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命太子:這個皇位是我的

第6章 高悠金殿自辯(上)

鄭浩文急忙道:“陛下,太子當街非禮女子,很多人都看到了,都證實是太子強行欲非禮女子,女子抵死不從才被打傷的。

並非如太子所說,太子是在強詞狡辯。

還請陛下嚴懲太子,還受害女子一個公道。”

高悠立刻高聲道:“父皇,兒臣所說句句屬實。當天的事情確實有很多人都看到了,尤其是那位賣扇子的攤位主,以及周圍幾個攤位攤主,他們都可以為兒子作證。

父皇可以去把他們找來,一問便知。”

“去把太子說的那幾位攤主找來。”皇上立刻下令道。

“是。”侍衛領命而去。

這個時候,御史王隆站出來質問高悠:“太子,你在萬花閣喝花酒,打傷人,這事又如何解釋?”

皇上也怒目而視看著他,因為在皇上心裡,風月場是下九流才去的骯髒之地。

堂堂一個太子去那種地方,不僅是自降身份,而且還有損皇家的威嚴。

高悠扭頭看了一下,站在旁邊的靖王高卙,對皇上道:“父皇,那天是高卙激兒臣去的。”

高卙臉色瞬間一變,趕緊否認道:“你胡說,你自己去的關我什麼事,你就要汙衊我。”

皇上看了高湛一眼,問高悠:“怎麼回事?”

高悠立刻把那天的事情向皇上說了一遍。

原來,那天太子在街上遇到了高湛。

高卙熱情地邀請太子一起去萬花閣看異族女子表演,太子本不願意去,但被高湛嘲諷沒膽子,受激就跟著去了。

到達萬花閣後,高卙卻突然消失。

緊接著,一個女子過來拽住太子不放,跟著一個男子也衝過來,聲稱太子搶走了他看上的姑娘,並揪住太子要打。

侍衛上前拉開那男子時,男子的同夥也加入了混戰,侍衛只得動手。

現在回想起來,這顯然是高卙設下的一個陷阱,目的是敗壞太子的名聲。

高卙驚慌失措道:“父皇,您千萬別聽他胡說,兒臣那天根本沒有碰到他,他就是不敢承認,想拉兒臣當替罪羊。”

高悠道:“父皇,兒臣的侍衛全都可以作證。

高卙連忙又道:“你的侍衛當然是向著你了,我的侍衛還可以證明我沒碰到你呢!”

看到他們兩個爭執不下,皇上擺了一下手,道:“這件事暫且擱置,等朕派人去查清楚再說。”

皇上聽高悠一說,就明白他是被高湛算計了,但現在沒有證據,也就不能直接偏向高悠。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擱置,再尋找證據幫高悠恢復名譽。

端王見皇上要擱置這事,連忙道:“皇上,太子……”

皇上擺手阻止他繼續往下說:“行了,朕說了,查清之後再處理。不要再說了。”

端王瞪了高悠一眼,也不甘心地退了回去。

王隆也悻怏怏退回自己的朝位。

高悠闇暗鬆了一口氣。

雖說並沒有完全擺脫罪名,但至少皇上也沒治他的罪。

梁王衝禮部侍郎孫昂使了個眼神,孫昂立刻站出來對高悠道:“太子,你打傷國子監師生,燒燬藏書閣,致使十幾名在裡面看書的師生被燒傷,你這總抵賴不了吧?”

高悠哼了一聲,朗聲道:“打傷國子監的人我承認,但那是他們該打。因為他們出言羞辱於我,以下犯上,我打他們是正當名順的。

至於藏書閣,根本就不是我燒的。”

“國子監的師生都證明是你燒的,你抵賴不了。”孫昂厲聲道。

高悠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本太子乃國之儲君,敢做就敢當,別說燒一座藏書樓,就是把整個國子監都燒了,本太子也沒什麼不敢承認的。

但不是本太子做的,本太子也絕不承認。”

高悠的這番話,讓皇上眼中一亮。

身為太子,就是要有這樣的氣魄。

孫昂也不再跟高悠爭辯,直接向皇上道:“皇上,太子打傷國子監師生,燒燬藏書閣,請陛下嚴懲。”

皇上沉吟了一下,道:“這事等朕派人調查清楚再說,先擱置。”

孫昂急道:“陛下……”

“朕說了,先擱置。”皇上沉著臉道。

“是。”孫昂只得退了回去。

高悠再次鬆了口氣,心道:“又過了一關。”

端王臉色陰沉地看了一下吏部右侍郎錢均衡,錢均衡從朝位裡出來,先對皇上行了一禮,才對高悠道:“太子,買東西不付錢,讓侍衛打傷店主和夥計,砸了人家的店鋪,這總是你做的吧?”

高悠沒有任何猶豫,鏗鏘有力地道:“沒錯,人是我讓侍衛打的,店是我讓侍衛砸的,而且我還覺得砸晚了,如果我要是早知道那家店,我早就把那家店給砸了。”

錢均衡立刻對皇上道:“陛下,您聽聽,太子沒有絲毫的悔改之意,如此囂張跋扈,簡直就是沒把律法放在眼裡。

如不加以懲戒,他日必釀成大禍,還請陛下嚴懲太子。”

皇上看著高悠,問:“給朕一個解釋。”

高悠目光堅定,聲音低沉而果斷:“那家乾貨店主是心腸狠毒,忘恩負義之輩。

他本是店夥計,老店主見其伶俐,便將女兒嫁給他,並把店鋪交由他打理。

可他掌管後虐待老店主一家,還以次充好、訛詐客人。

那日,兒臣路過時,他正辱罵毆打老店主夫妻,老店主的女兒去阻止,卻被他砸破了頭。

兒臣假意進店買東西,結果他竟然訛詐兒臣,兒臣這才讓侍衛把他打了一頓,將店鋪砸了。

兒臣本來還想將他送官府的,是老店主的女兒說已經有身孕,求情給他改過的機會。

那店主也跪地求饒,保證痛悔前非,兒臣這才放過了那店主。

父皇可以派人去那條街打聽,周圍的商家都能作證,若兒臣有半句虛語,情願任父皇處置。”

皇上看了一下錢均衡,問:“錢侍郎,太子說的是真的嗎?”

“這個……”

錢均衡扭頭朝端王看去。

因為這件事情他其實並不知道,是端王告訴他,讓他參奏高悠的。

高悠見他看端王,心裡馬上就明白,端王才是幕後推手,冷笑道:“錢侍郎,是父皇在問你話,你看端王幹什麼。

難道在你心裡,端王才是皇上嗎?”

錢均衡聽到這句話,心中猛然一緊,如同被冰水澆灌過一般,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慌張,目光迅速從端王身上移開,落在皇帝的臉上,嘴唇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皇上,微臣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錢均衡急切地想解釋,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慌張。

端王是臉色大變,趕緊從朝位上站出來,向皇帝鞠躬行禮,聲音中帶著明顯的緊張道:“皇上,您千萬不要誤會,臣弟和錢侍郎絕對沒有任何不忠之心。”

皇上冷冷地掃視著他們兩人,目光如刀鋒般銳利,彷彿要將他們的心思看穿。

“錢侍郎,朕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呢。”皇上看著錢均衡,語氣低沉地問。

錢均衡不敢再看端王,吶吶地道:“臣只是聽外面的人傳言,太子他砸了人家的店鋪,至於具體情況,並不瞭解。”

高悠嘲諷似的呵呵笑了兩聲,看著他道:“沒了解清楚,你就敢拿傳言的事來參奏我,你是覺得冤枉太子好玩,還是覺得父皇好糊弄?”

錢均衡臉色更加蒼白,額頭上的汗珠滾落下來,慌張地辯解道:“皇上,太子殿下,臣絕無此意,只是聽聞傳言,擔心皇室聲譽受損,才急著稟報。”

高悠繼續諷刺道:“擔心皇室聲譽?錢侍郎,你這份‘忠心’真是讓人敬佩啊。”

錢均衡看到皇上的臉色越來越冷,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道:“陛下,臣錯了,臣不該沒有查明就參奏太子,請皇上降罪。”

高悠冷笑一聲,對皇上道:“父皇,錢侍郎自己都知道有罪了,那您就順了他的意好了。”

皇上點了點頭,道:“錢均衡身為吏部右侍郎,捕風捉影,妄參太子,犯了以下犯上,栽贓陷害之罪。

革去吏部右侍郎之職,貶為庶民,即刻趕出京城。”

錢均衡臉色蒼白,身軟無力,像傻子一樣癱坐在地上,雙眼空洞無神,如同行屍走肉。

高悠看了他一眼,笑道:“錢大人,父皇已經順應了你的意思,你還不趕快謝恩。”

“臣謝陛下。”

錢均衡彷彿被抽掉了靈魂,動作遲緩地向皇上磕頭。

皇上揮了一下手,殿前侍衛進來把錢均衡的官帽摘了,官服扒掉,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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