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利亞做了個收槍的手勢,“我們是白塔正規軍。”
有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認出來阿吉利亞他們胳膊上銀色盾牌與利劍的臂章,她小聲和婦人說。
“是東部戰區的阿爾法特戰隊。”
阿爾法小隊的名聲還算不錯,周圍人沒再像之前那麼緊張了。
“那你們過來外城區是要執行什麼任務嗎?”
有人認出來孫昭。
“孫昭也加入阿爾法特戰隊了嗎?那孩子可出息了!要是他哥知道這個訊息得多高興啊。”
“哎,說起孫昭他哥,那真是可惜了,據說當年他可是從天玄戰隊退下來的。”
“他哥哥當年可是個驚才絕豔的人物,人又俊,性格還好,真可惜啊。”
天玄特戰隊和阿爾法戰隊都是東部戰區名列前茅的頂尖戰隊。
阿吉利亞看謝歸棠,謝歸棠默默站到了他的披風后面,讓他面對這個場面。
阿吉利亞心中好笑,面上仍然一派嚴肅的樣子,“機密要務,不便告知。”
他這模樣看起來就非常能唬人,他們自然是不敢再多問什麼了。
孫昭帶他們拐進小衚衕,走了大約十五分鐘左右,到了一個破敗的二層小樓面前。
木門上的綠色油漆已經大片的掉落,看起來就是個高危建築。
謝歸棠記得白塔的工資福利應該很不錯的,畢竟哨兵們都是拿命在拼,而且傷兵退役應該也有撫卹金吧?
她回頭看孫昭,“你們星幣呢?”
孫昭低頭不吭聲。
阿吉利亞和她解釋,“孫昭的哥哥是精神圖景崩潰才退役的,目前對於這個沒有什麼有效的特效藥。”
除了淨化系的撫慰,唯一能夠緩解這個症狀的就是嚮導素,阿吉利亞很輕易就能猜到,孫昭大概是把那些錢都拿去黑市給他哥哥購買嚮導素了。
但是最近戰局並不明朗,嚮導素一針難求,黑市裡早已炒上了天價。
恐怕以他們的所有積蓄,都無法購買的起一支嚮導素。
看孫昭這樣,他應該是在黑市花錢走了什麼門路,但是情況肉眼可見,他的星幣大約都打了水漂,有去無回。
謝歸棠隱約明白了阿吉利亞的意思,她垂眸陷入沉思。
白塔屬於官方最重要的中樞機構,哨兵為白塔出生入死,但是他們退役後的撫卹金卻連購買嚮導素都勉強。
如此嚴重的供不應求之下,那些普通哨兵就更加沒有活路。
在汙染源不斷增生擴張的戰時階段,這種危險的社會結構很容易出現問題。
孫昭開啟木門,“隨我進去吧。”
謝歸棠他們進去之後,她更清晰的認識到孫昭兄弟倆的一貧如洗。
幾乎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大部分器具都磨損嚴重。
踏著吱呀作響的木質樓梯上到二樓,一個黑髮黑眸的青年坐在輪椅上在織毛絨掛件。
明黃色的毛絨小花在他手裡很快成型,他手邊的框子裡已經堆積了不少的各種各樣針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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