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讓任何人破壞這一幕。
阿卡柏因並非想要將淨化師束之高閣,但是毫無疑問,他想要讓謝歸棠永遠處於他的羽翼庇護之下。
放下手裡的金黃色鬱金香,他走過去,輕輕從她身後把她抱在自己懷裡,低頭給她一個溫柔的吻。
“晚上好,我的小夫人。”
她放下手裡的花壺,轉身面對他,阿卡柏因手臂攔腰托住她的後腰,防止她不慎摔倒。
謝歸棠看著他,突然輕笑一聲,“狗東西。”
像是一種調情的曖昧稱謂,猛禽類的阿卡柏因隊長暗金色的眸子望著他的伴侶,然後輕輕的回應了她一聲。
“汪。”
謝歸棠淡笑一瞬,然後很快吝嗇的收回了自己的笑臉,她以手背拍了拍阿卡柏因的側臉。
“去做飯,我餓了。”
他抓住她想要收回的手,輕輕吻了她的手指,“是我的錯。”
阿卡柏因拆開快遞包裝,他給自己買了一個白色蕾絲的新圍裙,做飯的時候想到,或許這件圍裙可以有一些其他的用途用法。
吃過飯,謝歸棠洗漱整理好之後靠在床頭刷時事新聞,最近白塔有些太躁動了。
她已經很久沒有和自己的守衛者通訊過,不知道菲斯蒙德現在究竟如何。
之前的一次行動,菲斯蒙德以違背政令為理由判處重大過失,之後被壓入特勤處進行關押審問。
她其實不是很清楚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睡意朦朧的時候聽到巨大的震爆聲。
那時候她甚至來不及和自己的守衛者進行隻言片語的交流,他就已經被特勤處的哨兵逮捕。
隨後就是守衛者失職,違抗政令,等一系列的罪責加身,她現在仍舊無法與他見上一面。
其他罪名她不清楚菲斯蒙德究竟有沒有犯過,但是守衛者失職這一點,她確信他沒有過。
菲斯蒙德是高加索犬系精神體3S級別哨兵,忠誠守衛是他刻在基因裡的底色。
從他到自己身邊,期間十年,他從未犯過失職的錯誤,雖然有時候在她為其他哨兵進行淨化撫慰時,他偶然會有過激行為。
但是,那都是在他以守衛她的安全為第一前提時所為,所以,她不相信菲斯蒙德在這種問題上的罪名。
守衛者失職,被調遣離開她的身邊,隨後就是白塔會議,要給她匹配婚約物件。
這一切她不能不深入思考。
像是一個圈套,他們想要更加強勢的掌控她,所以,第一步就是拔除她的羽翼,切斷她能夠離開的雙腿。
外面明月高懸。
謝歸棠開始思念她那忠厚寡言的守衛者,他那雙溼潤的總是溫柔注視著她的雙眼。
她想念她的小狗了。
不知道她的小狗是否安好。
輕輕的兩聲敲門聲,把自己打扮的像個漂亮禮物的阿卡柏因總長推門而入。
他頭上戴著一對粉色的小貓咪耳朵,身後一條白色的毛絨尾巴,上身赤裸,下面穿著一條軍制長褲,皮製的腰帶非常鬆散。
而他上面穿著一個……白色蕾絲圍裙。
宛如英俊貴公子的阿卡柏因總長對她垂眸淺笑,“喵,喵喵喵。”
“這位美麗的嚮導小姐,睡前要來一點快樂的娛樂活動嗎?”
哨兵健壯的身軀把白色蕾絲圍裙頂起來一片弧度,作為飛行系,阿卡柏因的面板和肌肉奶白而豐盈。
那雙多情的暗金色眼眸盪漾著矜貴而溫柔的笑意,一切都似乎很美好,美好的過了頭。