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慕雪兒打斷自己和南清禾的曖昧,蕭承煜有些不耐煩。
“誰說她是細作?”蕭承煜冷笑,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砸在她腳下,“南清禾都是為了救我,才忍辱負重接近歐陽清風。她冒險從歐陽清風那兒偷來解藥,救了我的命。”
“可郡主你呢?除了添亂,還會什麼?”
瓷瓶碎裂,裡面藥丸滾落一地。
慕雪兒死死地盯著那些藥丸,突然癲狂大笑:“可我為了救你,連皇兄的命令都敢忤逆,憑什麼她的付出是付出,我的付出就要被你忽視!”
趁著兩人僵持之際,阮清歌悄悄翻身下床。
腳踝處傳來尖銳的疼痛,她卻顧不得許多,踉蹌著朝門外跑去。
“南清禾!回來!”
蕭承煜的怒吼從身後傳來。
阮清歌咬緊牙關,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個是非之地,她還是趕緊逃吧,以免被殃及。
與此同時,燕國皇宮,燭火幽暗。
歐陽清風跪在殿中,額角的鮮血順著臉頰緩緩滑落。
燕國國君將茶盞狠狠砸在他身上,怒聲罵道:“廢物!埋了這麼久的炸藥,竟被蕭承煜的人掘出大半!你還有臉回來!”
“兒臣知錯。”為了活命,歐陽清風只能伏低身子乖乖認錯。
一旁的太子立刻嘲笑道:“三弟這般無能,不如把兵符交出來?”
“兄長教訓的是。”歐陽清風垂眸裝弱,掩去眼底的殺意。
既然太子如此咄咄逼人,那就怪不了他了!
反正兵符他是絕不會交出來的。
當夜,太子寢宮突然傳來一陣淒厲慘叫聲。
次日宮人發現時,太子已氣絕多時,懷裡頭還摟著個絕色美人。
那美人嘴角含笑,七竅流血。
國君氣得將桌案狠狠掀翻,“查!給朕徹查此事!”
那可是他最器重的兒子啊!就這麼白白死了?
可是查來查去,只查到那位美人來自南疆。
當夜的暴雨沖毀了所有的痕跡。
只不過暗衛還是查到,那美人正是歐陽清風送給太子的。
國君大怒,覺得太子之死肯定和歐陽清風有關,雖然沒有證據,但在震怒之下,他還是狠心將歐陽清風關押起來。
此刻的歐陽清風正被鐵鏈鎖在地牢內,虛弱得連碗都端不穩了。
獄卒搖頭嘆息離開後,歐陽清風緩緩抬頭,舔去唇邊偽裝的血跡,輕笑出聲。
隨便父皇怎麼查吧,反正都查不到是他害死太子的證據。
翌日。
“陛下!自從太子死後,三殿下乃您僅剩的子嗣了,豈能因莫須有之罪而被囚禁?”
燕國朝堂上,一名老臣跪伏在地,說得聲淚俱下。
十餘名官員緊隨其後,齊聲高呼道:“請立三殿下為儲君!”
坐在龍椅上的燕國國君指節發白。
這些奏請的官員,竟大半都是歐陽清風的人。
“准奏。”他強壓怒火擠出兩個字,卻在退朝後立馬召見暗衛首領:“備鴆酒,送去地牢。”
這個兒子太過危險,連太子都死得不明不白,他絕不能留此禍患在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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