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棠瑾溪故意輕吸一口氣,眉頭微微皺起。
林太醫手上動作一頓,忙問道:“微臣弄疼婕妤了?”
“沒事,是我太怕疼了,林太醫你繼續吧。”棠瑾溪咬著下唇,一副強忍著疼痛的模樣。
林太醫手上的動作愈發輕柔,一邊上藥一邊解釋:“這藥膏是臣特意調配的,有生肌止痛的功效,婕妤每日按時塗抹,不出幾日便能好。”
“林太醫真是醫術高明,也只有你能治好我的傷了。”
棠瑾溪眨著水汪汪的眼睛,看向林太醫,“若換作旁人,我還真不放心呢。”
林太醫被她這般直白的誇讚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微微泛紅,“婕妤謬讚了,這都是臣分內之事。”
上藥的過程中,棠瑾溪時不時發出幾聲細微的痛呼,不像是疼,倒像是刻意勾引一般。
上完藥,林太醫用紗布將棠瑾溪的手包紮好,囑咐道:“這幾日,婕妤千萬不要碰水,也不要使用這隻手,以免留下傷疤。”
“我知曉了,只是這禁足期間,連個能為我換藥的人都沒有,萬一碰了水,可如何是好。”
林太醫猶豫了一下,說道:“婕妤若有需要,可讓紅豆去太醫院尋臣,臣定會盡力幫忙。”
“真的嗎?林太醫你可不許食言。”棠瑾溪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
“臣自然不會食言。”
正午時,宋臨琰批閱奏摺,何煜拿著拂塵走了進來。
“回皇上,昨日向太后告密之人已經查到了。”
宋臨琰放下摺子,抬頭看向他,今日的何煜怎麼這般奇怪,話只說一半?
“是誰?”
“回皇上,昨日正午,御膳房的人瞧見……白采女進了慈寧宮。”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將此事瞞下來,可時間不對,御膳房那麼多人都瞧見看白采女。
他若是瞞下來,掉腦袋的就是他了。
“叫白采女滾過來見朕!”
“是。”
一炷香後,白婉清有些害怕的來到乾清宮,剛剛何煜把事情都跟她說了。
她還責備何煜怎麼這麼晚才來告訴她。
“嬪妾參見皇上。”
“白婉清,朕問你,昨日玉婕妤去皇后宮中一事,可是你向太后告的密?”
白婉清跪在殿中央,聞言身子一顫,隨即強自鎮定,露出一副無辜的神情:“皇上明鑑,嬪妾怎敢做這等事?嬪妾昨日是去慈寧宮拜見太后去了。”
“是嗎?你一個低位妃嬪,沒有皇后的引薦,太后怎會見你?”
“你是當朕是傻子嗎?”
白婉清被他的語氣嚇得一哆嗦,眼淚瞬間湧了出來,哽咽道:“皇上,嬪妾只是一時糊塗。”
“您許久沒召見嬪妾了,嬪妾想著侍奉好太后,您就能來見嬪妾,至於玉婕妤嬪妾也只是順帶提了一嘴。”
“順帶?”宋臨琰猛地一拍桌,怒極反笑,“就因你的順帶,害得她險些被太后責罰!”
“嬪妾知錯了!嬪妾再也不敢了!求皇上饒恕嬪妾這一次!”
宋臨琰冷冷看著她,眼底盡是厭惡:“別以為朕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收起你那些上不得檯面的小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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