謝謝你們今天來幫忙，狗狗們都很開心。”
兩人接過小玩偶，裡面是用白色的狗毛做的小狗形狀，可愛極了。“謝謝阿姨，我們以後還會來的！”沈復認真地說。
離開救助站，兩人沿著街邊慢慢走，夕陽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
沈復拎著阿姨給的小玩偶，周子瑜走在他旁邊，偶爾會偷偷牽住他的手，兩人的手指緊緊扣在一起，溫暖而堅定。
“今天真開心，”周子瑜看著夕陽，嘴角帶著笑意，“好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和你一起餵狗狗，感覺特別幸福。”
“我也是，”沈復看著她的側臉，眼裡滿是溫柔，“以後我們每個月都來一次好不好？要是我有時間，就陪你一起來；要是我沒時間，你就告訴我，我跟你影片，看你和狗狗們玩。”
周子瑜點點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聲音軟軟的：“好。對了，你們迴歸的舞臺準備得怎麼樣了？要不要我去給你們應援？”
“當然好啊，”沈復笑著說，“不過你要小心，別被認出來了。等我們迴歸舞臺結束，我請你吃好吃的，就吃你上次說想吃的部隊鍋，好不好？”
“好！”周子瑜開心地點頭。
走到地鐵口的時候，兩人該分開了。
周子瑜要回宿舍，沈復要回練習室繼續排練。
他們站在地鐵口的角落，沒人注意這邊。
“我走了，”周子瑜看著沈復，眼裡滿是不捨，“你排練別太累了，記得按時吃飯，別總喝冰咖啡。”
“我知道，”沈復輕輕抱了抱她，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你也一樣，練舞別太拼了，要是腿痠了，就用熱水泡泡腳。我會盡快找時間見你的。”
周子瑜點點頭，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立刻轉身，跑進了地鐵站，跑了幾步，又回頭看了他一眼，揮了揮手。
沈復站在原地，摸了摸被吻過的臉頰，嘴角忍不住往上揚。
他看著周子瑜的身影消失在地鐵口，才轉身往練習室的方向走。
手裡的小玩偶還帶著餘溫，就像周子瑜的溫度一樣，溫暖著他的心。
回到練習室的時候，成員們正在排練舞蹈。
泰容看到他回來，笑著說：“沈復，你今天去哪了？臉上怎麼這麼開心？”
沈復笑著晃了晃手裡的小玩偶：“去救助站幫忙餵狗狗了，還遇到了一隻特別可愛的小奶狗，叫年糕。”
他沒有說和周子瑜一起去，卻忍不住把小玩偶放在口袋裡，小心翼翼地護著——這是他和周子瑜一起度過的美好一天的紀念，也是他們對未來的約定。
晚上排練結束後，沈復回到宿舍，拿出手機，給周子瑜發了條訊息，附帶一張今天和年糕的合照：“今天和年糕的合照，你看它多可愛。我已經回到宿舍了，你呢？有沒有安全到宿舍？”
沒過一會兒，周子瑜就回復了，附帶一張她抱著小玩偶的自拍：“我已經到宿舍了，剛把小玩偶放在床頭，以後每天睡覺都能看到它了。今天真的謝謝你，陪我度過了這麼開心的一天。”
沈復看著照片，周子瑜抱著小玩偶，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臉上還沾著一點狗毛，可愛極了。
他回覆：“不用謝，能陪你一起，我也很開心。早點休息，晚安，我會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